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下一阶段前,齐清诺得去清洗一下,并且安排杨景行清理床铺,不准他跟着。更多小说 ltxs520.com进去洗漱间后,齐清诺很快把两人的衣服扔了出来,让杨景行放好。
像重新开始一样,杨景行把床铺整理得跟刚进门时一样平整,并倒好了两杯酒放在床头柜。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
杨景行又坐在床边等待了漫长的半分钟,齐清诺出来了,果然穿上了内衣,头发也整理也一下。
赤条条的杨景行意图遮羞:“……我要不要穿上?”
齐清诺笑得依旧灿烂,那怕只穿内衣走向床边的几步姿态明显不自然。
杨景行用美酒迎接女朋友:“一瓶太少了。”
齐清诺乐:“我尽力,干了。”
都一口闷后,两人又开始深吻,从站着到躺下又用了几分钟。
虽然杨景行是按照程序进行的,但是可能过程有点偷工减料,所以当他准备脱齐清诺的内裤时,这姑娘温和提醒:“重新来……”
杨景行的智商派上了用场,于是先不脱小裤裤,去从头开始。额头、耳朵、脖子、嘴唇……
其实应该是杨景行羡慕齐清诺,似乎每一处都那么敏感。
两人已经有默契了,当杨景行认认真真做完了正面工作,把齐清诺的肩膀轻轻一抬,这姑娘立刻会意,迅速翻身舒舒服服地趴了下去,还隐约嘿笑了一声。
杨景行确实天才,时隔半小时不到的第二次,经验功夫就明显比第一次老道了许多,从齐清诺快成旋律的哼哼甚至嚷嚷就听得出来。
不过齐清诺依然高要求地指导:“腰上别,痒。”
杨景行也用心钻研,嘴舌在齐清诺后背上殷勤的时候,手尝试着伸到前面去。齐清诺很配合地撑抬一下上升,让杨景行握住了包子捏住了草莓,并立刻用高调的“嗯哼呀”之声对杨景行提出了大力表扬。
可这个新姿势才刚走上正轨,杨景行的手机就响了。齐清诺一惊,杨景行视力好,距离几米就能看清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他简直绝望:“你妈……”
齐清诺瞬间慌张就冷静下来了:“挂了……等会说在看电影。”
杨景行建议:“回个短信?”
齐清诺安抚:“她不会打第二次。”
杨景行却下床了:“还是说一下。”
齐清诺半起身,笑:“就说在看电影……回了洗手。”
杨景行飞速给詹华雨发了八个字的短信后就蹦跳着去洗手,出来发现齐清诺依旧是趴着的,应该不用从头开始。
可杨景行刚刚继续,手机又来了短信提示声,齐清诺果断命令不用看了,杨景行很听话。
齐清诺的工程不比杨景行的简单,耗时明显更长,她一直热烫的身体翻来覆去两次后,终于脱掉了内裤,并且抱住了杨景行脖子,大师级的钢琴手指也才真正派上终极用场。
又是一场攻坚,不过杨景行越来越聪明,当齐清诺松开他的脖子,他知道马上把嘴巴也投入到工作之中去,没有一刻怠慢。
齐清诺总体十分满意,唯一的一次提醒就是:“……别老在一个地方,别太快……轻点,转圈……”其他时候都在或高或低或快或慢地感叹词抒发情绪。
终于,大功就要告成,齐清诺又要抱杨景行,双手胡乱抱,不过意图是比较明显,应该是想用男朋友的血肉之躯挡住自己的叫嚷声,虽然这明显是掩耳盗铃。
杨景行确实该羡慕,齐清诺的快乐持续时间感觉好长好长。
遗憾的是,毕竟经验尚浅,杨景行没有完美收尾,最后了还被齐清诺何止:“停……别动了!”
杨景行停了一会,观察着齐清诺疲惫虚弱的样子,又想起来程序上应该去亲吻了。齐清诺有气无力,简直是敷衍了事。
喘气好一会后,齐清诺睁眼看杨景行了,一笑:“巧克力可能真的有用。”
杨景行点头:“难怪情人节送巧克力。”
齐清诺吃力地抬一下头,建议:“洗下手。”
杨景行这时候不洁癖了,举起手先观察再闻,别齐清诺踢了一脚。
杨景行洗了手出来,齐清诺又把内裤穿上了,杨景行喜出望外:“还来?”
齐清诺笑:“手机。”
杨景行连忙去读詹华雨的短信给齐清诺听:“诺诺看完马上回家,很晚了。”
齐清诺翻身舒适埋怨:“说了和我爸一起回!”
杨景行扑倒床上:“两个小时的电影刚开始。”
温存温存,明显都没之前那么急色了,不过杨景行的身体不会说谎,齐清诺也耿耿于怀,最终还是问:“你还想?”
杨景行谦虚:“控制得住。”
齐清诺小气:“三千五百块,一次是太少了。”
一被齐清诺握住,杨景行就没什么控制的想法了。
可齐清诺讲条件:“就用手……可能没**了,腿内侧还有点疼,磨多了。”
杨景行聪明绝顶:“有唾液。”
齐清诺皱眉,摇头:“有点恶心……你说真的?”
杨景行嘿嘿。
齐清诺明显犹豫:“你刚才洗了没?”
杨景行弹起来:“马上洗。”
等杨景行洗了之后兴冲冲躺回床上,齐清诺也做好准备,反正杨景行也不需要预热,就紧锣密鼓地开始吧。
几次喜出望外又发现高兴得太早,杨景行确认了,齐清诺比前一次所能做出的突破仅仅是亲吻的时间稍微长一点,之前是三次蜻蜓点水,这一次在五分钟能就亲了五次了,每次持续时间都达到一秒钟。
杨景行很小心地试探:“舌头……”
齐清诺轻轻摇一下头,手上不停地抬眼看一下杨景行,像是有些歉意地认真解释:“不行,极限了……心理障碍。”
杨景行很积极:“我给你示范。”
齐清诺还是摇头,并且低眼下去,更认真了,然后还是亲吻一下,似乎在时长和部位上做了一点突破。
杨景行也不过分了,这已经够他受用了。
好久之后,齐清诺已经忘记了之前自己的一点胆怯,又高兴起来:“……好像比第一次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