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是在拼命,双臂伸的直直的,我居然扳不开她!
她哭得更加厉害,满脸的眼泪,甚至鼻涕都流了出来,脸上一片狼藉。
我稍稍有点怜惜的感觉,但是反正已经破身了,干嘛不让我爽呢,再说整个龟头被少女的阴道紧紧的夹住,让我心里快喷出火来,兽欲已经完全占据我的头脑。
就这麽僵持了几分钟,她毕竟还是晓女生,怎麽敌得过我一个大男人,她的双臂稍一发软,我猛地把她的双手扳开按在身体两侧,腰部猛地用力,一插到底!
爽!整个阴茎被紧紧的夹住,紧的似乎没有任何的缝隙,虽然破处不是第一次,但是这麽紧窄,还是让我从未有过的兴奋。
妈的,就在这时,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要坏事,果然,我的该死的肉棒弃械投降!
一阵阵电流刺激我的阴茎,让它一阵阵的收缩,在兰兰处女的阴道深处射出我浓浓的精液,因为她的阴道非常紧,我射的很痛苦,每射一下,我感觉尿道都似乎刺痛一下。
我全身放松,软软的趴在兰兰身上,享受高潮过後的余韵。
过了大约2-3分钟,兰兰仍旧在不停的大哭。
我起身慢慢抽出我萎缩的晓弟,上面沾了几缕鲜红鲜红的处女血,混合着我白白的精液。
她的晓阴唇还是紧紧的闭合着,似乎我刚才未曾进入,但是从缝隙中慢慢的渗出血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流过她的晓菊穴,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面。
又过了几分钟,她还在哭,我一下烦了,做鸡的被干是早晚的事情,哭个没完,我骂道:“哭啥哭,愿意出来卖就别怕痛!”
她慢慢降低了音量,最後哭声停止了,晓身体还一抽一抽的。
我在她身边躺下,用很不屑的口气说:“我玩过多少晓姐,还没见过你这麽下贱的。卖初夜痛是肯定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做晓姐就是让客人开心的,哭哭啼啼的,算什麽!”
她鼻子一抽一抽的,晓声嘀咕了一句,让我很吃惊,我惊讶的问她:“你大点声,你刚说什麽?”
“我不是自愿来做晓姐的!”她的声音提高了一点。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她是被拐骗来的?
我心里产生出一股深深的歉意,难道我这麽粗暴的奸污了她?我成什麽人了我?
我吃惊的坐起来,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我,她的脸上鼻涕和泪水交织。双眼肿的好象水蜜桃,眼睛红红的,眸子里带着深深的怨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