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涟漪,可是却又情不自禁地跟随着这个猎豹一般勇猛的男人一起奔跑,不知何时产生的一股依赖,她知道这个男人会保持自己不受任何伤害,这是其他人从没给过她这样地感觉。
明显是人员较少。
毒狼的包和围圈不大,加上杂草丛生,热能感应器无法准确地捕捉到是敌是友。
龙飞羽才得以从容地背着已经娇喘无力的何美娜穿梭逃避,很快就会天亮了,相信这些亡命之徒也知道再不抓住这两人,机会就不会再有了。
“轰!”终于是决定速战速决,几个照明弹猛然照亮了整个天际,暴露在光线下地逃命鸳鸯被四面八方来射来的子弹打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哒哒的枪声炒豆般地响起,焦头烂额的龙飞羽一边寻找掩体,一边单手握枪,射出一颗颗致命的子弹夺走一条条人命,一个人就压住了十数名有着丰富野外作战经验地职业军人,可是毕竟是人单力薄,枪火又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渐渐地。
他们被逼到了一处木栈旁。
“象是个农场!”何美娜惊喜地摇了摇龙飞羽的肩膀。
是的,在他们身后,是一片开阔的草地,有着新翻的泥土和放置的农具,这就表明枪声肯定已经被人听到,很快就会有人来解救他们了。
龙飞羽检查了一下身上的弹药,hk23e只还剩两粒子弹,逃命中,身上携带的m4已轻丢弃,现在身上只剩下一枚闪光弹和一只只有7发子弹的沙漠之鹰0.05cn手枪,这样的弹药在荒野遭遇战中,会被敌人咬得连渣都不剩。
龙飞羽舔舔干涸的嘴唇,顺手抓了几根野草,放在嘴里嚼着,将干涸的嘴唇润湿,敌人不光狡猾,而且异常残忍,从追捕直到现在,他们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要求自己放弃身边的女人,对于这些亡命之徒来说,不需要太多的人质在手,他们要的就是能看见敢于挑战自己尊严的对手那鲜血淋漓的尸体。
咬人的狗不叫,吃人的狼更是只有到了满足胃口之后,才会发出兴奋的嗷呜,龙飞羽深知虐待硬骨头的快感,可是轮到自己可万万不可,潜意识里,脑子飞转的同时,眼睛也在飞快地转着,猛然间转过头,对着何美娜做出了一个怪的笑容,瞬间,何美娜的脸潮红一片。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传出,在空阔寂静的草场上空显得已经响亮,骚动的毒狼成员楞了楞,很快就发现目标所在的位置上竖起了一根木棍,上面吊着一缕迎风飘逸的粉白色薄片。
“哒哒哒……!”刹那间,枪声爆响,无数子弹朝着这根木棍倾泄而去,一阵硝烟过后,那根木根依然耸立,那丝薄片也依然随风飘拂。
“***!蕾丝奶罩!”格尔登面色一喜,小心翼翼地走到木棍边,鼻端嗅到一股混杂着幽香的硝烟味,一缕无比性感的透明小丝罩被系在木辊的上端迎风飘扬,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液,回想到那面纱女人魔鬼般的身材,香艳诱人的胴体,忍不住伸手想要拿起这片薄丝。
“找死吗?下了套的东西你都敢摸。
”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格尔登象被蛇咬一般缩回手,脸色惨青一片。
回想起追捕的过程中,已经不下三个兄弟被简易的陷阶弄残的可怕景象,冒出一头冷汗,赶紧绕开一旁。
“日,不起作用!”龙飞羽咒骂一声。
心里暗叫可惜,这么性感的胸罩居然都没人采摘,不免失望地转过头,对着俏脸绯红的何美娜道:“这样性感地陷阶,居然套不住狼!可惜,早知道就让你继续穿着了!哦……轻点,我的乖乖,会死人的!”猛吸冷气的龙飞羽呲牙裂嘴地轻呼痛苦,看着气得俏脸一片紫青的何美娜拧着自己的腰肉狼命地扭,他就有种好笑的感觉,不就是一个胸罩吗?至于这样生气吗?这可是能救两条人命的。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无聊,非要拿人家的胸罩和内裤来做陷阱,分明就是不怀好意,何美娜放下了贵妇地矜持,手不断地加力狠掐这个男人,为什么他就这样讨厌,非要让人家出丑,看着男人那色眯眯的眼睛呆涩了一下,芳心一颤,知道这坏家伙又占了自己一下便宜,感觉收手拉拢早已破烂不堪的丝绸睡衣,心里发誓以后睡觉绝不再穿这样性感地内衣。
“我们该怎么办?”不管怎么样,何美娜还是为接下来的事感到害怕,宁愿被这男人多吃点豆腐,但是她绝对不想落入这伙暴徒的手里,不用想就知道下场会很惨,恐惧战胜了羞涩,禁不住轻声问了一下这个坏蛋。
龙飞羽只觉得一阵香风袭来,女人那吐气若兰的口气,绵柔红润的嘴唇轻轻蠕动,竞是那样的性感,如果不是还在逃命,他可能会不顾一切地一尝芳泽,可惜这一切都是幻想,这样的女人,不是和自己一个层面,不再叹息,他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瞄准器上。
“看着吧,就算你的衣服诱惑不到他们,我的那裤衩准行!”龙飞羽的话让女人大嗔一声,狠狠地扭了一下他的软肉,这个大流氓,说话都不害臊吗?蕾丝性感胸罩的作用本来就只是一个诱饵,他并不指望一个女人的内衣能够让一个经历在生死之间的军人做出不理智的行为,虽然这些外国佬对于内衣的癖好远远大于自己的想象,胸罩的作用只不过是为自己确定目标做出一个指示,枪口轻轻摇动,屏气敛的龙飞羽嘴角勾勒出一丝得意残忍的笑容,手指轻轻地扳动扳机,冷静地看着前方那飘拂的胸罩,瞄准镜慢慢地移动到了那个绕道走的男人身上,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全在这个男人的脚下了。
枯枝断裂声轻微而又清脆,凌晨凝聚地雾水并没有湿润到这些隐藏在草丛枝条,格尔登小心地避开木棍,一路上,他看见太多的香艳的破碎丝片,心里暗暗祖咒着哪个该死的男人,难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有心情撕女人的衣服,操,太他妈幸福了。
“fuck!!”猛然间,格尔登看到一条让他反胃的极度猥琐物品,一条黄皱皱的恶心四角裤横放在地上,而旁边就是一条性感到了极点,已经撕成碎片的黑丝内裤。
“婊子养的!”遵从了选择美丽事物的天性,格尔登怎么可能从这肮脏下流的四角裤边上经过,当然选择了性感内裤这边的穿行,可是拨开乱糟糟的草丛,一根悬吊着的树枝滴下两滴粘稠的液体掉在他身上,随手一抹,满手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气得格尔登疯狂地嚎叫一声,用力地甩掉这恶心的液体,弯下腰用草擦拭手中的粪便,低头的瞬间,他猛然看见自己脚下踩着一坨恶臭无比的大便。
“该死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