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极了便总要将她搂得更紧些。
温雪意已经将他手也沾得又湿又黏,姜年指尖略微往她穴里伸了些许,那处便绞着他的手指不肯放。
“你可怕么。”
温雪意不怕,她从不怕这事。
所谓羞耻,倘若姜年耳提面命叫她守贞守节,兴许温雪意还会在意,偏偏姜年养偏了。只管玩弄不管说。
温雪意甚至轻声笑起来。
“我不怕,就是要了我也成。一时恼起来,兴许我要往你颈项上咬。”
温雪意哼了一声,说到:“今日只要我心中不悦,必定要咬这一口。你可尽心些,要不明日顶着个牙印,大热的天,没有毛领围脖遮挡,让杜花宜瞧见了,看你如何收场。”
温雪意竟抓着时机,拿捏起他来了。
姜年闷笑一声,欢愉多过恼怒。
“这事不都是我伺候你么,平日有几回是我舒爽了的。便是不这么说,我也伺候你。”
姜年说罢,搂着温雪意就要往榻上去。
“别动,我坐着就成。”
“怕我食言?我应了你便不会食言。”
姜年把她放到榻上解她的衣裙。
“怕什么,夜里总是你睡在我身边,这一会儿咬不着,我还能防你一夜不成。”
温雪意还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哪知姜年连哄带劝的,剥得她赤条条的,反被他压在身下。
“搂紧我你便够得着颈项了。”
温雪意哪里肯。
“这可是你自己要躺着的。”
姜年闷笑着往她胸乳上舔。他应承了是伺候人,便当真只抵在温雪意穴外磨蹭,那物热腾腾的在穴外不住的试探,轻轻顶弄两下又滑开了。
温雪意喘得心口发闷,胸乳下身皆被姜年玩弄得湿漉漉的,她也忍不住往他身上靠……
温雪意与姜年近两月不曾亲密了。
姜年略微使劲捏着她的花核扣弄,温雪意便爽得难以自持。她躲开些,姜年又靠上来搂着腰笑她:“躲什么,我伺候得不好?”
温雪意侧着身,他便躺过来贴着她的后背将人搂住。指尖滑到穴里的一刻,温雪意搂着姜年的臂膀轻声叫喊,那处也绞紧了。
姜年当真是顺着她来。
温雪意翘着臀往他手上凑,姜年便就着淫水往她那处又填了一根手指。
内里涨得厉害,姜年指尖摸过每一处,或进或出她总爽得眼眶发湿。
泄得下身好似遗尿一般的时刻,温雪意几乎要哭出声来。
姜年咬着她的耳垂,喘息好似敲在她心上一样。
“若是还想要,搂着我我便晓得了。”
姜年从不要她掩饰情欲。
温雪意更小一些,夜里同姜年亲密,白日里心思蠢动望着姜年发呆,姜年也不笑她,只拉着她到屋里问:“你还想?
“若是想,你便同我说。
“别怕,你我都是一样的,我会想,你自然也会。”
无论悲欢或是情欲,无论嫉恨或是怨憎。姜年从来都是说:“别怕,我会想,我会怨,你自然也会。”
姜年教了她许多解决麻烦的办法,却不曾教过她怎样扭转一个人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