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远远没有满足,他要让她从外到里,再从里到外都被他的唇,他的精液狠狠标记!
“月…再来一次…这次,让我看着你。”他将她放平,强健的身体覆上,边亲吻着,边尽情律动起来。
***
月趴在床上,咬着被单才能不叫出来。
专业按摩师正帮她按摩,减轻由于“纵欲过度”造成的“气血两虚”。
一周下来,她不知道他的身体是铁打的还是钢造的,总之那句“把你锁在床上”的话,事实上是被他贯彻到底,只是没有用锁链,用的是他精力过剩的身体。
她真的满足不了他,每天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做爱做的事,每一次都要折腾上个把小时,再加上反反复复几回合下来,她叫床叫到只剩一口气,而他却采奕奕。
没有她之前,他是怎么满足自己的?而他们在一起之后,也就只有这几天,他对她身体的热情,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真的不知道他是哪个筋搭错,还是荷尔蒙分泌失调?
她真的要想个办法躲过去……
月示意按摩师停下来,穿好衣物下床,只觉得每走一步路都好像踏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而且还不能对腰部掉以轻心,要微微弓着身体,往前倾才行。
“月,你怎么了?”刚刚出院的东闾樱,此刻正坐着轮椅等在外间,她是来向月告别的。
月苦笑一声,只觉得连面部表情变化,都会牵扯到她脆弱的脊椎经。
“对不起,我本来想每天去照顾你的,可你也看到了,我不小心折到腰了。”月摇头,慢慢坐了下来。
东闾樱的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笑着说:“多谢你的好意,医院照顾的挺好。你的腰……还是要保重才行!”她突出“保重”两个字。
月尴尬的点头,答:“我会的。”又想到什么事,问:“他后面来看过你吗?”
东闾樱轻轻摇头,色似乎有些遗憾,但已经显的很平静,她说:“我真傻,不该牺牲宝宝的性命,可当初我想,如果把宝宝生下来再去死,对宝宝更残忍,月,对吗?”
月哑然,她就是没有妈的孩子,怎能不明白那种痛苦?
“既然宝宝替我死了,我就不能再那样糟蹋自己,回新加坡以后,我会重新开始,把这里发生的全部忘掉,就当是做了一场恶梦,梦醒了,就过去了。”东闾樱恬淡的说着,嘴角带着轻笑,似乎真的走出阴影。
“樱,你很坚强,也很聪明,这样是对的。”月把手放到她的腿上,抚慰说。
东闾樱抬头望着月,甜甜的笑了,仿佛又是当初那个精爽朗的女孩。
“谢谢你,救了我。”她如是说。
“不然我死的毫无意义。”她又加了一句。
月点头,为她说出心里话:“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去死,确实毫无意义。”
东闾樱点头,深深注视着月,良久开口:“月,你也很坚强,选择这样一条路。”
月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明白她的寓意。
“看得出他现在对你很上心……”东闾樱沉吟了片刻后,又说:“可是月,我一定要提醒你,他是北宫家的男人,注定他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决定自己的婚姻,更不要说你们……”
月没有打断她,示意她说下去。
“所以你要小心,千万不要陷得太深!否则以前的我摆在那里,难道还不算血淋淋的教训吗?北宫家的男人……永远有太多使命,永远是风头浪尖的人物,身边……永远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我看透了,所以选择离去,那么你呢?你的身份更尴尬…”东闾樱望着月的眼睛里,流露出强烈的忧虑。
月摇了摇头,淡淡地回答:“我也是在赌,赌赢了,他就是我的。赌输了……不知道,也许会很惨吧?”
东闾樱叹了一口气,眼中,又增加了同情和不忍。
“北宫将臣太危险了,他的出现,也许会颠覆这个古老家族的根基。你跟着他……唉!还有,月,说到这里,还有句话要告诉你。”东闾樱的表情淡然。
“当我昏迷时,多年的往事像放电影一样放过,我才看明白阳的心,甚至比他更明白。”东闾樱顿了顿,淡定的说:“也许你可以告诉他,如果真的在乎就承认吧!那个空洞没有什么可怕的,不需要找东西填补它,看清楚,接受它,才是对的。”
月听的莫名其妙,问:“你是要我帮你带话吗?”
东闾樱失了一会,然后轻轻笑着对月说:“是!”
“他配不上你,是个混账东西!”月恨恨的说。
东闾樱却摇头,微笑说:“我不怪他,只是不爱了吧!”
月点头,表示理解。
送东闾樱上车时,她从车窗里探出头,对月说了最后一句:“月,他们,都是怪的矛盾体,你要小心……”
随着车子的开动,月只看到渐行渐远的东闾樱含着笑,嘴唇张合之间,似乎还在说着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