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一边辗转亲吻着景宁,手却覆在景宁的胸上,指尖捏住峰尖一点红梅,挑逗着身下的躯体。『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父皇,,,痒。”景宁扭头躲开景逸的亲吻,眼睛带着一丝迷茫,有刚睡醒的懵懂,有未经人事的羞涩,更有被心爱的人占有的一丝欣喜。
最敏感的一点被他玩弄着,传来一阵阵的痒意,景逸的指尖点燃了景宁的火,景宁难受的很,却又不知道怎么描述,身下的某个部位竟流了些水出来,还好有衣服的遮挡,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哪里痒?”景逸撑起身子调笑,“告诉父皇,父皇给你治治。”
景逸上过的女人太多了,床笫之欢他再熟悉也享受不过。他是皇帝,没人能违背他的意愿。他更是男人,得上天眷顾的男人,当他尽心尽力想让女人享受的时候,便没有女人能从他的手段里逃脱欲望的摆弄。
“嗯,,就是,,那里痒。”景宁羞红了脸,不敢直视父皇的眼。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告诉父亲,她的那个地方,已经一片濡湿了呢。
景宁也不是多矜持的女人,她也看过不少宫廷画本,上面颠鸾倒凤的画的再精致不过。女人的肉体,男人的肉体,和那栩栩如生连接的地方,光看着都让人羞赧。她偶尔会把自己幻想成画本中的人,悄悄脱了衣服想象自己被父皇压在身下,父皇的手游走在自己身上,父皇属于男人的象征插入自己,占有自己,操弄自己。
只可惜,她虽看了不少画本,可从来没有人告诉她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构造,她也一直惊诧,尿尿的地方,那么细小的孔洞,怎么可能容纳了画本上那么粗壮的东西,会痛死的吧。
景宁伸手环在景逸腰间,嘴凑上去吻住景逸使坏的嘴,明明想堵住男人的嘴,却实打实表现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既然都送上了门,那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景逸的唇舌极具侵犯性,霸道的吸吮着景宁的唇,舌尖抵开景宁的牙关,侵入到景宁的口腔中喧宾夺主 。
皇帝本来就是这样霸道,不容反抗。
景宁就像主动送进狼窝的兔子,享受着被支配的感觉。唇舌被占有着,身下却传来一阵阵空虚,景宁双腿不由得想合拢,却被景逸的膝盖撑开,“嗯,,难受,,父皇。。。”
景宁嘴被封着,泄出的呻吟还带着几分童音的清亮,可被景逸的手揉弄的奶团子却不由人忽视的向景逸宣示,她已经足够成熟了,可以采撷了。
景宁碍事的亵衣被景逸三下两下剥了去,少女的身体仿佛带着柔光,看起来美好而圣洁。
景逸直起身打量,胸是恰到好处的大小,刚好可以被自己一手掌握,白白嫩嫩,乳尖是诱人的粉色。腰却生的极细,,再往下,却被一双小手捂的紧紧的。
遮挡着秘密的衣服就这么被除去,景宁慌忙间只顾伸手捂住湿成一团的下体,哪怕身体被父皇赤裸裸的打量着,都不肯松开手去捂一捂。
“怎么?在怕什么?”景宁哪里是景逸的对手,如此费心遮掩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景逸凑到景宁耳边,刻意放低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湿了吗?”
“才没有!”景宁不认输,嘴硬的很。“不给你看。”脸却愈加红了起来,连带着身子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景逸也不强迫,一手握住景宁的胸抚弄,另一侧的乳尖被他叼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