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关键时刻,怎能沒子弹呢。”就在弹头落身,还有一名人员未被绞杀之际,这厮紧握在手中的手枪,竟然子弹了。
“嗝屁了,我的艾艾,。”
‘嗖,噗,’飞身而出的河马,直接甩出了自己手中,仅有的利器,利刃划出一道是嗜血的弧线,直接插入对方的脖颈背部,重重摔在地上的河马,刚好压着受伤的手臂,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吃了一嘴灰尘后,低吟的咆哮道:
“蛋蛋,你欠我一条命,晚上帮我洗内裤,靠,吓尿了。”从地上,赶紧爬起來的弹头,瞬间朝着自家马哥奔去,弹头虽也受到了伤害,但都是皮外伤,与河马的相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别说洗内裤了,晚上菊花都借你用,咋样,仁义不。”顺着弹头的力道,艰难站起身的河马,撇开了双腿,吸允着鼻角,两人异口同声道:
“特么的,活着真好。”
近乎是瘫在了地上,仰望着星辰,突然咧开嘴角的AK,放声大笑,直至,颤抖的身子,挣开了伤口,感到吃疼的AK,这才收住笑声,此时,一道身影蹒跚的凑到了他的面前,随手把那把AK亲手改造的狙击枪,扔到了他面前,一屁股坐在了AK身旁。
“千万不能死,说好的要给我当伴郎的,你死了,嫂子岂不是便宜了我。”
“你个畜生,要不是现在打不过你,就冲你这句话,哥肯定给你玩命。”
“跑马的汉子,真牛逼。”在说完这话时,斥候伸出了右手,一边拉扯着AK的左手,一边把对方搀扶起身。
此时,数十量警车,以及防暴特警,把这里围的是水泄不通,估摸着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跟拍电影似得,警察总是在猪脚把事情解决了,他们才姗姗來迟,K哥,你看我帅吗,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答案,说错了,俺今天也得瑟一次。”
“帅,帅的惊天动地,帅的丧心病狂。”
“啧,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说完这句话的斥候,突然想到什么事似得,赶紧掏出了放在自己兜里,怎么折腾都有信号的诺基亚,直接蠕动沾有尘土的手指,拨通了肖胜的电话。
在押送费尔几人的途中,肖胜虽然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可此时此刻,仍沒有收到斥候他们那边传來消息。
按照肖胜的计划,这会应该围歼敌方,难道中间出了什么变故,与肖胜冷峻相比,坐在另外一旁的陈雄,则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往外打着,不停的在安排着‘身后事’,此时也沒太多时间,与他赘言的肖胜,目光深邃的望向前方,直至,手机突然响彻,在看到是斥候的电话后,肖胜提起來的心,彻底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