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摇摇头,笑道:“如果金老板对我的guānxi不是有所忌惮的话,那为什么会zhudong谈和解?”
秦朗一副“你心中有鬼所以底气不足”的样子。
“我给你俩面子,才zhudong提出和解的,你不要得寸进尺!”金庆元脸黑得跟锅底。
虽然约张老头到这儿来,除了和解之外,他也做好了另外的准备,可没想到一上来,不是他占据zhudong权,反而被秦朗zàisān戏耍,金庆元已经是怒火中烧了。
“两千万,一个子儿不能少!条件开得很清楚,谈不拢拉倒!”秦朗也提高了音量。
他就不信金庆元费尽心机将张院长邀请到这儿来,是真为了和解,金庆元肯定还有其他的手段,反正戏耍金庆元也够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拉倒就拉倒,我还怕你啊!”金庆元果然翻脸,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办公桌前,手掌“啪”一下,在桌子左上角的一个小按钮上拍了一下。
“怎么,软的不行,准备来硬的了?”秦朗坐着纹丝不动,冷笑道。
金庆元狞笑道:“是你们不识好歹!二十万都不要,那就让你们一分钱都要不到!”
房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极其魁梧的汉子。
这人穿着牛仔裤和黑背心,块头很大,肌肉发达,一双眼睛充满了桀骜不驯,即便还只出现在门口,那股张扬、zixin的气势,就让秦朗感觉到了。
毫wuyi问,这个身高一米九的健壮男子,身手肯定不一般。
“丧钉,将门关上。”见到这人出现,金庆元一下就有了底气,吩咐关门,看样子是不打算让秦朗和老院长轻松走出这扇门了。
“秦朗,张老鬼,这是你们自找的,今天就让你们不死也要脱层皮!”金庆元大大咧咧坐在老板椅上,双腿搁在桌子上,手指着秦朗和张院长,嚣张无比。
“你只叫来一个打手,认为足够了吗?”秦朗饶有兴致地看了看那个被称为丧钉的打手,神色一点也不凝重,仿佛这人在他眼中不存在一样。
金庆元哈哈大笑起来,依旧显得十分狂妄和嚣张。
“秦朗,你真以为可以jiàoxun朱彪他们,就算tiānxià无敌了?”金庆元指着丧钉道:“就他,半分钟内就能将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你以为你厉害啊,跟他比起来,你根本就不够看!”
“牛皮吹大了可不好。”秦朗仍然坐在沙发上,神态悠闲。
金庆元有心要给秦朗和张小平一个下马威,冷笑道:“一个在省城zuidà的地下黑拳场céng经连赢五十场,五十场比赛有四十五个duishou被他的拳头打断了至少三根骨头,两个duishou成了植物人至今没醒,三个duishou被他一拳打死,你说说丧钉强不强?”
张院长听到金庆元的介绍,看了一眼桀骜的丧钉,眼神回到秦朗身上时,不禁写满了担忧。
“老板,你说漏了一点,四十五个受伤的duishou中,后来有八个重伤不治死了。”一直没说话的丧钉突然说道,仿佛死在他手里的不是活生生的人命,而是蚂蚁一般。
“嗯,照你这么说,确实有点实力。”秦朗点点头道。
丧钉咧开丑陋的嘴,很看不起秦朗,讥讽道:“小子,瞧你身上都没三两肉,实力实在是太差劲了,连被我打败的那五十个duishou,都要比你强了好多倍。”
“听到了没?”金庆元哈哈大笑道。
秦朗朝金庆元眨了眨眼睛,道:“看样子,你准备仗着这儿是自己的地盘,打算打我和张院长了?”
“你说呢?别怪我没给郭你们jihui,是你们不懂得珍惜,就等着被打吧。”金庆元嘲讽道。
丧钉就要动手,秦朗突然站起来,手一扬:“慢着!”
金庆元不慌不忙示意丧钉先停手,戏谑般看着秦朗:“呵呵,知道怕了?想求饶了?”
秦朗摇摇头,认真说道:“我最后给你一次xuǎnzé,是拿出两千万,我们彼此和解,还是执迷不悟,负隅顽抗,等着被我打?”
“我草!”金庆元恶劣地骂道。都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看来你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秦朗叹气道,随即转过头跟张小平说道:“老院长,您也看到了,我给过这货jihui了啊,到时候他挨打也不能怪我。”
金庆元气得嘴巴都歪了!感觉秦朗将他的台词给抢了!
明明是他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只需要地下黑拳的拳王丧钉出手就能够打趴秦朗,怎么成为了秦朗好像能击败他一样?
“小子,死到临头了你还敢跟我嘴硬,丧钉,上!”金庆元气急败坏道。
砰砰砰!
丧钉踩着实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不怀好意地朝着秦朗飞快逼近。
“对付你这样的小子,我一只手就够了,小子,你就乖乖给我躺下吧!”
丧钉咧嘴,狂妄地大声喊道。
呼!
他那熊掌一般的手掌,撒开后朝秦朗的脑袋拍去,带起了强劲的风响,手掌仿佛能够将人的骨头都拍成碎片。
金庆元鼻孔中重重哼了一声,双手抱着放在胸前,嘿嘿笑道:“还想跟我斗?哼!”
他就等着丧钉一巴掌飞过去,将秦朗打飞的场景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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