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得十分踏实。
河宥燃回到和邵弥的家中,看着没有什么变化的东西心里这才踏实,也不知怎的,今天一天总是心跳的特别快。
感觉闭上眼睛,总觉得什么在流走,被这种惶恐弄的头脑乱成一团。
他轻轻地推开卧室门,没有熟悉的人影,他赶紧三两步走到盥洗室,一推,空的。
这才又折返到门廊。
她的拖鞋在。
她根本没有回来过。
一片空白。
她会去哪里,她在干什么,是不是因为他而生气,她明明答应了他不会离开这里。
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拿出手机给经纪人打电话。
那边接起来,声音里带着着急,“怎么了,怎么了?这么晚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我找不到邵弥了。”他坐在沙发上,单手扶着头,颓废的垂着手。
“嗨,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经纪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婚姻不过是个幌子,也知道河宥燃生来冷漠,对什么人都不会有多特别。
“这不是大事吗?”他抓起就在手边的玻璃杯,拿起来要摔,想起这是她买来的情侣杯,忍住了冲动,长喘一口气这才手抖着把杯子放在桌上。“给我去问,她在哪!和谁在一起!”
他挂了电话,把手机狠狠摔在桌子上。
脑子里一个人的名字一闪而过。
他腾地站起来,抓起帽子走出门,他要是没记错,媒体报道汤砀豪今日带着并购的好消息回国,又是满城的腥风血雨。
汤砀豪常住的房子在山上,他只来过几次、还是趁他不在的时候。
因为不喜欢这种远离人烟的感觉。
他俩虽然是表兄弟,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他是性格冷漠,但是喜欢烟火气,而汤砀豪则比他更甚,也可能是与精明的商人们打交道惯了,不光冷漠,还喜欢远离人烟。
不是因为邵弥,他绝对不会踏入这里一步。
门铃按了一下,那边安保已经开了门。
河宥燃在踹门之前深吸了一口气。打定了主意,要是汤砀豪真的把邵弥拐来了,那好,他就成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