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和善的界线,来自于不周山,谁也不知道不周山是什么时候存在的,它似乎和洪荒界同在,不周山上有每一个高阶的名字,当那个高阶消亡或者是历劫,属于他的光芒会暗淡下去。
怨胡和山膏同时消失,寻觅不到的时候,土蝼特意派人前往不周山,出乎他意料的,光黯淡下来的竟然是怨胡。
的不周山将高阶分为凶善,善都被民赋予各种美好的期待,而凶则是避之不及。
直到后来大王的出现。
大王用血铁手腕镇压了周围的善,将广大的西北纳入自己的管辖范围,西北乱了么,没有,西北只有更繁荣。
可是这样又如何呢,大家看不到大王和他们的功绩,只会记得他们是凶。
凶残,嗜血,泯灭良知,他们都是坏的,只会危害洪荒……
怎么可能!
土蝼有些愤怒,就像是他自己,早年的时候,他因为饥饿和本性,喜欢吃人,但是当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时候,他就更改了自己的习惯,他只是喜欢人骨而已,那些善若是真的那么善良,为什么不擦擦眼睛,推翻他们浅薄的认知?
“土蝼,你有话要说?”
浑沌发现自己的属下打量自己半天了,却没有开口说话,故有此一问。
土蝼垂下头,恭敬地说道:“大王,您当初不是非常看好穷么,为什么大王不借机招揽穷,和穷一起攻下洪荒,然后当洪荒之主呢?”
在土蝼看来自家大王和穷并没有什么利益的冲突,他们都是凶,为什么要挣个你死我活。
浑沌摇头,嗤笑,“土蝼,你想的真是太简单了,谁会甘心屈于人下,穷那个小鬼,可不是愿意伏低做小的,他倒是想要自己去做洪荒之主。”
土蝼有些无奈,确确实实是这样,别说是穷,就是他自己,最初也是不愿意跟在大王身后的,若不是千万年彻底服气了,说不定自己也是招兵买马争夺地盘的凶之一。
“孤是不会输的!孤王要那小鬼输得心服口服!”浑沌负手而立,他的小东西在等他,解决完这件事之后,他要带着小东西游遍洪荒。
土蝼看着自信满满的大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有些不祥。
椒小八最近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情,但是具体出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
高阶总是有强大的直觉,越弱小,直觉越强大,这是谁也不能解释的一种古怪的现象,当实力变强的时候,直觉会减弱,当年椒小八就是依靠自己强大地直觉避开了很多危险,这种强烈的直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不是关于自己的,而是关于身边的人,他总觉得自己认识的某个人要出事,是谁呢?浑沌?饕餮?
椒小八不知道,两边都是他认识的人,但是两边他都不能帮,他只是一个实力弱小的洵山之主,他赌不起,他微微披上了一点绿色的洵山赌不起。
梼杌和蜚觉得很怪,他们不明白大哥哥为什么天天像是大尾巴狼一样,走来走去,更不明白,为什么大哥哥精这般的萎靡。
乘黄觉得椒小八这副样子更像是被踩的稀巴烂的腌黄瓜。
联想到洪荒最近的消息,乘黄真的一点点都不意外。
“哥们儿,要不,你出去瞅瞅去,我看你每天这个样子我难受。”乘黄试探性的建议了一下。
椒小八摇头,十分肯定地说道:“不去,我去了,还不够别人家砍死的呢,我可不想做有史以来洪荒第一个英年早逝。”他还没一万岁,要是死了……
乘黄翻了一个白眼,“既然这样,你愁也没有用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椒小八一愣,也是啊,自己愁嘛啊,于是什么也帮不上忙的椒小八真的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西北的温度甚少有这样温暖的时候。
今天阳光很好,天空很晴朗,是一个适合打仗的好日子。
穷率领他的众多凶,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进攻了昆仑山。
这是穷手底下第二次做这种事了,偷袭什么的熟门熟路,两次偷袭的同一个山头,邽山和昆仑山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这次战争是洪荒有史以来突破性的一次战役,在这次战役中,“兵法”这词,第一次摆在人们面前!
往日洪荒交战,都是两方人排排站,你有什么人,我有什么人,咱们都是君子,我得让你知道,偷袭什么的,你可耻!
但是这次战役中,穷将偷袭这个词化为了兵法,来了一个“出其不意”!
你们人马多,我们人马少,我这是为了胜利,若是我们排排站,那么对我们不公平!
用兵贵在速!
洪荒一群土包子点头,哦,原来战争还可以这样打!
当然,发出这种感慨的是不参战的围观党,大家都在各自山头,用识看着这一切呢,识没有这么远的,甚至还向别人租赁山头,嗨,哥们,虽然我们不熟,我给你点贡品,借你山头观个战呗。
中!咱都是小,哥们儿我懂你,谁赢了谁就是咱的老大,咱得看看谁是咱的主子啊?!
以上,这是凶那拨人。
善也是这样做得,只是说法不一样,改个说法,咱们要共同关注,谁赢了谁是我们需要共同除去的目标!
彼此之间交换了一个“我懂”的色,租赁的和租山头的嘿嘿一笑。
打不过,可以学习啊。
附近山头的高阶,悠闲的喝茶嗑瓜子看戏,昆仑山和邽山的一干凶都要骂娘了!
我去,你怎么还不死?!
不是说反派总是很,容易挂么?
现代电影里,反派总是很容易挂掉,正义人士,怎么打都打不死,就算死了,死前还要做一番宣言什么的,反派就是一下子就挂掉了,连口气儿都不给。
在洪荒教育中也是这样的,比如说,被凤教训的那些凶,都是直接挂,被浑沌殴打的善是怎么都不死,直到坚持到最后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