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让他们狗咬狗。”
“你真觉得托雷,就这几把刷子,看不出我们的企图,能在等级制度复杂的教廷里,被人尊称为教父的,哪个不是一顶一的老狐狸,别说他了,那些能在摩纳哥站稳的老牌本地势力,也都不是吃素的。
狗咬狗,这是阳谋,狗想吃了狗,才是阴谋。”说完这话,肖胜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阴险的笑容,即便是帕克,脊背上也不禁渗出了冷汗,很显然,眼前这厮,已经想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
“如果我是托雷,这个时候我一定暗中寻找穿针引线的那个中介方,至于这些顺势而起的势力,我不但不会打压,更会助燃,为什么,因为我是受害者,从大义的角度來讲,你们是在侵略我的地盘。
当然大义这东西,在现代这个社会,也就做给别人看看,可我们要清楚一件事,任何一个国度,都不会允许,某一个势力或几个势力,无缘无故的打乱现在的平衡,特别是那些与利益息息相关的贵族们。
现在因为小规模的争斗,引不起上面人的注意,但若是势大了呢,他托雷,只需借刀杀人,便可以高枕无忧,这个时候的‘道义’,就尤为重要了。
沒有了中介人,再不计前嫌的礼贤下士,占据道义的托雷,说几句好话,扔一些薄利,这些受到打压的势力,岂能不感恩戴德,那个时候,即便咱们在南区小有能量,也将难以侵入北区,末世卡门,拖得起吗。”
‘噌’的一声,甩手把菜刀扔在了案板上,转过身的肖胜,笑呵呵的望向对面的帕克。
“你得意思,,矛盾集中化,加深化。”
“聪明,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怕,群龙无首,这不正好吗,末世卡门就是龙首,所以,一些势力的头目,必须死,而且要死得彻底,死得诡异,死得毫无预兆。
越是个迷,越容易祸水东引,大舅子,不知你听沒听过这么一句:一个人说假话,那是谎话,十个说同样的假话,那是谣言,一百,甚至一千个人再说同样的假话,那就是真理。
教廷杀的,我就说是教廷杀的,。”听到这话,帕克的嘴角,同样咧的那般性感,重重的拍了拍肖胜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
“幸亏我们是朋友,如果是敌人,我会死的不明不白,最后还会被人诬陷,是我帕克,死有余辜。”
“承让,承让,对了大舅子,听说你在国内的时候,一直在研究古代历史学,难道你就沒有从这些东西中,学到这些,五千年的传承可比厚黑学,更让人深有体会哦,这,就是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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