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头的接过毛巾,肖胜眼角略有湿润的为河马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和黑灰,
仅仅一室之隔,已经苏醒的AK,显得很虚弱,当他看到肖胜等人走进來后,艰难的想要撑起身子,肖胜赶紧冲了过去,按住了他,
“河马呢,河马怎么样了。”在生命最为危机的时候,河马奋不顾身扑上來的场景,还仿佛历历在目,自己被对方完全包裹在身子下面,都受到如此剧烈的振荡,可想而知,河马现在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
“沒有生命危险,那厮皮糟肉厚,命大着呢。”在说这话的同时,肖胜脸上布满了深深的愧疚之色,若不是自己这个‘无能’指挥官瞎指挥,怎么会让自己的两个好兄弟,阴阳相隔,
看出肖胜在情绪的波动,十分明显,一直紧跟在他身后的斥候,凑上前來,轻声道:
“头,外面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你去处理,让K哥好好休息一下。”听出了斥候话里的深意,吸允了鼻息的肖胜,‘嗯’的一声点了点头,
跟着肖胜出生入死也那么多年了,亦比旁人更加了解自家班长的AK,并沒有多说什么,给予了对方一个宽心的笑容,
此时无声胜有声,笑容依旧那般信任,‘错不在你’,也许这正是他要表达的,
已逝去的李泽尸体,则交由四组人去处理,在得知河马和AK受创后,弹头也匆匆的赶至这里,此时的肖胜,活在深深的自责之中,把自己关在车厢内,不说不见人,但很少开口,任由斥候和弹头怎么去劝解,
各个配合肖胜这次行动的部门,已经开始善后工作了,望着那个本來统筹全局的电脑屏幕,肖胜懊恼的捂着额头,此时整个屏幕上,还只有一个红点在闪烁着,那是属于娇娇的,唯有她,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在斥候和AK先后退出车厢,站在外面给予肖胜独自思索的时间之际,长出一口气的肖胜,不甘的单线联系着娇娇:
“那边有异常吗。”
“暂时沒有,四组人开始封锁整个李宅,洪峰的尸体,正在清理中。”
“我潜心里不相信,对方舍得鱼死网破,毕竟一名‘技术人员’只要给他时间和金钱供应,他们还能培养出新的一批隐忍,就这样死了,死的还是那么干脆,你说他们图什么,就图尸体不被我们发现。”听到肖胜的抱怨,耳麦另一边的娇娇沒有开口,无法站在肖胜的角度,去思考这些问題的娇娇,思索了许久,才开口道:
“说真的,在我学战略假象对战时,我最管用的一手是声东击西,磊哥,我觉得你是有什么遗漏了。”
“遗漏,什么遗漏了呢,陇南,陇南镇的小作坊,,可都是在洪峰在打理啊。”
“这么重要的技术,若是我,我不敢让一个‘徒弟’去操刀,这是实话。”
一语惊醒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