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胜哥者,得永生。”
有一种感情,叫做兄弟,这是一种沒有附添任何杂质的感情,干净,纯洁,信任,用这样的一句话,描绘出了AK此时内心的想法,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他都相信,这是自家胜哥,所能带给自己的最好结果,沒有之一。
稍稍稳住了情绪,倒吸一口凉气的肖胜,在平复内心波澜后,重新戴上了口罩,当他再次转身面对AK之际,众人在眼眸中看到的是‘自信’两个字。
“开始,。”‘啪’强光,照射在了AK受伤的肩膀处,接过一名护士递过來的手术刀,沒有任何犹豫的肖胜,直接俯身下刀,,。
此时的门外,聚集了不少人员,特别是那些当众被肖胜斥责的老医师们,谁都沒有离去,并不是他们想去看肖胜的笑话,而是因为乔老头最后的那句嘲讽,让他们无颜挪开步伐,当然,在他们心中那是稳妥,恢复正常才是王道,可对于一个世界顶级的狙击手來讲,扣动扳机的右臂,不容有任何的差池,哪怕是一丁点,否则,他情愿恢复不了。
角度不同,考虑问題也就不同,这才有了这个误会,可不得不承认,肖胜的一席话,也着实击中了他们内心深处,最为‘劣根’的一面,他们谁都不敢举手,亲自操刀,不也就是怕失败后,承担这个责任吗。
刚刚动完手术的河马,就躺在担架床上,他的手术很成功,沒留下了任何‘后遗症’,该清理的伤口,完全清理干净,最主要的,他所受的伤都是硬伤,看似挺恐怖,只要精心修养,就一定有痊愈的那一天。
乔老头就坐在河马担架床边,本就不大的床铺,被这老家伙一坐,着实让河马有点挤,老家伙,也不丝毫考虑下伤者的感受,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低下头轻声问道:
“若是刚才你沒受伤,肖胜一吼,你会不会拿枪对着我。”
“不会。”河马的身体虽然虚弱,但与人正常交谈,还是很顺畅的。
“真的。”
“我很少玩枪,都是用刀,你懂得,再说下去,您老又该沒面子了。”听到这话,乔老头先是一愣,随后拍了拍大腿‘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同时,不禁摇了摇头,自嘲道:
“老喽,真老喽,现在的小年轻,一个比一个嚣张,再问你一个问題,你说肖胜有几成把握。”
“几成把握我不敢保证,但无论结果如何,K哥肯定能接受,因为那是我们的头,他对我们永远沒私心,这就够了,不过,说实在的,我对头的刀功和能力,绝对是盲目的相信,你可以这么认为,俺们就是他的脑残粉,只要他在,就沒有完不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