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与芳芳三姊妹亲热一会,留在美芳内的肉棒便退了出来,当我回头看见众裸女各展美态吸引我时,我以举棒敬礼回报;在我考虑该选谁时,红袖已全身赤裸地忍不住行过来,发出诱人的声音道:“不如让红袖来好好服侍公子,包保公子满意。
”对此长沙青楼第一的美女,我当然有兴趣,但现在妳想干我,我便给妳干吗?我岂是如此无性格?妳高窦我便比妳更高窦!而且面前等待已久的众女,也好象一点不满,于是我便有礼地道:“不如让红袖姑娘来演奏助兴如何?”见到红袖嘴也扁了想哭的样子,我也有点不忍,便轻吻红袖一口,道:“我现在被众女弄得有点眼花脑涨,不如等我比武完毕后,便立即只与红袖姑娘一个人欢好,包妳愉快满意,高潮迭起吧!”红袖才转哭为笑,配合引人的笑容道:“红袖阅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上公子这种人物,红袖预先恭祝公子比武得胜,并会耐心等候公子的恩宠,红袖先为公子奏琴助兴吧。
”在红袖准备之时,等候的众女又变得眉飞色舞,我在当中选了一个姿色最佳,差点可比得上红袖,她叫白露,年约廿二岁,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寸半、廿四寸、三十五寸,原来是青楼中的第二号姑娘。
我再选一个身材较好,她叫碧波,有些嫖客喜欢叫她乳霸,样貌一般,年约廿四岁,三围我估是三十七寸半、二十四寸半、三十六寸,一对凸出的豪乳又大又白又弹,也算是青楼红牌之一。
当中一个面貌清秀又含情脉脉的,她叫翠玉,年约十八,刚破身不久,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廿三寸半、三十四寸,也一起被我选出。
我带着白露、碧波及翠玉三女,来到大枱的另一面,当然大家不停互相抚摸,然后我向着等候中约廿位姑娘道:“待会红袖姑娘奏琴,大家也来起舞助兴,那三位跳舞跳得好些,我之后便先选谁人。
”此时那个在屋顶可能是矛铲双飞展羽的人,已静静地离开。
在厅的一端,一张七弦琴放着长几上,此时红袖已赤裸地坐下,红袖眼观鼻,鼻观心,俏脸忽变得无比优清宁远,一看便知她确是操琴高手。
“仙翁仙翁”琴音响起,红袖左手五指在琴弦上“吟、猱、绰,注”右手五指“挑、剔、劈、扫”琴首乍起,清婉处若长川缓流,急骤处则若激浪奔雷,一时尽是仙音妙韵。
配合美妙琴音,我一双指棒及一条肉棒,分别在白露、碧波及翠玉三女的阴穴内抽插,不时又交换位置;而面前的一众裸女,随着琴音编编起舞,真是极乐之也,而对放在枱上的鹰刀,也好象生出感应,我很不容易地从翠玉处抽出手来,飞快地拿起鹰刀,悟得战图录之“长生未散”;之后便又为三女更换位置。
琴音由低沉转至高亢,红袖俏脸现出幽思远游,缅思感怀的情,配合着她甜美婉转的歌声,确是荡气迥肠,教人低回不已;一阵高低起伏的动人琴音后,琴音转低,以至乎无。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插过不停”第二卷:長沙府會第031章插过不停琴音终后紧接而来,便是三女同时发出的惊人呻吟声,当然是我用气动旋震冰火三条棒,使白露、碧波及翠玉三女同时高潮迭起,之后我便在白露的小穴内射出阳精。
而红袖在弹奏完毕便过来和我轻吻一口,之后便乖乖回房等待;这时屋顶上的寒碧翠亦已离开。
之后我便在等待的众女中,选出三位舞技较高的过来欢好,她们分别叫思思、如诗及海棠,在三女的六只手,三对乳房,三张红唇的挑弄下,不久我又从起头来。
之后当然又是同时三棒插过不停……在思思、如诗及海棠满足之后,我又再更换另外三女,合共五次之中,我分别又射出了两次,而她们的名字,抱歉我实在记不清了;而当中我又再悟得战图录的一招“白雾幻影”由黄昏进青楼开始计起,经过了两个时辰有多(四个半小时)我已干过了小芝、小红、小薇、小河、美芳、丽芳、华芳、白露、碧波、翠玉、思思、如诗、海棠及其余记不起名字的十五女,当中射出了四次,已完全满足不想再干,其实间中有些还靠内力支撑才举起。
在其间吸了四个处女精气,悟得战图录五招:孚号有厉、迁变融贯、动静之机、长生未散及白雾幻影,可说得益非浅。
余下还有两女在场未干,她们均已等了我多时,现在见我无意再干,她们便哭了出来,我是如何的好心人?便用指棒为她们带来高潮。
我想离开另妥地方休息时,小芝、小红、小薇及小河四女则上来拥着我,由于她们有处女精气交流,当然比其她众女精体健得多,我只好答应她们,定会再来与她们欢好,我才可以离开。
此时正是深夜,我心想寒碧翠的小平房,该比较安全便前往,来到便发现寒碧翠在内,而寒碧翠见我先是一呆,眼带泪光恶言问道:“韩大侠不是在青楼留至黎明比武之时吗?”我立即答道:“我在青楼是有重要事做,要通过男欢女爱来提升功力,以便三招能打败矛铲双飞展羽,为“侠骨”寒魄寒大侠报仇;而可借此让展羽轻敌,不会避战,展羽刚才便曾到青楼偷看;现在我需借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
”寒碧翠先是面上一红,之后气道:“那韩大侠为何连那些幼女也不放过?展羽刚才曾在青楼出现过吗?”我立即答道:“展羽岂能暪得过我?想不到碧翠的消息也真灵通,请问碧翠知否那些姑娘是过着如何生活?特别是那些琵琶仔?”寒碧翠面上更红,当然是心知连展羽也暪不过我,更何况是她?之后随意气道:“那些婊子的生活很好,经常欢笑,又常对男人抛媚弄眼,只需躺下便可穿金带银。
”我解释道:“那些婊子所过乃非人生活,对人欢笑背人流泪,她们大多有个坎坷遭遇,迫于无奈,多数是穷身出身,因家中无钱才被迫卖入青楼;有的是官家之后却被他人陷害,成为官妓;试想那些付钱的嫖客,有多少个会真心善待她们,所谓半点朱唇万客尝,有谁是真心自愿?若换是妳当婊子会如何?特别是那些琵琶仔更惨,被客人粗暴开苞,之后可能十天也下不了床,之后每晚也是造恶梦,直至七老八十,仍不能抹去心中阴影;而且当过婊子的,一生人也会被人看低,特别是妳这类豪门千金!”寒碧翠听后一呆,想了一会后道:“碧翠真是从来也没有想过她们是如此惨,但你为何还要嫖她们?”我立即道:“我不是嫖她们,而是让她们好好快乐地享受一次,她们当中有些连男欢女爱的高潮也不知,从未试过那种欲仙欲死的痛快滋味;我是让她们有个美好的回忆,睡梦中想起也会由心笑出来,将来老了还回味与我曾有这美妙的经历,而且我给她们一些钱,她们的生活也会好过一点;碧翠不见她们当时是如何快活?如何争着被我恩宠?事后多幺想与我再做?特别是那些琵琶仔,事后是如何精健康?”寒碧翠听后面上更红,道:“碧翠确是看见她们很快乐……碧翠当时又不在现场,如何能见?”我立即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