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鸟,你才傻鸟!】这时候麻布口袋里面传来吐词不清的声音。
“啊啊啊!说话了,这鸟说话了!”
小孩子沸腾了,而袋子里的那只鸟像是发现自己又做傻事了,连动都不动了。
“难道是只鹦哥?我看看,壮子。”安逸信想到刚刚自己看到的蓝色,这样的鸟似乎真的很少,就鹦哥的颜色多些。
安逸信接过麻布口袋,用了一个小法术,将那只鸟捆在袋子里,防止它飞出来逃跑了。等大打开了麻布口袋后,安逸信才瞧到这只鸟的整体模样。看上去很大,真的有一直家养的鸭子那么大,不过没那么胖,整个看上去五颜六色的,而且颜色都是鲜亮的那些种类。
鸟的脑袋、颈子都是红红的,大红的的,羽毛有些凌乱,大概是因为麻布口袋太小给弄的。脖子下面还有一圈翠绿色,红配绿丑得哭,不过在这只鸟身上倒是没有体现出来。背部有一条浅蓝色的羽毛,而尾部也是与脑袋的羽毛颜色相互映衬,都是深红色的,翅膀下面的大羽毛是天蓝色的。
不过这只鹦哥真的很傻啊!它的爪子上居然还抓着两个广柑!
“真的好漂亮,应该是一只鹦哥。”安逸信说道,那圆溜溜的脑袋,和弯弯的嘴,鹦哥的特色标志啊!
“傻鸟,你会念诗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二娃子逗道,他可是听说过的,城里有人养鹦哥,可是会说恭喜发财的,有些还会念诗呢。
“……”嘎嘎嘎……
“这只傻鸟才不会念诗呢,来,说:恭喜发财!”壮子帮鹦哥下降了了难度。
“……”
“你们在闹什么啊?”淼从楼上下来,他现在想带土豆去小筑找一些矿物了,但是安逸信却一直不上楼来。
“淼哥哥,我们捉到一直傻鸟,逸信叔说是鹦哥,它还能说话呢,可厉害了!”二娃子献宝的指指安逸信提着的麻布口袋。
淼走上前去,伸手直接从麻布口袋里将那只鹦哥提出来,那鹦哥的爪子居然还抓着那两个广柑!这到底是有多傻呢!
“吃货!”淼吐糟道。
“这爪子好利,你们以后别随便的去捉鸟。你们看看这爪子,抓你们一把,得把你们的脸都抓花了,肉都能抓掉!”安逸信叮嘱道。
“哦。”
“你们去玩电脑吧,不过等会得写一篇字,不然以后不能过来玩了。这鸟就先养在我家吧。”安逸信看着这五彩的鹦哥,也动了养的心思。
“谢谢逸信叔。”几个小孩立刻冲向电脑,也不纠结让鹦哥说话了。
家里来了孩子,安逸信自然要拿出些零嘴,家里坚果、糖果饼干什么的是常备着的,安逸信装在果盘里给几个孩子端过来。因为寨子里的这些个小孩喜欢到安逸信这里来玩,家里的人都叮嘱过不可以麻烦安逸信,更不能找安逸信拿吃的。但是小孩谁能抵挡住零嘴的诱惑,孩子们都要反复商量,每人吃多少,绝对不能带走的,也不能给都吃光了。
没想到今天安逸信刚刚端上来零嘴,那只鹦哥就丢下了那两个广柑,在淼的手上挣扎着想要去抓零嘴了。不过鹦哥再怎么挣扎,也是挣不脱淼的束缚的。
“果然是个吃货!”安逸信笑道。
“吃货,说两句话来听听?”淼直接用手去逗弄鹦哥的利嘴,不过动物的第六感是超级强的,知道淼是它惹不起的,所以只是歪着头,拒绝被骚扰。
“你不说话我就把你炖着吃了!”
“**%%……”
“说人话。”
“……人话。”
“凸!”
“哈哈哈,这鸟太搞笑了!”
淼带着这只鹦哥上了二楼,安逸信也跟着上去了,它绝对这只鹦哥真的很有意思,而且挺聪明的,就是贪吃了那么很多点,不过,小旅店的吃货也不只这么一只。
“咦,你们在哪里得来的这个五彩金刚鹦鹉?”书砜看着淼拎着的鹦哥说道,这种鹦哥他在京都的时候见过,不过淼手里的是正常的鸟?于是加了一句:“嗯,这只不会也是修真者吧?”
这个五彩金刚鹦鹉可是生活着美洲的,还是近些年,有些喜欢鹦哥的从国外引进来的,以前可是没有这个品种的鹦哥出现在中国的。难道国外也有修真者,还特意的跑来了中国?
“这就是只普通的鸟,还是只傻鸟!”淼回到,不过他活了这么多年居然没见过呢!
“砜哥知道这种鹦哥?”
“在京都的时候讲过,爷爷的一个朋友家养了一只,是他们家小辈从美洲给带回来的,国内没有野生的这种鹦哥。这只看上去还没成年的样子,他家那只养了快十年了,快有一米长了,听说这种五彩金刚鹦鹉不但长得大,而且最长的能活七八十年,不过成年后就异常凶猛了。”书砜说道。
“难怪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鸟。”
“哇,居然能长到那么大!”安逸信觉得现在这只鹦哥五十公分左右的样子,已经是它最大的时候了,没想到还能长。
“这种鹦哥挺聪明的,学话也挺快,我见着那只,智商都快和两三岁的小孩差不多了。这只五彩金刚鹦哥可能也是从哪家逃出来的吧。”书砜继续说道,然后也忍不住的逗弄鹦哥:“鹦哥,背首诗听听。”
“……”
“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安逸信说的。
“就叫傻鸟。”这是淼。
“小红帽?”这是书砜。
【你才是傻鸟,你才是小红帽!】鹦哥又开口了。
“小红花吧,你们看它头上的毛炸起来,好像一朵小红花啊。”安逸信说的。
【你才……】
“给你吃吧,小红花。”安逸信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两个核桃,然后摆在手心上给鹦哥,成功的制止了鹦哥的吐糟。
“吃货的世界果然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书砜望天。
鹦哥,哦,不对,是小红花直接用嘴啄开了纸皮核桃的壳,用弯钩嘴将核桃仁勾进嘴里,完全不去在乎自己那个傻缺至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