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朝廷已经是破败不堪了,最近几年大大小小的叛乱遍地都是,塞北的鲜卑、乌桓、匈奴也是经常的骚扰边郡百姓。
”太史慈说到这里也是忧心忡忡,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看来,天下真的会如兄弟所料般,如果乱世来临,恐怕受苦的还是这天下的百姓。
朝权掌握在一帮奸佞小人手里,如果没有强势人物崛起,力挽狂澜的话,我怕这大汉江山要换姓了。
”骆统说完这句话,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太史慈,看他到底是什么反应。
“哦,不会吧,这天下就算大乱,我看将来还是姓刘的坐。
大哥此言可是有杀头之罪。
”太史慈笑盈盈的说道。
“兄弟此言差矣,岂不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大汉的天下不也是得自秦二世吗?从这一点上来说,国之更替并不是说你姓刘这个国家就永远姓刘。
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所向才是国之所想。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水就是民心,没有民的支撑,国家这艘大船早晚是会翻掉的。
现在的朝廷已经弄得民怨沸腾,民心已经失掉了,无百姓的支持国家岂能长久。
买官卖官,国之栋梁即使有鸿鹄之志,可也没有更大的天空让他们来施展。
塞北三害袭扰百姓,可曾见我大汉铁骑戍边卫国,只能说明国之利器已经腐朽不堪,在无保家卫国之力了。
无民心,无人才,无军队,无钱财这样的江山岂能不倒乎?”骆统一通胡诌,吧太史慈唬的一愣一愣的。
“得民心者得天下,大哥这句话经典,道出了国之根本。
看不出来,大哥还是个隐士才。
”太史慈笑呵呵的说道。
“我看当今天下恐不出三两年就要乱了。
”“哦,大哥从哪里得出的结论?”太史慈好的问道。
“贤弟说最近几年叛乱不断,而且范围很大,几乎涵盖了整个天下是否?”骆统问太史慈。
“是,最近的几年确实叛乱频发,可是都被军队给平叛了呀。
”太史慈说道。
骆统接着道:“贤弟之看到了表面,并没有看到更深的一个层次。
叛乱频发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发生叛乱,老百姓如果都能够居者有其屋,耕者有其田,他们又何必叛乱呢?正式因为他们没有了房子,没有了田地,所以他们基本的生存权利都被剥夺了,你说当一个人被逼到不叛乱就死亡的地步时,他除了叛乱还能干什么?他们只有叛乱一条路可以走。
咱们再说说朝廷,朝廷除了镇压叛乱,有没有想过给这些没有出路的百姓一条出路,只是严酷血腥的镇压,那么只会让越来越多的百姓走到朝廷的对立面去。
镇压完了还是奸佞小人当道,还是贪官污吏遍野,老百姓依然是没有活路,那这样的朝廷就没有长久之安了。
反复的发生叛乱只会让更多的百姓受到牵连,会让更多的百姓失去耕地,没有人来种地,那么税收从哪里来,没有税收的朝廷他还哪里有钱财来养活军队,没有了军队这样的国之利器,那么国家也就离灭亡不远矣。
现在是小的叛乱,一旦民众的怨愤被某些人利用,纠结所有有缘分的民众发动叛乱,那么也就是大汉江山的末日了。
”太史慈听完骆统的讲话,整个人僵在了那里,骆统的话对于他来说简直如晴天霹雳,对于保守儒家思想的教化,整个人的政治思维都僵化掉了。
现在骆统突然间给他开了另外的一扇门,他需要时间消化。
骆统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喝水,等太史慈把他的话消化掉。
好半天的功夫太史慈才从震惊中缓过来。
这时的太史慈看向骆统的眼,充满了震惊,有充满了佩服。
“大哥刚才的一席话,可谓是把现今的局势分析的透彻无比,那大哥可有好的方法救我大汉百姓脱离这苦海。
”太史慈恭恭敬敬的站起身来给骆统鞠了一躬。
骆统一看太史慈给自己鞠躬,心里感叹,这个太史慈还真是忠君爱国,恐怕现在不是忠君了,只剩下爱国了,胸怀百姓的太史慈才是我需要的太史慈。
“哎,贤弟啊,你先坐下听我说,这天下的江山就好比是一个人,如果你的手有手疾,而不医,到最后最差的结果就是你把手砍掉,你还能生活自理,因为你还有左手,可是如果得你的脑袋有了问题,你就是不医治,等到了病入膏肓时,那么只剩下砍脑袋才能医好时,你说这个人还有救吗?”骆统心里说,我要不把忽悠住,枉费了上学考试100分了。
太史慈听到这里,伤感的讲道:“真的一点办法没有了吗?”“贤弟,其实你也不必伤感,朝代的更替不是我们能阻挡的。
这就如夏桀暴政,有成汤取而代之,秦二世暴政,有高祖取而代之,那今天的这个局面有谁带代替,还未为可知呢?我没有那个能力保住全天下的百姓,但是我现在想我还是有能力在大汉的天下中整出一小片的百姓乐土,让一部分人能够安然的渡过乱世。
”骆统最后给太史慈讲明了自己的观点,也就是说朝廷的更替我没有能力阻挡,但是我有能力给一部分人保驾护航。
听完骆统的话,太史慈又沉默了,低着头,手不停地敲打着石桌。
突然,太史慈站立起来对骆统说:“大哥,我知道了,有时候人是打不过天的,只希望大哥能够记住乱世来临时,大哥能够让一部分人得到乐土,为了大哥的这个目标,太史慈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贤弟放心,大哥答应你这请求,只要我骆统或者一天,我就为了天下百姓的幸福生活奋斗一天,为此目标,我骆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骆统站起身来对太史慈躬身道。
“好,大哥,就让我们兄弟为此目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太史慈起身回礼道。
骆统看太史慈已经对自己的观点接受了,感到无比的高兴和畅快,他就怕他说的这些在儒家的学说中恐怕立马成了异己,太史慈不容易接受。
看来今天的谈话对太史慈触动很大。
两人又在院中聊了半天就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骆统只是身体还是有些许的虚弱,不过行动以无大碍。
起身梳洗时还是不习惯,没有香皂,没有牙刷,没有牙膏,看来是不是抽空想办法做块香皂啊。
等梳洗完毕到得前厅吃完早饭,骆统对太史慈讲:“贤弟,你可知那里有当卖东西的地方,我想当卖件东西。
”老夫人一听骆统要当卖东西立即问道:“孩子可是身上无有银两了,为娘这里还有二两的散碎银两你先拿去用吧。
”“是啊,如果大哥用钱,我这里还有五两的银子你也可以拿去。
”太史慈也说道。
“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