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境被他说得面色更红了,“你个色魔,啊……唔……别摸……”
冯锡把他的睡裤和内裤一起拉下去脱了,欠身又从抽屉里拿了润滑液,清境面颊绯红,眼迷离看着他的动作,冯锡倒了润滑液为他做润滑,让他趴着把屁股翘高一点,清境不乐意,道,“你一来就做,好像我是个陪睡一样。”
冯锡俯下身吻他,“是我是陪睡,总可以了吧。”
清境红着脸,伸手抱住他的肩膀,“既然你是陪睡,那让我来上你,行吧?”
冯锡面无表情地把兴致勃勃的清境看着,直接武力镇压将他的腿分开了。
之后清境被他做得大哭,身下的毫不留情的挞伐让他要喘不过气,哭着控诉冯锡,“不……不要了……好痛……疼啊……”
冯锡把他抱在自己身上,用力地在他体内驰骋,又吻他的唇,“还乱说话不?”
清境哭得满脸眼泪,眼睛红红的,“不……不说了……疼……好疼……你停下来……”
冯锡并不放过来,不过动作稍稍慢了一点了,清境还是觉得疼,毕竟好多天没有过情事了,后面感觉完全被胀满了,痛得他觉得自己要断气了。
冯锡一边动作着,手抚摸着他的背,他的腰,又摸上他挺立的前端,嘴里说着让他很无地自容的话,“这么痛,前面也有感觉不是吗,会让我觉得你总是在撒谎……”
清境抽着气,眼泪还在往外涌,不过总算没像刚才那么厉害,他断断续续地说,“讨厌……你……啊……啊啊……”
冯锡又加大了力度,清境又哭叫起来,再没法骂人了。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一早上,之后冯锡抱了怀里软着身子完全没法说话的清境去洗澡,手指在他身体里探着把东西掏出来,清境头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呻吟喘气。
冯锡却又来了兴致,用硕大的刚猛代替了手指,清境一声惊呼,“呜呜……不要了……”
等总算是一切停息下来,清境什么也不想想了,早饭也不想吃,只想继续睡觉。
冯锡端了鱼粥来,喂他吃了点,就让他继续睡了。
等清境再醒过来,已经是中午,床上自然是没有冯锡的影子了,下楼去问,“冯锡呢?”
女佣说,“先生九点多就走了。”
清境愣了一愣,“去哪里了?”
女佣道,“说是b城有重要会议,飞b城了。”
清境,“……”
清境在心里大骂他,色魔,淫棍,做完就走了。
51、第五十一章
清境下午去了学校,但是在教研室里用大型计算机运行他提出的数据分析,他就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集中精,总是看着计算机,一两分钟之后又去想冯锡去了。
不仅想他带给他的身体上的不可磨灭的快感,也想他和他在一起的其他平淡的点点滴滴,牵着手在路上走过,冯锡倾身过来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的亲吻,他甚至喂他吃饭,抱着他入睡……
想了这些,清境不得不想冯锡其实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情人,除了太霸道,几乎没有什么缺点。
不由又想起冯锡曾经有过很多情人,想到安常曾经说过的话,他说以前跟过冯锡的人,分手的时候,都没有说冯锡坏话的,清境现在倒是愿意相信安常说的这个话不是吹牛皮了。
就是因为相信了,反而心里不爽快起来,会想冯锡在以前居然和那么多人在一起过,真是可恶。
才刚刚觉得他可恶,在心里腹诽他,就马上接到了冯锡的电话。
清境赶紧跑到阳台上关上了阳台门接起来,对着冯锡没好气地说,“喂,什么事?”
冯锡道,“怎么没有在家里休息,到学校去做什么?”
清境更没好气了,介于是在学校,不敢说太劲爆的话,就说,“我难道学校也不能来了。你要管我?”
冯锡道,“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又朝我发火,你这倔脾气,怎么这么差。”
清境哼了一声说,“我脾气本来就不好。再说,我早上也没有好好的,谁说我早上是好好的了。你那么过分,我还会好好的吗?”
冯锡被他咄咄逼人的话说得步步后退,只好投降了,笑道,“好吧,我早上过分了。我明天就去s城陪你,好不好?”
清境心想你那“好不好”也没有任何征询人意见的意思吧,嘴里说道,“你爱来不来,我现在课题要在学校做,也不可能总是在家。”
两人又说了一阵,清境虽然嘴上对冯锡百般不客气,脸上其实早有了笑容,开了阳台门进去的时候,遇到师弟看到他眼睛明亮,脸带笑意,就说,“师兄,你和谁打电话呢?高兴成这样。”
清境道,“我有高兴吗,明明是很平常的样子。”
一师妹就道,“师兄,你不会偷偷摸摸找了女朋友也不告诉大家吧。”
师妹这一句,教研室所有人抬起头来,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把视线射向清境。
清境缩了缩脖子,镇定地道,“要是有,我绝对请整个教研室吃饭。”
“啊,真的吗。那请客吧,我们晚上就去吃,吃哪里好呢?”
教研室里沸腾了,大家把s城里知名的五星级饭店都细数一遍,最后争论不休到底去哪里吃才好。
清境是早已习惯了他们的这种无厘头的闹剧,默默坐回电脑跟前去看演算结果。
手里还握着手机,耳朵上似乎还残留着冯锡挂电话之前说的肉麻话带来的细细的微妙的感觉,他正陶醉在这份来得突然妙,又发展得丝毫不按路数的爱情之中,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他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准备,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看到是母亲的电话号码,不由感觉有些怪。
他母亲很少给他打电话,一般都是他打过去。
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清境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往阳台走,“嗯,妈,你有什么事吗?”
清太太声音里带着清境从没有听到过的急切惶然和愤怒,她一向是一个优雅的人,说话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