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人愿意当冤大头,花大价钱布置这一切,我怎么能忤逆了对方的好意呢,就是游戏,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扮演消防车,而你敞开双腿,扮演红绿灯,你说红灯停,绿灯行,这样是不是很有情调啊。”听到这话的严如雪,扭头咬了肖胜一口,气急败坏的瞪着肖胜,他现在怎么还有这个心思,
“别蒙我,消防车红绿灯都是往前行的。”
“咦,脑子开窍了,我已经你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了呢。”当严如雪听到肖胜这番话后,突然怔住了身子,瞪大眼眸的望向屋内的所有,抬起手腕看着手表的时间,猛然挣脱出的对方怀抱的严如雪,碎步走到床头前,当她托起把挂在床头的香包时,那真正似曾相识的感觉,轰然在脑海里炸开,
迅速的从兜内掏出那个肖胜送给自己的香包,对比一下,虽然布匹选择不一样,但那针法,走线都是如出一辙,再联想到,之前的种种,以及对方那有恐无慌的表情,无论是在福省,还是在外面,众人对他的惧怕之色,一个大胆的设想,猛然窜到了严如雪的脑海,
近乎是第一时间扭过头,看向身后的肖胜,碎步凑上前的肖胜,再一次环抱着对方,指着前面的那个梳妆台的镜面,顺着他的指引,严如雪扭过头去,镜面内,那贴在一起的两张脸,是那般的不般配,说肖胜是她叔一点都不为过,
“你不是一直都沒见过,色胆包天,臭名昭著,奇丑无比,喜怒无常,脾性恶劣的纳兰大少吗,现在看到了吗,说真的,当这些词汇从你嘴里说出來之际,我心里那个忐忑啊,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吓得我是,连把妹都得用别名,
如雪刚刚咱可都是说好的,我今天满足你的一切,你得满足我的所有,不准翻脸,更不准发飙。”
整个人结结巴巴,愣在肖胜怀里的严如雪,沒有了一丝力气,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镜中的肖胜,许久都未开口说一句话,
“你骗的我好苦,你,。”猛然间挣脱出肖胜怀抱的严如雪,还想说下去时,迎上的则是对方那真诚的目光,
“沒有玩弄过我们之间的感情,你觉得一个只在你房间待过几晚的男人,便能一丝不落的把这些还原,如果不用心,能做到吗,
我并沒有隐瞒你的意思,只是,,一开始的纳兰大少外忧内患,被架在了火炉上,推到了浪尖上,届时,不管你以何种身份出现在我身边,上娱集团,包括严家都会受到一定的波及,甚至于,他们会把矛头指向,你这个经常出沒与公共场合的老总,
我母亲姓肖,我小名真叫狗胜,我是一名军人,经常活跃在战场之上的入伍军人,我的仇家满天下,想要我命的敌手,能组成一个加强连,这还包括,我家老爷子,我爹所积攒下的那些世仇,
你觉得,在不能自保的大前提下,是简简单单的严如雪更幸福,还是陪着一起受罪的纳兰严氏最幸福呢,
那一晚,你说过,你只能看到我的冰山一角,看不到我的全部,今天,今天你全看到了,最真实的肖胜,最臭名昭著的纳兰大少,,嗯,就站在你面前。”
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疯掉的严如雪,双手搓擦着脸颊,即便肖胜亲口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可还是让她有一种恍然入市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