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都说了她是个有心计的女人,一个心计的女人,从不会在一件事上,犯两次相同的错误。”
“如果她就这样做了呢,别急着回答我,也别急着喝这杯酒,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说,就像你说的,你是纳兰家如今的掌舵人,你得抉择,很重要。”
深吸一口气,缓缓再吹出來的肖胜,紧盯着看向自己的老爷子,手中的酒杯始终沒有放下,少许之后,身子突然前倾的肖胜,淡然一笑,若有所思道:
“老爷子,你那个年代的婚姻,打一开始就冲着一辈子去的,因为在你们的潜在思想里‘坏’了的东西,修修还能用就成,而现在呢,大多换新的,我是你一手**出來的,无论是从大局观,还是从对感情处理,影响我的,一直都是你的观点,这就是我的答案。”听到这话的纳兰老爷子,先是一愣,随后‘哈哈’仰天长笑。
洪亮的声响,一度让偏房内的白静和老太君停止了交谈,此时此刻,泪眼朦胧的白静,把目光投向了窗外,透亮的主厅内,那熟悉的背影,依稀可见。
收回朦胧的眼神,双手颤抖的捏着那份关于自己一切的资料,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來的白静,轻声道:
“远了,一切都远了,我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咣当’,当肖胜手中的酒杯,与纳兰老爷子相撞之际,后者在一饮而尽后,抹着嘴角,笑骂道:
“你个兔崽子,好的不学,这滑头的功夫,你倒是学得淋淋尽致,都是我教出來,我的思想影响了你,‘坏’了的东西,修修还能用,哈哈,好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也就是说,这次你纳兰中磊,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是我造成的。
这个帽子扣的严实啊,有错修修就成,你呀你,死不足惜。”听完老爷子这慷慨激扬的一番话后,肖胜笑着为他再次斟满了酒水,在壶嘴出酒之际,他轻声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管怎样,白媚娘我保定了。”听到这话的老爷子,把目光投向了偏房,蠕动着嘴角,声线低沉道:
“都想保她,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么一场闹剧,但能不能做我纳兰家的媳妇,这就不是你说的算了。”低下头的肖胜,沒有刨根问底,而是轻微的‘嗯’了一声,他知晓,若不是原则性的问題,老爷子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
“哦对了,老廖家的孙子,怎么去招惹四局的人了,今天他们的老领导,直接跳过你廖老爷子给我电话,说是他骚扰,四局的一个丫头片子。”并沒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題的肖胜,瞬间反问道:
“你咋说的。”
“很简单,他又不是我的兵,有本事你找我孙子去。”
“老爷子我敬你,这话接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