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闹着侍女给她弄到了妃子们会偷偷喝的酒,谁想那酒怪的很,有一种极其浓烈的异香,便停不住多喝了一些,晚上睡下便开始做荒唐的梦,梦里她未着寸缕,纠缠着同样裸着的父皇,做那些她在画本里看过的事。
因此她冷不丁被冰了一下醒过来,看见熟悉的脸,还以为自己尤在梦中,行为便不再恪守礼数,做着她想做的那些事。她想给他暖暖手,于是就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最温暖的地方,闭眼睡过去了。
指尖少女的肌肤细腻,胸软软的,又很有弹性。景逸大概察觉公主恐怕是着了道,才做出这种不顾伦理的荒唐事情,自己作为清醒的那个人,应该抽手离开,作为人父,应该一盆冷水把公主浇醒。
可是,他做不到。掌心那存在感强烈的乳尖一点点硬了起来,温暖着他的手。
鬼事差,他的手动了动,不是离开,而是用他对付别的妃子的招式,抚摸着手下公主的胸。
景逸想,他应该是疯了,放下公主的床帐,他拖下鞋,俯身压在公主身上,压在他看着长大的,放在心尖上宠大的,不知什么时候,感情变味的公主身上。
也许,对他来说,此时身下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女人。被他畸形的爱着的女人。
轻柔的印上公主的粉嫩薄唇,身下人反应青涩,只微张着嘴期待着他的蹂躏。
一开始还有几分迟疑,察觉到身下人的纵容,景逸慢慢放下了挣扎,多年的浸淫让他精通此道,舌尖熟练的搔刮着景宁的口腔,逗弄着她无处可逃的舌尖,直把怀中的未经人事的公主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醒过来。
“父皇”景宁愣愣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随着父皇的起身,二人相连的嘴唇分开,带出一条晶莹的细丝,淫靡非常。
“对不起,你若不愿,父皇便放开你。”景逸一手轻轻拢住公主骄人的胸,一手撑在床栏,等待公主的回应。
“不,别走。”景宁着急出声,略挺起的上半身将胸更紧紧的贴在父皇手中,她知道自己坏了,从一开始,从根里就坏了,谁能相信,她爱上的人,竟是自己的血亲,那高高在上的君王。
景逸满意一笑,还好景宁的回应很得他的心,如果景宁真的开口让自己走,他会做出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