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很熟啊。”突然岔开话題的肖胜,让华美很是诧异,这在她看來,又是对方的缓兵之计’但也轻声的回答道:
“我跟这里的修女都很熟,但都又不熟,來了一周多,该认识的都认识了,不该认识的,又都不会再认识了。”
“这话说的有些‘佛性’讲究一个‘缘’字是吗姑娘。”抚过华美的俏脸,却被后者用手指支开,似笑非笑的华美,轻声回答道:
“还姑娘呢,我沒三十吗,人老珠黄喽……”
“得,你也别妄自菲薄,你最多算是半老徐娘,跟‘残花败柳’绝对扯不上关系。”边说,肖胜边点向华美手臂上的那颗‘守宫砂’,后者明媚的眼眸,‘狠狠’的瞥了肖胜一眼。
“不得不承认,你转移话題、含糊其辞的本事越來越高明了,怪不得我身边的人常说,似我这种女人,一旦落入你的魔掌,被贩卖了,我还咧嘴帮你数着钞票呢。”
“嗯,你身边的人,你刚刚不是说,你身边沒朋友吗,让我想想啊,能说出这样‘傲娇’话的,绝不可能是约翰,他是三棍打不出一个闷屁來,老岳父,更不可能,身份在那摆着呢,估摸着就是大舅子了……”
“这次你猜错了,是跟你有过接触,但接触不久的一个人,丹妮……她说似你这样的男人,要么拴紧了,要么就把线放长一点,不紧不松的时候,你是最猖狂的时候……”
“等等,不,我听这话怎么那么不顺耳呢,有她这样比喻的吗。”望向肖胜那夸张的表情,笑颜如花的华美,发出‘咯咯’的笑声,特别是当肖胜的双手有意掏向对方的腋窝时,这笑声更加的清脆……
顺势倒下的肖胜,连带着怀中的华美,也一同躺在了床上了,房间内的灯光本就幽暗,少许的光亮也是透过阳台折射进來的路灯,此时翻过身的肖大官人,略显气喘的压在了华美身上,幽暗下,四目相对,两人彼此对望着……
可能是因为在教堂生活了一段时间的缘故,华美的着装不再像以前那般艳丽、大胆,但暗色的格调下,却又给予了肖胜一种说不出的诱惑感,特别是今天的她这一身长裙,薄纱质地的披肩,隐约透着白皙的肌肤,本就情深意动的肖大官人,在此时呼吸倍显急促……
香气逼人,这是属于华美固有的体香,但不完全是……迷离的双眸中,夹杂着几许被催化的欲望在蠢蠢欲动,而此时此刻的肖胜,却反而内心犹如明镜,折射着这份‘欲.望’。
“在哥面前玩‘催.情药’,你不觉得你的吃相,有点着急了点吗。”当肖胜心里嘀咕完这句话之际,直接用被褥盖住了两人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