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股价小幅下跌,第二天直接暴跌30%,第三天又持续下跌近10%,哪怕斓玺已在第一时间做出回应,却也没能挽回颓势。
而刚勉强控制住局面,便又有一个暴雷袭来:【华璨、艺源两家公司先后举牌斓玺】
薛家是蓄谋已久,凌家是顺势而为,反正利益面前,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朋友。斓玺早料到会迎来这个结果,可惜兵败如山倒,就算猜到了薛凌两家的动作,他们也无力阻止。
而如今两家公司举牌的新闻一出,斓玺顿时又被推上舆论高峰,虽然股价因为这场蓄谋已久的敌意收购而有所回升,但两家公司来势汹汹,锐不可当,战斗刚开始外界便已经在唱衰斓玺。
“我早说过凌家就是墙头草,根本靠不住。”
“现在说这些有屁用?一个个马后炮,当初怎么没看出来许家也靠不住?”
“许家的事能怪谁?还不是怪庄亦晴……怪大姐自己没搞好和许承言的关系……”
熟悉的争吵声再次传来,庄亦晴自动屏蔽掉一切无聊的声音,回办公室拿了文件准备另一场会议。
公司的事情太紧急,她分身乏术,只能把庄晔和纪随的事暂时放一放,包括赵虞的事她也只是吩咐了人仔细查,根本无暇亲自管,但她也隐隐觉察到,那个赵虞,绝不只她以为的这么简单。
“根据我让人打听到的资料,她三年多以前就已经进入华璨了。”
趁着休息的间隙,姚谦又赶紧来汇报,“而且她和薛湛的关系一直非同一般,华璨内部都在传她是未来的董事长夫人。”
庄亦晴嗤笑:“未来的董事长夫人还可以献身敌人?”
姚谦自觉这一消息确实太过可笑,只能小声道歉:“她的资料应该是被人特意处理过,的确不好查,我再努力。”
庄亦晴没再多说什么,现在这种紧要关头,一个赵虞未必就有多重要。tηgsuwu。z紆為夶家分啍ぬ菂文章 請ㄐㄡ藏htηgsЦwu(塰棠書楃)嚸c哦m
一连接完好几个电话,她又才问姚谦:“周总那边怎么说?跟泰邑谈得怎么样了?”
“泰邑的刘总说他们公司这两年营收不理想,我们的盘子太大,他们接不下来。”
“预料之中。”庄亦晴起身走向旁边的会议室。
姚谦紧紧跟上:“倒是袁总说,旷世纪的罗副总跟他表过态,或许他们可以考虑合作,只不过他们公司内部刚经历一场洗牌,新上任的那位商总根基不稳,最终未必会同意出手。”
庄亦晴思虑了一会儿,道:“都先接洽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危机当前,公司里人人忙作一团,而庄家内部的争吵,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公司,也一直不曾停歇。
与丈夫大吵了一架,翁若华一路臭骂着回家,刚进门打开灯,便又被吓了一跳:“庄晔?你躲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开灯?”
一直没心情理会母亲抱怨的庄亦晴也愣了一下,看向抱膝坐在客厅地毯上的弟弟:“回来了怎么不开灯?”
一直没心情理会母亲抱怨的庄亦晴也愣了一下,看向抱膝坐在客厅地毯上的弟弟:“回来了怎么不开灯?”
在黑暗里待了太久,猛然被光线刺到,庄晔眼中不禁浮上一层湿意,但看着门口的母亲和姐姐,他又笑了笑:“我今天,去做了输精管切除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