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本能告诉她,不能承认。
“好!既然没有,rck,这妞喜欢吗?”他将她往其中一个陌生男人身上送。
“阳少爷推荐的,自然喜欢!”说完就强搂她,撕开了她的薄衣,舌头,也立刻舔上她的乳房。
她发出尖叫,狠命想要推开恶心的男人,可她越挣扎,那恶心的手臂就箍的越紧,最终将她推倒在地,裙子也被撕开,男人扑了上来,在她身上喘着酒气:“调教的真好!真像那么回事了!大少,谢了!”
“不客气,慢慢享用。”声音明明温和,听起来却如三月春风,寒凉依旧。
随着男人硬邦邦的东西顶到了穴口,她终于忍不住哀求起来:“将臣,救我!”
比起之前的声嘶力竭,这一声呼救立竿见影,身上的男人立刻停止了动作,放开她,起身,略带尴尬问:“二少,你的人?”
没有回音。
她赶忙爬到那人身边,抱紧他的腿,像是蜉蝣,依着大树。
他却轻易掰开了她的手,低头,阴冷不耐地命:“滚!”
***
心心念念都是他,可他呢?对待她弃如敝履。
原来,真是一场交易,而且是和那样危险的人做交易,一下子,她仿佛清醒了。
可是那夜,却发生了戏剧般的转变,他点了她的名,之前梦寐以求的独处,就在眼前。
他在喝酒,一杯一杯,和之前一般冰冷疏离。
她本有满腔的打算,却被晚上的惊吓弄了个全无,无语凝噎。
“你差点害死自己。”
她像做错了的孩子,低头不语。
“还把我也拉下了水。”
她抬头,惊恐望着他。
“过来!”
她小心翼翼接近。
“重新订一份契约。”他垂下眸,说的冷冰冰。
她瞪大了眼睛。
“裴海这几年生意上很争气,我不想因为你的愚蠢,而交给他一具尸体,考虑到他只有你一个孩子。”他优雅地呷了口酒。
可她却觉得自己冰冷的心逐渐暖了回来,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微弱的一束光。
“你会得到指导,还会有结业的考察,如果可以被证不蠢,就可以得到这份契约。”
点头如捣蒜,这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受宠若惊。
“从服从我的指令开始。”他放下酒杯,又加了一句:“可以随时喊停,考虑好,但不会再有契约。”
她郑重点头。
“好!从今晚没办完的事开始。”
***
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赤身裸体,非常强壮,脸上戴着黑色头套,粗壮的阴茎已经全然勃起。
她下意识就想躲,却被他一把推了过去。
“将臣…”她扭头哀求。
那人坐在宽大的沙发里,伸开双臂,手里,还轻轻晃动着美酒。
“我、我…”她厌恶暼了那裸男一眼,心中翻江倒海恶心。
“想做一个对我有用的人,就在我的面前证明。”
“可是…”她明白,这是要她彻底断念。
“我们今后的关系,取决于你。”说完,仿佛想起什么,自嘲般笑了笑。
一咬牙,她问:“你要我怎么做?”
“你该称呼我主人。”
她的心,仿佛都因“主人”二字而战栗,下体更是诚实地泌出蜜汁。
于是,妥协般,垂眸低目,卑躬屈膝:“主人…请指导晓旭。”
接受了,反而能坦然享受其中的乐趣,她没想到自己是这样一个女人,也不知道,他为自己打开的那扇门,不但释放出真实的自己,还能为他所用。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还是第一个看着她做爱的男人,他能看穿她的灵魂,并让之获得最大的欢愉。
与魔鬼同行,尔等,自该来自地狱。
***
将臣收晓旭,是因为他的一时留情,等于在阳面前默许了他们之间有一定特殊联系,但晓旭可不是月,阳一定会想法设法打她的坏点子,甚至威胁到她的生命,将臣倒不是舍不得她死,只是不想破坏与她父亲的合作关系。
晓旭后来变成将臣调教出来的间谍,用身体魅惑男人,她本身也深陷情欲,从两人重新签约开始,她就只是将臣的仆人,和西陵雪一样,他再没有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