李天说手把手教,就手把手教。
他摆弄着万晴的手指头,把着她拿稳导管,伸进大敞四开的腿间,轻轻推到阴道口。
“捏住这头,慢点往里送……哎呀你别憋气,正常呼吸,放松,我那么大的鸡巴都装得下,这点小东西算个毛……再送,嗯,行了,这头卡到口就可以了……捏住这个,往出一拽,ok,简单吧。”
万晴拽拽晃荡在体外的线,问他:“这根线要剪掉吗?”
李天差点让她笨哭:“老妹儿啊,你要是把线剪了,待会儿换棉条我可不负责给你抠出来!”
万晴臊得脸通红,起身提上裤子就逃跑,被李天一把抓回来。
“上药!”
这活儿李天也承包了,让万晴扶稳洗漱台,把她身子一压,裤子一扒,低头瞧瞧她下面的皮肤状态,把刚拧开的药膏盖子又给拧回去。他搓热了手心,拿过旁边的凡士林挖出一块,轻轻抹在她泛红的屁股上。
“过敏是有点过敏,不过没到必须上药的程度,就是皮肤被磨红了,干了,所以你才痒得难受,抹点凡士林就可以。”
万晴没话说,反正下面后面什么情况她也看不见,李天总不会坑她。他大手热乎乎,搓在屁股上还挺舒服,不过渐渐万晴察觉到不对劲。
她一直看着镜子,发现李天裤裆肉眼可见鼓了起来,丝质家居裤没啥重量,被他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一股坏水泛上万晴心头,她反手按上帐篷顶,李天身子一颤,跟着一声轻呼:“别捣乱,老实点。”
“是我不老实吗?是它不老实好不好。”
当然是万晴不老实,她故意的,方才那顿“羞辱”,她想算算账。一汪坏水在心中荡漾,她就想看看,性福大道挂上“此路不通”的牌子,他被撩起性却不许操,在她既不给他口,也不帮他撸的情况下,他会憋成什么德行?
应该能挺好玩,万晴是这么猜的。
李天搞不清万晴闹什么,自己小逼什么状态心里没逼数么?是,他是硬了,可那有什么办法,给她下面仔仔细细抹油,他不硬才见鬼了。
他耐着性子继续往她腿根处涂抹,不理万晴胡闹,结果她反倒蹬鼻子上脸,明知他严格遵守“性交规”,再怎么憋不住也不会违章闯红灯,偏那小爪子不老实,跟着他的涂抹节奏,在他龟头上画圈地揉搓。
万晴得寸进尺,终于把李天惹躁了。
他不等凡士林被吸收,抓过万晴两只手扣到她背后,胳膊一用力,她就趴在了理石面上,屁股撅着,正对着那顶帐篷。
“干嘛?”
“操你。”
一个字没多说,却被万晴脑补出一条知乎长贴:被男人撞红灯是种什么体验。
这时候她终于想起慌:“我现在不能用!”
“知道不能用还撩哧我!”
他嗓音里的颗粒感一起,万晴一听便知大事不妙,紧忙软着动静儿求饶:“我错了,想要我给你口出来,行不行嘛哥。”
“不行。”
这不是气她,是李天这会儿真不想惯着她,谁让她招惹自己,此路不通就另辟蹊径。
他把裤子一褪,挺着被摸到吐水的龟头往万晴屁股上蹭,一手死扣住她不让她动弹,另一手去凡士林盒里抠出一大块,抹进臀缝,在肛周糊上厚厚一层,画圈揉按一阵,趁她嗯嗯着大喘出一口气的时候,裹着半透明膏体的食指直接挤了进去。
万晴瞬间脸发烫,悔不当初却追悔莫及。
后门里那根手指头试探着轻缓抽插几下就拔了出来,她刚以为被放过一马,它又卷土重来,带着更多的凡士林做润滑,插得更深了。
李天食指抽出去,拇指又接班,在肛门口扩张一圈后撤退,食指中指又齐头并进。终于那一小揪粉褶皱被他扩开到二指能交叠出入自如,万晴身子也彻底软了,手也不挣了,通红的脸贴在微凉的理石面上,呻吟着大口喘气。
还是不能放开她,这时候放开,说不定让她逃出升天。
李天流氓劲儿上头,伸脖子在万晴发烫的脸上啃两口,撇着嘴角朝她喷热气:“小崽子,让你不老实,让你作,一会儿让你屁眼开花,看你以后还作不作!”
万晴快哭了,不是难受,是羞耻得不行,嘴里哼哼着嚷:“不作!肯定不作了!”
“哈!你现在说不作,我可不信,干完再说你以后作不作!”
其实这不是万晴第一次作死。
从前的姨妈期她只有难受,跟了李天之后,好似哪个开关被打开了,一到姨妈期她就性欲高涨。有时候耐不住欲望,也主动贴乎李天腻腻歪歪,闹得他也跟着发情,最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后要么以嘴代逼,要么帮他打个飞机,但后门这一块,一直禁止通行。
今天她算是栽了,这个后门李天是走定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李天の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