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滴水成冰的季节里,整个的世界仿佛是冰冻住了,外面不要说是行人,连车辆好像也极少能够看到,大概也都是惧怕了这刺骨的寒冷,恐怕没有人能够挺得住这零下三十多度的冰冷。
不,在市郊的一栋别墅外,却有一个高大人影已经站在外面几个小时了,还是纹丝不动。
只见这个人下身穿的是一条灰色的牛仔裤,上身穿的着是一件深蓝色的夹克,由于领口的拉锁已经拉到了尽头,所以看不清里面究竟穿了什么东西。
他那张俊脸上,充满了坚毅的色,一双眼睛始终望着那别墅的大门。
可能是因为在外面呆得时间太久了,从他嘴里呼出的热气所凝结成那白花花的霜花,已经挂满他的眉毛和前面的头发。
远远的望去,他的脑袋就像是一个白发苍苍老爷爷。
“于伯母,因就让翰哥进来好么,他已经来了两天了,也在外面站了两天了,这么冷的天,你就不怕把他冻坏了么?”别墅里,一个娇小娇憨的人影趴在窗前,看着那站在外面好象是一尊雕像一样的高大人影,心疼地向着那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容貌端庄,举止高雅的中年贵妇轻声的哀求道。
“又不是我让他来的,既然他愿意在外面站着,我又有什么办法。
”听了那少女的哀求,坐在沙发上的贵妇好像是全然不为所动,嘴里面淡淡的说完,又冲着那个娇憨的少女亲切的说道:“来,小箐儿,快坐到伯母的身边来,给我讲一讲你们学校里面有趣的事情。
”“于伯母,您就真的那么恨他么?要知道发生了那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翰哥呀!”那个娇憨的少女回过身来用期盼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贵妇,嘴里面轻轻地问道。
“唉”看到了那个少女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的贵妇叹息了一声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我的心里真是恨死他了!一想到就是因为这个人,我的两个宝贝女儿才会离我们远去,我就恨不得杀了他!可是经过了这些日子,我已经想慢慢地明白了,发生了那件事情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这,大概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既然您已经不再恨他了,那您为什么还不让他进来?”听道那个贵妇说已经不恨外面的年轻人了,那娇憨的少女脸色先是一喜,接下来又有些疑惑,嘴里面连忙问道。
“不恨他是一回事,但是想要让我接受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坐在沙发上的贵妇解释完以后,又向着那个娇憨的少女笑着说道:“呵呵呵,咱们不说这件烦心的事了。
来来来,小箐儿,我听说你也考上九中了,你的学习成绩还是蛮不错的嘛!”“我能够考上九中,还不是多亏了翰哥为我补习功课么?”那个娇憨的少女说到这里,又用眼睛看了一眼那伫立在大门外边的人影,嘴里面继续说道:“要说是功课好,还得是翰哥。
他这次期末考试,又是各科都是满分。
呵呵呵,把我们的校长乐得都快合不拢嘴了,嘴里一个劲儿地说,明年的高考状元,一定就是我们九中的了!”“哦,你是说他的功课竟然好到了这种程度?怎么我以前却从来没有听娆娆和纤纤说起过?”听了那娇憨的少女的话,坐在沙发上的贵妇好像是有些不相信,嘴里面问道。
“呵呵呵,这些都是真的,我还能骗伯母您吗?”看到自己终于引起了那沙发上的贵妇对门外青年的好心,那个娇憨的少女连忙笑着说道:“原本翰哥的学习成绩是没有这么好的,可是自从娆娆姐和纤纤离开以后,他就知道了自己配不上她们。
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努力学习,为了以后能够配得上娆娆姐和纤纤。
”“你是说他这么努力都是为了娆娆和纤纤?”听到了那娇憨少女的这一番话,坐在沙发上的贵妇也不由得一愣,嘴里面冲着她说道:“真的是这样吗?你快向我说一说。
”“这都是真的。
翰哥为了娆娆姐和纤纤,不光是学习文化,而且他还学习了中医和武术。
”一提起她的翰哥,那娇憨的少女的已经脸上挂满了骄傲,只见她滔滔不绝地说道:“现在您要是问m市谁的医术最高明的话,那些医院的大夫一定会告诉你,在中医院有一位小刘大夫,专门治疗各种疑难杂症。
为了学习这些,他现在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如今他已经能够熟练掌握了五、六门外语,我听他说最近还要学习新疆话和西藏话呢!并且,他的武功也是非常了不起的,平常的三、四十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就连军区的特种兵的搏击教练,都要经常向他请教。
”“哦,他真是的那么厉害吗?”听道那个面带娇憨的少女说起了那年轻人的武功高强,个坐在沙发上的贵妇皱着眉头问道:“那我前几天了么听你于伯伯说,刘翰让他用木棒狠狠的教训的一顿呢?”那站在外面的年轻人就是刘翰。
而别墅里面的少女当然就是柳箐了。
而贵妇人则是于娆娆和于纤纤的母亲刘爱珍。
原来那天刘翰挨了于德海的一顿棍棒以后,知道对于家,自己再也不能逃避了,应该是勇敢面对的时候了。
于是考试结束以后,他就来到了于娆娆和于纤纤的家。
对于他的到来,于家当然不会热情地接待。
连门都没有让他进,就把他轰了出来。
被拒之门外的刘翰,并没有离开。
而是依然冒着刺骨的寒风,站在了于家的门外。
看来他是要抱着锲而不舍(死皮赖脸)的态度,来感动于娆娆和于纤纤的父母。
站在门外被冻了一天的刘翰,回到了孤儿院以后,向柳箐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柳箐,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于是今天也陪着刘翰来到了于家。
“您还说呢!”听道了于纤纤的妈妈提及前几天的事情,那面带娇憨的柳箐嘟着小嘴说道:“知道了于伯伯是娆娆姐和纤纤的父亲,翰哥不但没有还手,而且连躲闪都没有,就站在那里任他打,连气功都没有用!等到于伯伯走了以后,他都吐血了!”说到这里,她的眼睛里渐渐泛出了泪光,接着有意无意地说道:“他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外面又这么冷,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长时间”“什么,你是说他被你于伯伯打伤了?”于纤纤的妈妈刘爱珍听了柳箐的话,不禁动容地埋怨道:“你这个孩子,怎么不早说呢!快,快去把他招唤进来,这么冷的天,可千万不要冻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