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口味的冯锡和清境坐在车里,只剩下了自己人,清境就和冯锡闹了起来,“要说,我这次挨打全是你的错,那施……施繁分明就是喜欢你,然后就看我不顺眼,然后就打我。都是你的错,我现在脸上好痛。”
说着,又痛得要哭了。
冯锡搂着他的身体,道,“好,是我的错,真的痛得厉害。”
清境瞪着他,“你让我把你抓一道试试。”
冯锡皱眉道,“施繁真是不知轻重,把你的脸抓伤了……”
“施繁……施繁……你说得好亲热啊,你怎么不去和他在一起呢,你看他出身高贵,长相俊俏,又很喜欢你。”清境阴阳怪气地说着。
冯锡好笑地在他没伤的脸上亲了亲,像逗孩子那样亲,说,“你这是吃醋呢。”
清境道,“是吃醋吗?你不要想多了。只是他打了我,我现在气不过而已。”
冯锡沉声道,“会让他向你道歉的。”
清境兀自还是气鼓鼓,道,“都怪你,全是你的错,要不是你,他怎么会打我。”
冯锡只得又劝他,搂搂抱抱,一路到了医院。
检查身体花了一些时间,结果是两人都没有大伤,不用担心。
冯锡一看两人都是体弱无力,能够打得出内伤,那才叫难得了。
之后大家又一起去一家餐厅里吃饭,而林啸他们已经订好了包厢人先到了。
看到他们四人到来,就问,“没事吧?”
施泽和冯锡都说还好。
吃饭的时候,清境头也不抬,冯锡坐他旁边,帮他夹菜,都是捡清淡的夹给他,谨记医生的嘱托,怕清境脸上伤口愈合不好。
施繁看到,就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愤愤难平,又很痛苦伤心。他明明喜欢了冯锡那么久,不仅从来没有得到回应,而且没有任何人支持他。
施泽让施繁去给清境道歉,施繁在他大哥的威势下不得不端了酒杯到清境身边去,对清境说,“今天不好意思,是我莽撞,和你打了起来,还伤了你的脸,你的脸上,没问题吧。”
清境心想你没看到我的左脸腮上都被包起来了吗,真是假好心,说,“不好意思,我脸上有伤,不能喝酒。”
施繁抿了抿嘴,心里不高兴,但还是说,“那你以茶代酒吧。”
清境于是端起了鲜榨苹果汁,说,“我不是记仇的人,就这样吧。一笑泯恩仇。”
和他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苹果汁,就又转过身继续吃菜去了。
大家都想清境此时还挺大方的,被人抓破了脸也这么容易就原谅了施繁,大约是冯锡有交代过他这个小情人吧。其实他们不知清境只是不想因为和施繁多说话,耽误了他吃菜的时间。
之后大家还有活动去夜店坐坐,冯锡就说不去了,带着清境先离开,走时搂着清境的肩膀,很是爱怜的模样。
有人就故意在施繁面前说,“冯锡这样,是坠入爱河了吗?”
施繁就哼了一声,不高兴地走开了。
回到家,清境很不高兴地道,“脸上有伤,怎么洗脸呢,洗澡也不方便了嘛。”
冯锡道,“我来帮你洗吧。”
清境眼怪地打量他,“我才不要你洗,淫棍!”
冯锡拉住他的胳膊,捧着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亲了亲,说,“再淫棍淫棍地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将他抱了起来往楼上走,清境道,“我现在是伤员,你要干什么。”
冯锡道,“洗澡而已。”
清境这样,也只能由着冯锡帮他洗脸了,用小毛巾沾了水一点点地擦拭脸部其他地方,受伤的地方不能沾水。
清境说,“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出门晒太阳了。”
“嗯?”冯锡轻声问。
清境闭着眼睛,被冯锡擦着脸,眼睫轻颤,肌肤雪白,嘴唇粉嫩,冯锡抬着他的头,就控制不住地又在他的唇上亲了好几下,清境低声道,“我现在出门去晒太阳,有纱布遮盖的地方就不能晒到,过几天,脸上别的地方变黑了,只有纱布这里是白的,就像是在脸上打了一个补丁。”
冯锡被他逗得笑起来,总算是把他的脸洗好了,又要帮他洗头,清境躺在搬进浴室的床尾凳上,冯锡一边为他洗着,一边盯着他漂亮的眉目看,清境闭着眼睛,感受着头顶的光亮,说,“其实我去理发店里洗就行了,你何必这样殷勤呢。”
冯锡道,“你不是说是我的错吗,这个就当是我在将功折罪了。”
清境嘿嘿笑着,抿了抿嘴唇,道,“你可以出师去做洗发小弟了,哦,不,是洗发大哥。”
冯锡在他的额头上敲了一下,道,“我这么卖力,你还来揶揄我。”
很快就洗好了,冯锡把清境的头发擦干,才扶着他坐起身来,清境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赏赐了一个亲吻,说,“这个是赏你的,刚才做的不错。”
冯锡笑着看他要退开去,就搂住了他的肩膀,和他深吻起来,好一阵,才把他放开了。
清境刚才还很多话,此时则安静了下来,面颊泛红,眼睛水灵灵的。
冯锡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们洗澡吧。”
清境“嗯嗯”两声,从长凳上下来,没有拒绝冯锡的提议。
洗澡也只是草草了事,在床上,清境被冯锡进入的时候,开始有些痛,皱着眉难受地抓着冯锡的胳膊,慢慢地才放松一些了,感受着冯锡的欲根的冲刺,慢慢有了快感,低低地呻吟,冯锡抱着他,在他耳边亲吻,说,“清境,你爱我吗?”
“啊啊……呃……”清境被他做得智迷糊,手指在冯锡的背上抓挠,冯锡不断攻击着他的敏感点,又问他,“你爱我吗?”
“嗯嗯,爱……爱……”清境精迷乱地喘着气,也不知道自己在如何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