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问宁妃此事?”简涬也不停下这边抚弄,这径自振动的小球所到之处皆是泛起湿意,令赵蕴欲解释来龙去脉,张口却是不成句的低吟。
经历情事而肿胀突出的阴蒂一被擦过,她便想缴械投降软在简涬身上,像她那只猫儿撒娇般黏人,求着简涬再摸摸她,“阿涬,拿开呀,好痒……我是想和她、和她问问,是谁向父皇进言推荐的驸马。别碰了……”
简涬自然懂床笫间的口是心非,继续将那球顶着布料嵌进她肉缝,浮雕花纹一路碾过淫肉停驻在穴口,泌出汁水的前穴便也自发地要含着吞吃般翕动。
“呜……”赵蕴战栗着呜咽,肌肤一片红晕地发热,口中破碎的只言片语混杂于压抑的哼唧声中,倒是厘清了前因后果,而刚讲完她的推论,又控制不住地失声尖叫,缅铃被彻底推进了甬道内,连带被她淫液浸透的亵裤,一同摩擦挤压起布满骚处的内壁。
简涬仍不满足,又将缅铃往里塞塞,直抵着赵蕴深藏里面的花芯,振动被湿热一催愈发弹跳地猖狂,要捅坏赵蕴肚子般捣弄,引出一波波透明黏液,顺着她的腿根滑进足袋袜管。
赵蕴两三分清醒还在,咬着下唇不敢乱叫,哀哀地丢了两次,她下裳脱得精光,被捧到矮塌上分开两条细白的腿,偏这简涬还衣冠齐整,品鉴起她腿间这朵艳丽淫靡的花来。
“阿蕴,别睡,看看我是谁。”
简涬朝着那肉花吹了口气,花瓣便羞怯地沾露轻颤,穴内缅铃已没了先前威力,却吃进去太深,顶着赵蕴痛爽交加,便求他道,“阿涬,快把那个拿出来,好痒。”
“阿蕴是好痒,还是好爽?”简涬揉揉她洞开后穴,又摸索出个冰冷细长之物,尖头毫不留情地刺着她的花蒂撩拨,眼却见狠戾道,“今日你与赵起,做了几回?”
赵蕴本要老实回答,探头一看作祟的是枝柳叶金簪,两头细中间宽,润上晶亮淫水,闪烁金光。
“记不得了……”她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不敢看向简涬质问眼,头歪向旁侧可怜兮兮地道, “阿涬,不要再用那个,我错了。”
简涬手握那金簪,慢慢顶开肉口撑成扁形,尖端入侵的却是女子那过分小的尿口,欲进不进地戳碾着,酸麻感便从那小孔里窜上她天灵盖,赵蕴绵软淫叫两声,下身穴肉瘙痒得令她又求简涬,“阿涬,别弄了,我要……啊,要丢了。”
原来那缅铃内还设有一磁石,这金簪插得愈近,铃便震得愈频繁。简涬缓缓推进金簪,赵蕴有些怕,却是头一遭有这酥痒得想尿,又要憋住的异样感受,便低喘着气由他胡来。
银球被淫水泡得湿滑滚前滚后,金簪探进大半个躯干,赵蕴一动弹便有失禁般的松懈快意,竟是扭着半裸雪白身子在简涬玩弄下,攀至高潮。
简涬掌心满满一滩淫靡汁水,取出那同样挂满水光的金簪,拿近了非要赵蕴仔细看看,却是不肯她堕于火毒之中,逼着她清醒地舔自己掌中淫液。
赵蕴潮吹方止,金簪猛地脱出,又惹她余韵渐起,羞红着脸一点一点喝下自己喷出的东西,含糊地朝简涬撒娇喊道,“阿涬……”
若是赵起在此见她用一双饱满奶子蹭人,还主动勾引卖弄,二话不说先操她哭叫着要下床为止,而简涬只轻柔地吻她,调笑道,“阿蕴,既然未有毒发,便不弄了先。”
“不行,阿涬,不毒发也和我,嗯……不可以吗。”赵蕴毒瘾未犯时大都收敛,大胆求着简涬实属已到脸皮能最厚的地步,“我,我想和阿涬。”
“更深夜重,不是共赴巫山的好时辰了。”简涬替她穿好衣服,自己这身竟还是洁净如新,又忽而忘记大事般惊道,“那缅铃,还要阿蕴好好保管才是。”
赵蕴傻愣愣被他打包好,如此一说才反应过来,那缅铃还含在她穴里,虽是不动了却也足感其分量,简涬这是要她一直塞在穴中不拿出来?
“放心,你明日不就回简府?”简涬拍拍她屁股,银球随之也振动两三下,赵蕴嘤咛一声,稀里糊涂地和他边亲边应道,“嗯……明天回去。”
“回去了替你取出来。”简涬牵她手抚在高隆起的下身,明明隔了两层衣衫,赵蕴却觉得烫手般要缩回,但触及的是简涬那物,又不想松开了。
再亲亲摸摸地过了半刻,只怕两人擦枪走火,简涬只嘱咐她道,“你欲打听的事,我去替你问问,莫要惊扰宁妃,让她担心你过多。”
赵蕴自知这毒也是尴尬难言,询问驸马之外,宁妃若要详细问了她又不好隐瞒,便打消问她的念头,与简涬手牵着手走小路出了前三殿范围,在要进宫禁前的狭道里你侬我侬许久。
路上那缅铃随着走动又压着她骚处摩擦,自己走回承欢殿时,痒得差点想今晚就回简府,关上房门便和简涬滚上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