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交的快感,万晴有是有,但远没阴道来得直接和强烈,或者说,它刺激得阴道更耐不住空虚寂寞。
李天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好似隔着一层薄皮挠尾椎骨的痒痒,棉条塞得安稳,堵住了新的血和深处的爱液流出,却无法阻拦前端泌出的那些,混着残留的血丝,挤出阴道口,糊满阴唇间的窄缝。
万晴整个下体区域收缩得厉害,这让李天受到的刺激加倍,快感指数也跟着飞涨,俯身压上她,舌头扫着她蝴蝶骨边缘,手再次摸上阴唇。
这一摸,他摸了满手黏液,那触感熟悉得很。
“我去!”李天一声轻呼,接着声音满是压不住的兴奋,“原来操你后面你前面也这么湿?”
他确实没见过这样的反应,或许从前的女人们能如此,只是每次他都会挤特别多的润滑液,难免混淆在一起,他没能分辨得出。
抽出手掌一瞧,透明爱液掺着血丝,像极他曾经给一妹子破处,那妹子挨他第二炮时流出的水。
李天没有处女情结,和梁冰冰一样,他喜欢成手,懒得给人做性爱教育,唯独在万晴身上他第一次找到了栽培的乐趣。今天这炮也算给她后门开苞,李天捻了捻手指上半透半红的黏液,心里腾起一股想把这些都舔干净咽下去的冲动。
他太想问问万晴,她第一次疼不疼?出血了吗?有感觉吗?孙帅肯定没他活儿好是不是?但他都憋回肚子里,他早就告诫过自己,这些事到死都不能问,不光因为孙帅那个人渣,就算换成别的男人,他也不会问。
她过去如何他不关心,他只关心
她在他身上能不能拥有女人该有的快乐。
拧开水龙头,李天冲洗着手上的那一片,万晴刚好看见了,脸比之前还烫,趁他放缓插干速度,问了她一直担心的事:“哥,后面……不脏吗?”
她不是第一个李天问这话的女人,过去李天懒得回答和解释,操就完了,操完再说,反正都操了,就算脏也都脏完了,爽了再说呗。
不过这次李天耐着性子演了演,停住动作,往外抽了半截,低头看看,才抱住万晴软着声告诉她:“干净着呢。”
万晴不太信,身体明显朝着对抗状态开始转变,那样子让李天觉得,她不打算继续投入享受,而是为了他满足而忍耐,忍耐到他射完收工。
这不是李天想要的结果,他必须让她没有心理负担地享受不走寻常路的性爱。
“别怕,脏也没关系。”
李天说完,不等万晴反应,两手扳起她大腿,直接把人整个端起来。扯掉挂她脚边的裤子,再踩掉自己的,大步迈到浴桶边,抬腿跨进去。全程没拔出的鸡巴因他用力迈步捅得更深,万晴胳膊向后揽着他脖子,叫到声音发颤,叫到李天鸡巴从头酸到根,啪叽啪叽顶了几下,才把她放下来,让她撑好墙站稳。
他要干嘛,万晴猜不到,也懒得猜了,快点操吧,受不了了。
万晴闭着眼睛承受陌生欢愉,不知李天把淋浴出水口扭至头顶大花洒,调好了水温,转动开关,热水喷下,正浇在万晴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热水一激,万晴一抖,脖子一仰,长大了嘴,长吟一声,悠长尖亮。
幸亏水热下来时候李天还没根插着,不然这一热,他百分百直接就射。
缓过气,他在万晴屁股上大手一拍,水花四溅:“边干边洗,脏也不怕。”
未完成的宏图大业,继续进行。
凡士林特殊的黏腻声不再,万晴耳朵里只有花洒喷水的哗哗声,水落下被二人肉体相接撞到飞溅的噼啪声,和李天陶醉的闷哼低喘。
她叫不出来,越快临近高潮,她越安静,仿佛在为那一刻癫狂蓄力。
肛交虽刺激却远不足矣送她上青云,即便她已经彻底放松了全身,让李天尽可能发挥实力,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就那一点点了,万晴是,李天也是。
万晴的每一种反应李天了然于心,不忍只顾自己快活,让她临门插一脚,他差不多快挺不住的时候,把她上身扳直,扭过她脸狠狠一口吻住,一手抓着奶子顺路搂紧她,另一手探进股间死命揉搓下阴的小可怜们。
多重刺激如万箭齐发,热水又不明白原因突然变烫,给高潮临界的二人致命一击。
李天全身肌肉都崩起来,梗着脖子上的青筋,像头公狮子一样吼着,这一管浓精射得他腰疼。硬挺的龟头一胀一胀开始喷发时,万晴一股热尿失控,从被他揉麻木的尿道口喷了出来,冲出李天还捂着她下阴的手心,顺着大腿流下去,又被热水冲走。
掌心一热,鼻孔里也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蹿进一丝略煞风景的气味,却让李天又兴奋一阵,借着精液润滑又插了一会儿,把存货的精液射空,才肯慢慢软下去。
他俩保持着紧贴的姿势,直到李天软到万晴屁眼都夹不住,滑出来,他也不肯松手,就这么在花洒下站着,抱着,被热水冲着。
万晴在他怀里转个圈,面对面搂上他,脸埋进炽热胸膛,不愿抬头,不动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