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华淡淡一笑,韦伯却插话:“老板,那去找找政府。把你儿子叫回来,这样不好吗?”
老板有些意外也有些生气:“看你中国话说得不错,怎么就不懂呢。国家兴亡,皮肤有责,知道吗,皮肤,我们的每寸皮肤都有责任。
说着揪揪手臂上的皮肤,宫绣画禁不住莞尔一笑,伍子牛裂开大嘴就想乐,庄继华一瞪眼,赶紧把嘴捂住。宫绣画笑道:“老人家,那是匹夫,不是皮肤,意思是每个人。不管是平头百姓还是,高官贵人,都有这个责任。”
“匹夫?”老板喃喃重复道:“不是皮肤,这匹夫就是每个人。哦,难怪。”
“老板,这茶摊,您一个人忙得过来吗?”兰这次是判断失误,以为庄继华会回贵阳,没想到却是留在昆明了。
庄继华这才想起练小森该毕业了。算算时间也确实如此,时间过得真快呀,随即又想起珍珠港,这日本人怎么还不动呢。
随意又聊了两句,时间也不早了。庄继华起身,韦伯也不追问。
送走庄继华后,韦伯三人没有立刻离开,三人继续在这赏月,这冬日的月与春日的大不相同,带点朦胧,弯弯的月牙,披上了一层面纱。不过此刻的冷月却没带来任何诗意,看着对面的茶楼,两挂灯笼散发出红色的灯光,茶楼也没有丝竹之声,伙计正客气的送走最后的客人。
“韦伯,照你这么说,中队正在向滇西集结,是这样吗?。叶絮菲最先打破沉默。
“应该是这样,不过我不清楚的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韦伯思索
说。
中队在滇西集结,只能说明中国正准备进入缅甸作战,可为什么呢?中国为什么要进入缅甸作战呢?难道他们要向英国人宣战?这不和道理?除非中国人认定日本要进攻缅甸。他们要保住仰光这个唯一的出海口。
茶老板三人,犹豫后还是过来提醒要收摊了,韦伯三人离开茶摊。坐上三辆黄包车返回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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