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爷子严声斥责,但肖胜还是看出对方的严峻表情中的那一丝喜意,老人吗,人常说,越老越孩子,老人就跟孩子似得,得哄着來,真是这个理,
“你别跟我,嘻嘻哈哈,我问你,你是不是准备把昆市捅个窟窿啊,AK他好胜心强,冲昏了脑袋,非要跟那个约翰比枪,你就任由他胡來,那是在哪啊,商业区,你让普通居民怎么想,恐怖袭击吗。”
“四局能人那么多,找个借口,肯定能搪塞过去,说实话,如果赤膊上阵的话,也许影响更恶劣,两隐忍啊,赤手空拳的,我不保证,他们不到处流窜,那样影响就更恶劣了。”
“那河马那兔崽子呢,各个都翅膀硬了啊,直接从街头砍到楼顶,那么大动静,你以为旁人都瞎了啊。”
“老爷子,这步棋走的很关键,其实吧,我也为当地公安留下一个借口,王芳的男人,沒少借高利贷,他就是等着武老二帮他还,完全可以利用这事,大做文章,取缔一些非法‘融资公司’吗,前期是有些阻力,但后期更利于当地的安定团结。”
“狗屁,你这是借政府的手,打压张忠正,谁不知道他是本地最大地下钱庄老板,自打你來后,整个昆市被你搅成什么样了,近乎天天上新闻,前段时间,武家更是与谢老二,发生大规模机械争斗,你到底要闹成啥样。”
“这是个机会老爷子,胶东庄园涉及了很多本地派官员,他们借用李朝生的手,把黑钱漂白化,通过他与末世卡门的关系,直接转移至西欧,
老爷子其实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事情:权力最大的罪恶,不是去**了某人;而是这被**的某人,从此后却深深地崇拜上了权力,
这是种畸形且病态的发展,我们不能根除,但我们能遏制,其实这些年,上面一次次的出手,便是想要做到这一点,您老,不是不知道,而是,我的作法,或者说这个借口,过于牵强,让你无法接受罢了,
就如同,你明知道斥候与杜鹃之间是难以用激进的方法隔断他们两人那样,你选择莫不啃声,你知道,沉默对于斥候來说,亦比训斥來的更加实在。”
“兔崽子,我跟你说东,你跟我扯西,和稀泥呢。”听到这话,肖胜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谄媚,轻柔的为程老爷子捏着肩,继续说道:
“其实我知道您老,心里跟明镜似得,无论是于公,还是在私,您都想好了对策,或者说补救措施,您叫我來,无非是想敲打我一番,毕竟我这段时间,过于‘张狂’了,这份平衡,不能倾斜了对不。”
“嘿,少给我上眼药,不过说真的,斥候有你一半懂事,我也就不这么操心了,简单的來说吧,虽然这次事件闹得有些大,但对于昆市來说,重症用猛药,也是应该的,这些年,我总是希望用老卢制约着他们,可现在看來,狗改不了吃屎,一切的平衡,都建立在强硬的手段下,
至于斥候这小子与杜鹃之间的感情,不是我不想涉及,而是不知从何入手,一棒子打死,显然不可能,循序渐进,也只能这样了,所以,我才漠不关心,这算是我的一种态度吧,左边点,力道加重点。”欣然接受着肖胜‘献媚’,程老爷子紧闭上双眼,
“老爷子,后天请你喝茶啊,我亲自煮,。”
“嘿,,到时候看吧。”
“你一定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