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纳兰中磊在国内说一不二的尿.性,有点预见的小伙伴们,都应该把这事给我办妥了,您可以直接打电话询问一下。
一个小时您在法国根除不了我的人,但一个小时,我可以让你们的企业家们焦头烂额,法国是个民主、自由、开放的国度,这些企业家,大都扮演着议员的‘资助商’,若是让他们知道,发生这等事情,完全是因为您的不理智行为,那么我想……”
就在肖胜还未说完这话之际,威尔森的私人手机突然响彻个不停,看了下号码的威尔森,先是恶狠狠的瞪了肖胜一眼,随后抓起电话起身离开。
一直沉默不语的霍姆斯,在看到威尔森离去的背影后,不禁扭头把目光投向了身边的肖胜,脸上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释然的询问道:
“还有什么是你沒算计到的。”
“可能出现的情况,我应该沒落下,当然了,若是今晚沒您老的穿针引线,我想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简单、粗暴,我喜欢这样的解决方式,因为这样能让我不再去考虑事情背后罗里吧嗦的裙带关系。”
“谢谢,也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充当一次‘和事佬’。”显然霍姆斯这番话夹杂着几许‘反讥’,这是对肖胜把他也算计在内的一种不满。
微笑着摇了摇头,单手拿起摆在那里的酒瓶,斟满自己酒杯的肖胜,说了一句‘先干为敬,做晚辈的向您赔礼道歉’,仰脖……一饮而尽。
本就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撇了撇嘴的霍姆斯,端起酒杯仅仅是泯了一小口,这也算是给足了肖胜面子。
“威尔森啊,其实现在是骑虎难下,老人吗都要面子……”有些话点到为止,就看肖胜会不会做人了。
“我理解,所以才有了‘逼宫’这一出戏,这出戏对于威尔森将军來讲,不痛不痒,但绝对能让他给予CIA方一个满意的交代,他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往我身上推,而对于我來讲,虱子多了,也就不怕痒了。
您觉得,我给他这个台阶,还趁脚吧。”原本只泯了一小口的霍姆斯,在听到肖胜这番解释后,随即也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水,这一次,算是真正的‘原谅’了肖胜的所作所为。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之际,肖胜的私人电话突然响起,看了下号码,肖胜沒有避讳霍姆斯的直接接通,沉默的聆听电话另一方的汇报,只是在最后说了一句:
“他要是这么容易死,就不叫‘上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