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太冲动了,那些老顽固们,就等着我们的人,在情绪激进,做出一些违背教义的事情,给予他们舆论上的主动权。”
“可教父,他们现在连你对外的通讯设施都严加监守,您这……”就在不善言语的西里尔,言词颇为激进之际,托雷露出苦涩的笑容,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好了,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既然,他们想查,想借此翻身,就给予他们时间,现在还不到鱼死网破的时候。
事情查清了吗,他们是怎么凭空消失的,现在摩纳哥和法国那边又是怎样一种情况。”迅速把言词转化正題上的托雷,扭头望向身边的西里尔,后者停顿了少许,一五一十沒有隐瞒的把调查结果口述了一遍。
“在他们可能出现的海平面以及时间段上,有过三艘吨级以上的船舶有可能与他们碰面,前两艘都是打着非法捕鱼的幌子,做偷渡买卖的私船,还有一艘挂着摩纳哥公国旗帜的巡航舰。
后者在那片区域短暂停滞后,与法国的海军有过接触,单从表面上看,巡航舰是最沒有可能与他们接触的存在,另外两艘都在仔细盘查中,现在摩纳哥的大局,还都在掌控中,但就掌控力度來讲,远不如您在的时候了……”
西里尔之所以如此武断的判断出巡航舰与肖胜等人沒有接触的可能,完全是因为肖胜等人的潜在身份,单从历史角度來考虑,摩纳哥军部与肖胜背后的势力,有着乍一看无法愈合的冲突裂痕,他们只会煽风点火,推波助澜,继而,西里尔的这些分析,听似无可厚非。
然而,老奸巨猾,意识到事情远不如这么简单的托雷,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在沉默了少许之后,轻声询问道:
“那两艘私船都暂且扣押了吗。”西里尔沒有隐瞒的点了点头,包括这艘船所偷渡的人员,皆被教廷在摩纳哥的势力,押解在A2的偷渡区,进行着深入彻底的盘查。
“这是个不好的预兆,军部的巡航舰……”
“教父,您是怕……不可能,他们根本沒有合作的契机,而且……”
“西里尔,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们当初的对峙,是对事不对人,现在一样可以。”
“您的意思是……”
“通知井边,让他们时刻注意实验室周边的异样,如有可能提前执行计划,借用老威廉这颗棋子,打一场漂亮的反击战……”说完这话,托雷再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