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肖胜的‘三巡’亦比中诚的要量大,此时只是略感头晕的肖胜,望向已经喝了八成的中诚,现在的他,在成功把对方的引入这个话題后,充当着聆听者,也许是借着酒劲的缘故,也许是压抑在心中太久,从未给人叙述过那般,在随后的时间里,不曾歇息的中诚,打开心扉的向自家长兄唠叨着。
都是琐事,但肖胜听到是很仔细,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他的故事,有所转变,不苟于自己,在情绪压抑时,他还能拉着好友喝酒,倾诉,自封了那么多年的中诚,唯有往自己肚子里咽,而今天,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想要一次xing说干,说净,才会舒坦似得。
伤心之时,堂堂七尺男儿,也会落泪,高兴的时候,也会学着肖胜,毫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唯有谈及自家母亲时,他的脸上,才会闪过一丝落寞。
“不管怎么说,从一个女人的角度來讲,我妈是失败且痛苦的,抛开一切的跟着他,二十年才有机会回家。”听到这话,肖胜淡然的一笑,并沒有直接回答对方,而是轻声问道:
“听说你很喜欢看网经常看吗。”听到自家兄长,这番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下意识点了点头的纳兰中诚,双眸略显浮醉的望向对方。
“我记得她曾经在书中,写过这样一段话:不幸福的女人是挂相的,我们常常说,某女人一脸苦相,其实,你到小姑娘那里看看,并沒有多少女孩子就是这种相貌,女子年轻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天真烂漫的,但是你去中年妇女,就能看出幸福和不幸福两大阵营,生活确实是可以雕塑一个人的相貌的。”说到这,肖胜停滞了少许,端起了面前的酒碗,重重的与对方撞了一下,一饮而尽,随后继续说道:
“你觉得小妈像是四五十岁的女人吗,说句难听点,不打扮都能充我姐,打扮了呢。”听到这话,口中的酒水还沒咽下去的纳兰中诚,‘噗’的一下喷了出來,脸上的笑容,是那般的释然。
“我妈,天生丽质,不显老。”话虽如此,但肖胜从他的笑容中,还是看到了释怀。
“她很幸福,有一个疼她的男人,有一个争气的儿子,明白吗。”听到这话,中诚抿嘴嘴角,重重的点了点头,。
两斤白酒沒有喝光,纳兰中诚便已经不醒人事了,吃饭的时候,还‘吹嘘’自己在宿舍里多能喝,试了才知道,估摸着连老太君都喝不过,要不是晚上还有事要处理,肖胜自己就把剩下的半斤抽干了。
纳兰中诚不轻,但这点重量对于肖胜來说,微不足道,提前安排好的房间,就在办公室对面,直接推开房门的肖胜,把自家弟弟独自仍在了大床上,沒有去为他准备茶水,更沒有为他脱衣,而是径直走出了房门,推开了隔壁的房间。
“吱”的一声轻响,原本就坐立不安的程苼,猛然从床角站了起來,当他看到走进房间的肖胜时,脸上的怯意,油然而生。
笑容依旧,只是多了些冷漠,掠过眼前这个皮囊可以称得上上乘的女子,一屁股坐在红木椅上的肖胜,看着站起身,不敢坐下的程苼,从容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张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