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外衣的他,伤痕遍布于强壮得难以想像的肌肉上,不在意,只轻松拾起享受中的人儿,抱着入了浴缸,水花四溅,五指轻挑,再看紧紧缩在怀中的美人,唇媚如丹,是他认识的月吗?
果然长大了。看来在般若岛时,不应该讨厌这门功课,瞧,如今不妙地挽救了他们吗?
后来她被压倒在浴缸的边缘,那人欺上来,羞耻的姿势,更为强烈的快感,她开始半趴着,很快被翻了过来,乳间又是那种酥痒,下身渴求得更为急切。
“张开腿,很快,就可以看到天堂。”那人诱惑她,一定是魔鬼,才会具有这样诱人的本领。
她乖乖张开腿,指甲刚准备放入唇中吮吸,却被霸道地阻止,他的指,才有资格为她代劳。
于是贪婪地吮着那根修长的指,进出间的隐喻,她不大清楚,却知道,可以带走越积越多的燥热。
另一边的手指刻意地延缓着她的快感,不急,却也不少给,他知道那颗珍珠,已经光泽饱满到释放的边缘。
将她推出水面,上半身在散乱的高级西装套上摇曳,下半身分开放到他的肩上,再拉近,直到她半身悬空,而他的唇,可以品尝到那片禁忌为止。
“不要……将臣……”月半张星眸,不愿意这样完全地暴露在他面前。
可他只是一笑,那笑容却是勾魂,完美到令人屏息凝,亦不再冰冷,是赤色的火烫。
她只能闭眼,泪和高潮来的同步,那轻轻勾出天堂的舌,伴着她颤抖,伴着她扭曲,伴着她在激动之后,抚慰,维持,依旧是很好的感觉,似乎,远远不够。
于是那舌游了进去,很小却又很贪婪的地方,那里正急切地收缩吐纳着,她叹了一声,没了主意,或是根本不去想主意。
再一次……最后一次,为什么又舍不下地想要多一次?
从开始到绽放,那舌,确实不曾深入,却汲走了热与湿,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天堂。
是天堂?还是欲孽禁忌之花所化的地狱幻影?
她偏着头,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却不敢相信,却无力反驳,却……意识到自己,终究爱他,无论如何,只是爱他,她的哥哥,近亲之人。
这便是,禁爱的孽渊,她已经在其中,罪孽,无可自拔,要怎样才能救赎?是否,有勇气救赎?
只剩一声叹息,最终还是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