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那里知道你这头臭母狗是如何淫贱,如何无耻呀!”叶枫拨开了阴唇,白米浆似的阴精便汨汨而下。
“这头母狗尿的倒也不少!”叶枫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甚么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干净吧。
”推开了叶枫,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肉洞说。
“小母狗,可要换根大点的乐多一趟?”叶枫拿起一根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
”福岛美理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淫贱的臭母狗,我还有很多法子让你过瘾的!”叶枫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
”叶枫丢下轻纱说。
“臭母狗,还不谢谢叶先生?”叶枫喝道。
“……谢谢……叶先生……”福岛美理哽咽着说,尽管叶枫温柔细心,只是措抹着肉洞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秘隐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福岛美理伤心欲绝了。
“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母狗,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后,你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叶枫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
”叶枫笑道。
这时福岛美理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让叶枫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
福岛美理进来了,她四肢着地、狗儿般爬进来,粉颈挂着项圈,皮环仍然套在手腕和足踝,身上还是光脱脱的没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衣,总算勉强掩盖着三点重要的部位。
“给叶先生见礼!”叶枫喝道。
福岛美理‘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蹲在地上,挺起腰板,双手缩起,夹在腋下,活脱脱是一头狗儿似的。
叶枫看清楚了,福岛美理身上绑着几根长满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像横躺的‘8’字,缠绕胸前,乳房在毛索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汽球,岭上双梅,更是娇艳欲滴,腰下的毛索却是绑成丁字形,黑压压的毛索掩着粉红色的肉缝,无情地在娇嫩的肉丘肆虐,当然不好受了。
“不是这个,要亲密一点的!”叶枫冷哼道。
福岛美理粉脸酡红,慢慢地爬到叶枫身前,狗儿似的在脚下嗅索着,头脸沿着小腿,往上移去,最后整个人婘伏在岱军怀里,玉手抱着脖子,流着泪的粉脸贴在叶枫脸庞,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扫。
叶枫看见福岛美理那光洁雪白的身体上除了几道暗红色的鞭痕外,便没有明颢的伤痕,定然还有其他淫虐毒辣的手段,才在几天时间,把一个害羞纯洁的少女,变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没甚么了不起,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净是鞭子,要她干甚么也行了。
”叶枫轻描淡写道。
福岛美理也不待叶枫动手,竟然主动地张开了粉腿,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下,恳求着说:“叶先生,你……你给我挖一下吧……痒死我了!”叶枫不再犹疑,探进毛索下面,发觉柔嫩的肉唇上竟然是一片濡湿,不禁称,指头便朝着肉唇中间闯了进去。
“呀……再进去一点……”福岛美理动情似的使劲抱着叶枫的脖子,沉身坐下,迎着深入不毛的指头叫。
“咦!”叶枫低叫一声,指头在湿淋淋的肉洞掏挖了几下,慢慢挑出一个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福岛美理这样难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几下。
门铃唤醒,却是酒井法子登门拜访。
“你来这儿干么?不要命吗?”叶枫吃惊道。
“你不来看人家,人家便来看你了!”酒井法子撒娇似的抱着叶枫的臂弯说。
“枫哥,都是我不好……”藤田美雪惶恐地说。
“不是的,你别放在心上。
”叶枫柔声道。
“大哥,我……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藤田美雪忽地伏在叶枫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叶枫怪道。
“你……你终于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了!”藤田美雪流着泪说。
叶枫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头痛起来。
“好妹妹,帮帮我们吧。
”藤田美雪央求着说:“待他消了气,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说,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脸!”酒井法子叫道。
“过两天吧,这时他气在头上,去也没有用的。
”藤田美雪说。
“难道我不气吗?”酒井法子恼道。
“我会给你消气的。
”叶枫拿着酒井法子的玉手在唇旁轻吻着说。
“别碰我!”酒井法子惯然挣开,骂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么气?”“还有我嘛!”藤田美雪浪笑一声,把酒井法子搂入怀里。
酒井法子嗔叫一声,却没有闪躲。
“进去……再进去一点……不要停……呀……快点……”酒井法子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叫,光溜溜的身体湿淋淋的,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叶枫和藤田美雪的唾液,原来他们也脱光了衣服,缠在酒井法子身上,分别用舌头在那晶莹的胴体舐吮。
藤田美雪也还罢了,叶枫却伏在酒井法子的身下,红红的舌头,朝着那湿漉漉的肉洞,熟练地勾、勒、舐、扫、吮,吃个不亦乐乎,还不时朝着里边吹气,牙齿也轻轻咬啮着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给我……快点给我!”酒井法子发狂地扯着叶枫的头皮叫。
叶枫怪笑一声,双手扶着酒井法子的腿根,指头张开了肉洞,舌头却朝着深处钻探,而且愈钻愈深,在里边翻腾起伏,或急或缓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