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宫宴,徐珮也被邀了去,只是半道上马车轮拔了缝儿,到了那儿皇帝陛下已经把婉妹妹同赵王提去了勤政殿,她从来不肯见外男便干脆同几个相识的贵女在荷花池边散心去了,离宫前才得知婉妹妹被赵王窥见玉体的事,今早起来又说已是赐了婚不禁同情起沐婉便早早地从侧门过来瞧她,她家自幼一起长大,院子也只隔了一方小巷,大多数时候不是从东南侧门便是从角门进出。沐婉有时候皮一些还会直接翻墙进来,三哥才说好在她是个女娃娃,若是男孩早被他打断腿了。
不想才进屋里只隐约瞧见沐婉床上似乎有异动,似乎是呻吟又似乎是抽泣声,徐珮自以为她为赐婚的事伤心,不禁撩开珠帘探看,不曾想竟瞧见那赵王正压在婉妹妹身上行淫秽事!一时吓得惊呼。
而床上二人也发现了她,沐婉狠狠地扇了赵王珩一巴掌,慕容珩则不紧不慢地起身,只是吻吻她肩头而已,便这般小气。
有些难堪地拉好衣裳,沐婉忙拉过被子把地图盖好,徐珮见他俩衣裳不整,婉妹妹头上绑着的绸绳流苏凌乱不堪,一时间羞得满脸通红。那慕容珩却毫不在意还故意慢条斯理地穿靴子。“倒教徐姑娘见笑了,婉妹妹刚同本王订亲,难免情缠些……”
“慕容珩!”
徐珮从来是个大家闺秀,虽说虚长了沐婉二岁却是从小娇养但架不住天性懦弱,哪里见过登徒子一般的男人,待慕容珩走后吓得眼眶红红的,“婉妹妹竟要嫁这等男子?才订亲便,便不规矩乱亲乱摸,等成了亲还不肆意折辱,妹妹才这般小的年纪哪里受的住?”坐下来偷偷瞧了沐婉肩上的吻痕,徐珮竟落了泪。
“呃……徐姐姐……无妨,我跟他谈妥了,只是这般而已。”将绸绳解开,用那玉指梳理着乌黑的长发,沐婉只对着她轻笑。“你啊便是爱哭,日后嫁了人,床上有的你哭的……”这般单纯的绝色女子,也早早被皇室相中了,亦不知道皇帝陛下会把她指给谁,若是太子琰还好些,若是旁人,只怕不过当她是个花瓶美人罢了。
闻言,徐珮甚为羞臊,却不道:“方才,方才我也听见婉妹妹好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