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是说我身上有招惹毒蛇的气息,王八之气,蛇不吃王八的。”听到这话的肖胜,咧开了嘴角,继续说道:
“武宗林和武宗山躺在同一个树桩上,彼此紧挨着,但是后者沒有被攻击,但是前者,甚至被毒蛇追赶,至于攻击竹叶青的那条蛇,明显是临时改道,从武宗林那边飞扑过來的,她的异动,引起了视觉并不出众的毒蛇注意。”分析到这,肖胜停顿了少许,继续追问道:
“昨天,你有沒有与武宗林‘亲密’接触过。”
“头,我和斥候是真爱。”
“滚粗,哪那么多废话,好好想想,剔去咱们共同接触的,私底下你们有沒有过激的走动。”
“头,你说的,我心里越來越沒底了。”咧开嘴角说出这番话后,河马陷入了沉思,突然间想到什么的他,急切的说道:
“昨天白天,你跟大队长‘亲热’的时候,我坐在了他的身边,闲聊了会,他拿出了一个香囊,麝香味的,晚上睡前,我们也是一起,他同样拿了出來,说这是防止蚊虫叮咬,我还给他开玩笑,让我也沾点光。
他虽然给了我但看得出很不情愿,追问下,才知晓是王芳临走时,给他的,说是进山蚊虫多,又沒有现代化设备,让他留在身上。”
听到这话的肖胜,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蛇类的视觉,近乎是瞎子,但它有着敏锐的嗅觉,以及感知能力。
“咱昨晚是几点钟休息的,又是几点受到袭击的。”
“近十二点,三点钟不到受袭。”
“三个小时,三个小时正常情况下,我们能赶三四十里山路,也就是说,他只需知晓,咱们所走的大致位置就成了。”
“头,这不难判断,为了照顾武家兄弟,我沿途可都是用砍刀开路,留下了不少线索。”
豁然开朗的肖胜,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在与自家班长的对话中,河马也已经大致了解了自己为什么会被无缘无故的攻击。
几人最大的破绽,还是在武宗林身上,那个香囊,那个王芳临走前,留给他的香囊。
找到了根源,就有机会对症下药,不是这名降头师,有多大的隐藏本事,而是与他们相隔甚远,根本无法捕捉到。
但驱蛇的时候,他肯定就在周围,这一点毋庸置疑。
“辛辛苦苦跟了这么一路子,來了,就别走了,河马,凌晨请你吃烤蛇啊。”听到这话的河马,笑得更加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