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师团和六师团进展总体来看还算顺利,但第三师团却被中**队坚决阻击在武店、刘府一线,二十三集团军地四十五军寸土不让。
这一带的战斗与另外两个方向完全不同,完全是双方实力地硬碰,邓锡侯终于找到舒心作战的地方了。他留下四十一军两个师守蚌埠,让四十五军前出到武店刘府,与第三师团血战五天,成功阻止了第三师团的攻势。
对这种情况,第三师团师团长藤田进毫无办法
第三师团也够倒霉的,他们是第一批投入淞沪战场的直承担主要作战任务,部队损失惨重,打到后期,第三师团实际已经失去战斗力,只是师团在攻克南京,建立荣耀的**下,组建了一支特别部队,参加进攻江阴的战斗。
江阴战斗更是一场攻坚战,战后,原来满员两万多人的师团只剩下七千多人,当然比起十八师团和一一四师团来说要好得多,这两个师团总共只剩下四千多人,其中还包括相当部分伤员。
尽管如此,第三师团也元气大伤,补充兵中有太多预备役士兵,十万士兵的损失,国内根本找不出足够多的,经过熟练训练的预备役士兵,藤田进自己估计师团的战斗力要下降三成,经过这几天的战斗,藤田进感到自己还乐观了。
“轰。”一发榴弹炮炮弹在前沿指挥部附近爆炸,对面的对手是从四川来的,当探明这个情况时,他就知道事情不可能顺利,淞沪和南京的战斗证明,来自四川的军队装备比南京政府的德械师还强,德械师都没有装备这么多这么大口径的榴弹炮。
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炮弹接二连三的在附近爆炸,弹着点越来越近,“指挥部暴露了。”藤田进脑子里蹦出个念头。
“转移!”藤田进大叫一声,然后率先走出指挥部,冒着炮火,顺着战壕向向后面跑去。两分钟后,几发炮弹准确击中指挥部。
“支那军的炮兵观测员居然找到了前沿指挥部。”藤田进伏在战壕中喘息,脑中却在飞速转动,感到有些气馁。
日军的攻势明显衰弱,中**队也不进攻,邓锡侯给陈鼎勋的命令是除非是绝对有利的条件才进攻,否则不用进攻,陈鼎勋刚开始还感到不错,现在他有些不满了,日军的攻势虽然衰弱了,可防守还不错,他发动了两次试探性性进攻,没有找到日军防守的空档,除非投入更大的力量,才可能将日军的薄弱点找出来。
日军远距离迂回被遏制,南线战场的主要焦点就集中在中路和右翼,第六师团集中力量狂攻明光,于学忠指挥五十一军奋起抵抗,激战两天后,第六师团从西南攻入城内,于学忠率部向临淮关撤退,从临淮关渡过淮河,在淮河北岸休整。
让于学忠没想到的是,战区长官部居然在淮河北岸为他准备了三千新兵和一批弹药,这些新兵是在安徽各地招募的,只受过短暂训练,即便如此于学忠也已经感激不尽了。
七月初,第六师团攻抵凤阳临淮关一线,十一集团军开始接敌。
随着明光的失陷,中路的四十六军开始后撤,向凤阳靠拢,第九师团攻克总铺,逼近凤阳。
战火逼近淮河,中**队背水结阵,为兵家大忌,李品仙权衡利弊,决定采纳战区长官部的建议撤过淮河,下令放弃临淮关和凤阳,十一集团军和四十六军撤过淮河,在淮河北岸建立阵地,二十三集团军放弃蚌埠,退守淮河北岸。
七月五日,中**队全军撤过淮河,为了保障侧翼,一零六师团向炉桥长丰发起进攻,廖磊指挥二十一集团军坚守不退,双方在炉桥附近发生激战。
东线战场的日军主力被抽调到西线,泰兴日军面对中**队的反攻完全无能为力,韩德勤指挥八十九和五十七军横扫苏北战场,七月初开始围攻泰兴,泰兴日军向南京告急。
七月六日,羽田下令强渡淮河,第六师团在临淮关,第九师团在蚌埠,第三师团向西攻击怀远。
中日双方围绕淮河展开一场大战,日军在空军和重炮掩护下,冒着中**队的炮火强渡淮河,当天下午,第六师团六百余人渡过淮河,建立滩头堡。当晚,四十六军二十八师发起反攻,激战三个小时,突入日军滩头阵地,全歼日军。
第九师团在蚌埠的强渡行动更是受到二十三集团军的强力阻击,吉住良辅也感到了藤田进的那种苦恼,对岸的中国守军炮火丝毫不弱于他,三次强渡都告失败。
可就在李品仙感到事情已经在他控制中时,李宗仁却电令他继续后撤,将日军放过淮河,李品仙感到非常不解,可随后主力电告他,卢汉率领的五十八军将在两天内赶到合肥,加入南线战场,他们将与二十一集团军配合,从侧翼向日军发起反攻,争取围歼一零六师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