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比谁出钱多,那咱们肯定比不过楚兄的,除非他放弃,咱们才有希望,在座的各位可都比不上他家底丰厚啊。”
楚扬被点到了名,便接了一句话,“你们随意,我不跟你们争。”
此话一出,邻座的男人‘咦’了一声,“看那花魁,胸脯又大,腰又细,楚兄竟然不心动吗?”
不等楚扬接过话,做东的金家公子就笑道:“你们还是不够了解楚兄啊,他虽风流不羁,但他是不碰烟花女子的,想讨他欢心,怎么着也得是良家妇女吧。”
“可是,今天这个花魁一看就是个极品,她的舞姿如此曼妙,不知面纱下的容貌有多美……”
“诸位兄台,这花魁是我重金请过来的,你们就别打她主意了,况且,天香楼的规矩你们可别忘了,花魁是有权选择接待哪个客人的,所以……你们想要的话,改天或许还有机会。”
东道主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其他人就算再垂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毕竟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还是比一夜风流重要得多。
吃不到那极品美人,他们便用眼把她从头视奸到脚。
花魁一舞完毕便退场了,众人们又寒暄客套了一番,结束了这场宴会,各自回家。
“楚兄请留步。”
楚扬要离开时,被金家公子叫住。
“金兄还有什么事?”楚扬问道。
“哦,是这样的,上次我家的那场生意,还多亏了有楚兄帮忙,楚兄家底丰厚,我就不送金银珠宝那些俗物做谢礼了,我实话告诉楚兄,今天那位天香楼的新头牌,是未开苞的处子,楚兄可以尝尝鲜,等你玩腻了,再丢给其他人。”
楚扬心道一句,这番话说得可真巧妙。
一方面照顾到了他挑剔的喜好,另一方面又在捧高他,明确表示新头牌的清白之身只能给他,其他人只能玩他玩剩下的。
生意场上,像金家公子这样势利眼的人不在少数。
突然想了想,回答道:“金兄一番好意,我接受了。”
金家公子朗声笑道:“好,楚兄走的时候就把她带回去吧,祝楚兄玩得开心。”
于是,楚扬离开时,当真带走了那名花魁。
两人同坐在一辆马车上,楚扬不开口,那花魁也不敢先说话。
直到马车停下,车夫的声音响起——
“公子,天香楼到了。”
“天香楼?”花魁诧异地看向楚扬,“公子,我们不是去你家吗?”
“我把你送回天香楼还不好么?不用伺候我,相当于白拿钱不干事,这不是挺轻松的?”
“可……这是为何呢?我是做错了什么,让公子嫌弃我了?”
“你没有错,只是我没心情。”楚扬淡淡道,“你回去吧。”
“若是公子没心情的话……我可以让你有心情。”
她说着,凑到了楚扬的身前,蹲下身,去解他的腰带。
“停。”楚扬按住她的手,“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