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的青年,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传便了全身。
那青年见身下少女春情大发,忙伸手退下了少女最后的屏障——那湿渌渌的内裤。
一边分开了她的双腿,一边又用少女花蕊中的露水沾湿了自己宝剑的顶端。
也许是那青年的爱抚激发了那被银针压抑着的春药,那少女已经完全进入到了发情的阶段。
那诱人的美体上香汗淋漓,肌肤粉红,衬着少女那健美的曲线更加的迷人。
英气的脸蛋上更是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眸微微的张合着,精干的短发已经被香汗打湿,就像刚刚沐浴完毕,胸前的丰满骄傲的耸立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自然地缠上了身上人儿的两条。
玉嫩的肌肤在心上人儿大身上蹭动着,如丹的樱唇不停地上下蠕动着,发出阵阵的娇啼,那最纯洁的隐秘部位,已经紧紧地贴在了青年那火热的坚挺上。
青年一手抚着姑娘性感的玉腿,一面把少女的两腿分开,置于自己的两腿旁一手搂着少女丰盈的臀部,一面把自己胯下的宝贝对着少女盛开的花蕊中刺入。
随着一层阻碍的冲破,自己巨大的宝剑缓缓纳入了少女窄小泥泞的曲径。
随着宝剑的入鞘,姑娘的花蕊上溅出了一缕鲜血,顺着雪臀流淌到了床上,好像是一朵娇艳的玫瑰花。
而那被春药激得发了狂的人儿,竟然没有感到太多的疼痛,只是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只是觉得那火热的宝贝充实了自己那莫名的空虚,就开始不停地挺动着自己的娇躯,迎合着身上人儿的律动,连对面套房里的几女是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的都不知道。
对面房中的几女,一开始听到曹立影说要和刘翰往家里面打个电话,知道她是要征得家中的同意,才能与刘翰相交。
都以为这毕定是个漫长的过程。
谁知二人过去不久,几女就听到了对面房中传出的曹立影的婉转娇啼。
上官霜、雪和柳箐还有舒畅听到了那娇婉的啼呼,知道那是小影快乐的吼叫,不禁诧异相互对视了一眼。
而未经人事的许、王二女,则以为对面套房的人儿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于是她俩站起身来,飞快地穿过走廊,开门而入。
她们身后的四女,害怕两人尴尬,也都跟了过来。
随着六女的推门而入,一幅香艳刺激的画面映入了她们的眼帘。
只见床上的二人早已经脱得是一丝不挂,刘翰那健壮的身躯伏在了小影儿玉体之上,不时亲吻着那满是香汗的俏脸,一双大手拨动着妙人胸前那活泼的玉兔,而下身那骇人的巨物,已经插入她胯下那粉红花蕊,勇猛的进攻着。
而他身下的小影儿,玉首不着地摇摆,口中不停地娇啼,仿佛是呼喊着冲锋的口号,修长的一双粉腿紧紧盘着身上的人儿,纤腰来回地挺动,进行着英勇的还击。
“嘻嘻,没想到让小影儿拔了个头筹!”上官霜儿看着被这喷火的一幕吓得呆若木鸡的粗、王、舒三女笑道:“你们先学习着,一会儿她不行了,你们就上去替换她。
我们仨出去给你们看门了,嘿嘿嘿嘿”接着又冲着埋头苦干,辛勤耕耘的刘翰说道:“你要是差不多了就叫我们一声,可千万别在她们身上泄身,她们还在念书,如果要是怀孕了就糟了!”说完,就自己的妹妹和柳箐来到了走廊,站在了门口。
走廊上五一三套房的门口,三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听着房内传出来阵阵欢乐的呻吟声,不时的嘻笑着,就像在庆贺着什么节日。
“这一下好了,拉来了这么多的帮手,我们就不用那么辛苦了,省得和阿翰在一起一回,就要歇个三、五天的了。
哈哈,以后咱们就可以经常和他那个,不用再害怕了!”懂事儿的上官霜儿见身边的二女一言不发,还以为她们在吃醋,所以就半是劝慰,半是调笑的说道。
“嘻嘻,真有意思!”上官霜儿的话音刚落,上官雪儿突然笑了一声,见身旁二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就接着笑问道:“你们俩还记得我们一住进这儿的那天,咱们和阿翰住一个房间,瑶瑶那丫头回房时是怎么笑话咱们的吗?”听了她的话,身边二女茫然地摇乐摇头。
她只好接下去道:“她当时说,要咱们叫得小声些,别吵醒了其他的客人。
哈哈,如今咱们却要听她的叫声了。
嘻嘻,看看她能不能吵醒整层楼的人!”上官霜儿听到了妹妹的话也是一阵嘻笑,而二人身旁的柳箐却是一脸不解的向她问道:“霜儿姐,刚才你要出来时对翰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翰哥泄身到我们身上就不回怀孕呢?”“哈哈,不是你,是我和雪儿!”听了她的问话,上官霜儿先是娇笑了一声,然后满脸失落的说道:“小箐,你知道我和你雪儿姐是天生的太阴绝脉,虽然和阿翰合体得以治愈,可那时我们的身体的发育早已结束,唉我和雪儿恐怕是这辈子都无法怀孕做妈妈了。
”“怪不得我们和翰哥在一起的时候,最后都是你们和他在一起呢,原来你们是为了怕我会怀孕,保护我的。
霜儿姐姐、雪儿姐姐谢谢你们!”明白了二女好心的柳箐一下子就抱住了她们,嘴里还在不住的道谢。
当看到上官霜、雪那黯然的色时,她娇憨的劝慰道:“那么别难过,翰哥那么好的医术,一定能治好你们的!实在不行的话,过几年我就多生几个,每人送你们两个玩儿,不就可以了吗!”“那你不就成了小母猪了嘛,哈哈哈哈”上官雪儿在她的耳边说完,走廊里就响起了她那银铃似的笑声。
娇小的柳箐一头钻如了她的怀中,报复的在她胸前跳动的双峰上不停的揉搓,又引的那双生姐妹一阵阵的娇笑。
“对了,小箐儿,”嬉笑了一会儿,上官霜儿又对着柳箐郑重的嘱咐道:“过些日子我们俩走了以后,你们和阿翰在一起时一定要记住避孕。
要不然以阿翰先在的功力,如果你们不想点儿办法的话,百分之百会怀孕的。
我可不想再回来时,你们都挺着大肚子来接我!”听了她的话,柳箐的脑海中突然有一丝灵光闪过,好像是捕捉到了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所以站在那儿傻呆呆的发着楞。
“小箐儿,又怎么了,是不是听到了里面的叫声,你也想要了?”看到柳箐又在发呆,一旁的上官雪儿又开始笑话她:“要不然你就进去吧,阿翰不在乎多你一个人的!哈哈哈哈”旁边的上官霜儿看到两人又要开始了嬉闹,连忙打断了她们,说道:“先别闹了,她们几个中的春药太多了,媚毒已经如骨了,每个人都不是两、三次能够解决的。
这样吧,我和柳箐先回房休息,雪儿我给你拿把椅子出来,累了你就叫我,明天咱们还得照顾她们呢!唉这下她们真的至少三天下不了床了”还是那间温暖如春的巨大的办公室里,还是在坐的那三个人,不同的是在那张硕大的办公桌上,滩放着一张报纸。
那上面写着《白天鹅宾馆一套间五位男子一夜变成弱智——疑是假酒中毒》的大幅标题。
办公桌后面椅子上的矮小人影如今正襟而坐,早已没有那份惬意,那长长的驴脸上满是焦急的色,对着刚刚进门落坐的二人说道:“老牛啊,昨天我派出去下药的那班兄弟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而那几个住到准备偷拍的兄弟”说话见他就站起身来,把桌子上的报纸递到了二人面前的茶几上,接着说道:“你们看看这个就知道了!”沙发上那面目阴鸷的青年忙拿起了报纸,轻声读道:“本报讯,今天上午九时许,白天鹅宾馆服务员在整理五一四房间时,发现房里的五名住客全部目光呆滞,言语不清,思维混乱。
服务员还以为其系吸食毒品过量所致,逐拨打了不得110报案和120急救。
巡警到达现场后,并未发现毒品残留和打斗痕迹,几名男子当即被送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