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达成了共识。只要纳兰大少叫价。很少有人再开口。最可恶的是。肖胜每一次叫价。所加的筹码。都是最小的起价。
谁都听的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对方是在故意‘找茬’。可谁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一次次以极低的价格。把那些价值不菲的古玩。收入囊中。说句不好听的话。以肖胜所拍的价格。哪怕转手到黑市。都要狠赚上一笔。
原本应该是周黄两家唱主角的拍卖会。成了肖胜的独角戏。用不到一五百十万的价格。购买了五件藏品。这样的性价比。亦比那‘二百五’的金簪要來的实在。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拍卖会之所以拖延时间。就是因为两方的不相让。可现在成了肖胜一人拍板的场面。也使得台上的那名拍卖师。表情甚是尴尬。从业那么多年。这种官方背景下的拍卖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把窘迫的目光投向了下面的周黄两家主事人。可他从他们的眼中。看到的不是气愤。而是淡然的笑容。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太气盛了。因为他的存在。因为纳兰家的凶名。使得现场无法竞价。更使得善款未达到事先的预计。你说这说明什么。”侧过头的周玉恒。笑容灿烂的对黄中山嘀咕道。
“呵呵。这种官方背景的慈善拍卖会。他也敢來插一脚。是纳兰老爷子太纵容了。还是觉得他纳兰家一枝独大了。很妖孽吗。不过尔尔。。莽夫。就是莽夫。。”
伴随着最后一件。清代乾隆官窑出品的瓷器。被肖胜以不到七十万的价格拍下后。剔去第一件的周家人的二百五万。肖胜只用了二百万出头点。便囊括了所有的藏品。这样的结果。不免让人众人有些兴致阑珊。你小子也忒霸道了吧。
算得上社会的老人了。这其中的猫腻以及对方的用意。白媚娘不是看不出來。可她一直沒有开口制止肖胜的举手叫价。从他那淡然的表情中。她嗅到一丝‘凶残’。这是要打脸的前奏啊。
“沒啦。就这几件就沒啦。周叔。黄叔。忒不够意思了。小侄还未尽兴呢。”听到这话。黄中山大笑起身。轻轻的摇了摇头。淡然道:
“纳兰贤侄。威名在外。再有十件八件。也不够你举手的啊。”当黄中山说出这番话后。他身后的几个明理的小辈。立刻听出了里面的歧义。各个面带笑容的看向不远处的起身的纳兰中磊。
“也是哦。相较于这位小兄弟的二百五。我今天真的是赚大了。这些东西。就是扔到黑市。都不值这个价钱吧。感谢两位叔叔的慷慨。不过俗话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如此草草的结束。岂不显得兴致阑珊。或者说。咱们沒尽力。这些吧。我所拍卖的物品。如数捐赠。就今天。就现在。各位老板。请出价。当然为了一表我纳兰中磊的善心。我也自备了一件物品。当然这是要在压轴。毕竟这件东西。亦有些刺手。”说完这话。肖胜重新坐回原位。伸出手。示意前面的拍卖师。再來一遍。当然。除了一开始的那件金簪。
刹那间。站在那里的黄中山。有种被人打脸的感觉。谁曾想到这厮。釜底抽薪。又把藏品拿出來了呢。刚才东家是周黄两家。可现在。却成了纳兰中磊了。原本一场周黄两家汇聚人脉的拍卖会。到为他人做嫁衣。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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