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涧仁还有些懵:“啥事”
耿海燕从圆鼓鼓的牛仔裤屁股兜里摸出移动电话得意的摇摇:“茶馆的肖姨给我打电话来,说已经给我们找到房子了”
石涧仁顿时觉得心里一惊:“干嘛你搬过去住就是了,我还是在茶馆,说好了要帮别人做卫生的。”
耿妹子哼哼冷笑的口吻真不讨男人喜欢:“少跟我装你天天睡在破烂漏风的木条椅上,你身体受得了,我还舍不得呢,我来的时候不就说好了么,你聪明我也不笨,只要找到吃穿的钱,我们就去租房子住,你难道还嫌弃我”
石涧仁老老实实:“耿妹子,这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男女授受不”
耿海燕干脆的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别这么废话我都这么不要脸了,你还撑着拗着非要我跪下来求你么”说到这里,敢爱敢恨的少女都有些哭腔了。
两人就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正是夜幕降临地摊火热的时候,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射过来,石涧仁苦笑一下,好像觉得这是个非常难解释的问题,还是顺从的跟着一起过马路,钻进已经有点黑摸摸的巷道里。
耿妹子的情绪的确是比较爆发的那种,这会儿还是有些使性子:“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文化人弯弯绕绕那么多,什么情啊爱的,可我就是喜欢你,要跟你过日子,难道也错了你就这样作践我”
石涧仁诧异自己什么时候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了:“我没”
耿海燕已经强忍着一直没在他面前日妈倒娘的说脏话:“仙人我说你就是我的先人小祖宗好不好你看不起我,就别勾着我啊让我去当飞妹,让我也掉火坑里去当舞女啊既然这么全心的为着我好,教我做人,教我做事,让我死心塌地的喜欢你,就干脆把我人也死心塌地的收了去啊现在这样晾着我,成天跟那个老妖婆眉来眼去的当我很舒坦是不是”
哪有眉来眼去,不过是偶尔跟成熟女性画家有些心领会的无言沟通罢了
而且这种把恻隐之心和感情混为一谈的说法分明是有些强词夺理了。
但女人什么时候讲究理性的讨论了
胡搅蛮缠才是理所当然吧。
石涧仁还是觉得自己太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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