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对此免疫,不然当年早死在他手里了。
“如你说的,终有一天,我不想逃避。如果以后有这方面的需要,难道我还要对对方说:‘对不起,做不到’?这会毁了任务的!而我不想这样!”我回答的非常坚决,一点余地都没留。
“是的,可是你会很痛苦,特别是你的心里已经留下阴影,学再多的控制技巧,也无济于事。”彬蹙眉,公开他的看法。
“哼!说实话,我一直觉得那种事不就两个动作,单调的很!也能称作一种技巧?只是想要摆脱她们的挑逗,然后……我会让她们知道谁是这种游戏的猎人,谁又是猎物,最后好好享用我的美餐……”我笑着说,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和般若岛的礼仪教育没有一点关系,我生来如此,拥有猎食者的保护色,越是愤怒,反而越显得和气,这样我的猎物才会放心地靠近。即便我才十二岁,却已屡试不爽。年龄小有年龄小的优势,而我向来善于利用任何优势。
彬果然叹了口气,语气松动了:“如果这是你的选择,你知道的,不必在乎我们的建议,只是……什么叫苦行瑜伽?会有效果吗?”
厉在旁抹嘴一笑,转头对彬解释,声调变成了戏谑:“一种对身体的控制技巧,包涵克制和给予,一种极其玄幻的能力,据说很多苦行僧都可以做到生理欲望的收发自如,不过我怀疑,就像我说的,太玄幻了。”
彬听懂了,脸有些不自然的红。
我也不再解释,只是说明一点:“我不会躲,这是我的游戏,终究要按照我的规则来!”
他们听懂了,这是我惯用的,结束对话的语气,对他们来说,意见已经提出,剩下的,就只有顺从了。
果然,厉耸了耸肩,斜眼挑唇,阴阳怪气地附和了一句:“你是老板,whtever。”
彬露出担忧的表情,默不作声。
蔺烈,如果我没猜测,他已经准备行动了。
而我呢?我只要小心翼翼地收起心中最深处的那张白纸,很小心,非常小心,因为……没有另外一张白纸了,它们都已经被短短的岁月染的漆黑,而这一张很重要,因为,因为我要留给她,我不要对着她时,身体肮脏心灵也漆黑一片,我要把最好的留给她,让她快乐,这就够了。
如果我能活着回去的话……
如果能活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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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臣这辈子最恨的:杀了他妈的那群人,北宫宁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