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耳朵。又确定了一遍才证实了给他打电话的人真的是施可波。
施书子酶。你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来了。可真是新鲜啊
,”
“哈哈。邵司令啊。我今天走向你来承认我的错误了。原来咱们由于政见不同。在常委会上对一些问题常常会有分歧。特别是上
次的常委会更使我受到了很大的触动我现在认为。你有些观点还是正确的。在这一方面。我可是要好好的向你学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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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邵英杰听到施可波的话,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平日里两人也就是在开会的时候才能见上那么一次,论私交,两人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论公事吧,邵英杰更是看不惯跟在何永来后面摇旗呐喊的施可波。要不是顾及军地之间的关系,邵英杰早就和他翻脸了!这一次常委会,和穆国兴事先做了计划,把施可波搞的就挺狼狈了,他怎么又突然之间要向自己承认错误呢,奇怪!
“呵呵,施书记,这些话你应该向穆书记去讲啊。我们两个同为市委常委,还是应该在穆书记的领导下开展工作,你说是不是啊?”
施可波马上就顺着杆子爬了上去。
“对、对、对,邵司令说的非常正确。过去我有时候对市委书记不够尊重,这也是由于我的思想觉悟不高,修养不够而造成的。今后,我一定要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施书记啊,我怎么听着你有做自我批评的感觉啊。如果你认识到这一点,在常委会上讲不是更好吗?”
施可波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也幸亏是隔着一条长长的电话线,要是当着面,施可波是绝对讲不出这些话来的。
“邵司令啊,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常委会的常委,也可以说是同事吧!我现在遇到一件麻烦事,想请你给我帮个忙。今后,在常委会上,我也一定会支持你的。”
电话里传来了邵英杰的哈哈大笑声:“哈哈,施书记啊,你绕来绕去,就是想让我给你帮个忙不是吗?你还用得着和我费这么大的心机吗?我在常委会上从来也没有过提案,又需要你支持我什么?不过,你说的我们是同事这句话还倒是一个实际情况,有话就请说吧,看看我能不能给你帮上忙!”
施可波把他弟弟施可海情况,避重就轻的有选择性的向邵英杰说了一遍,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久才听得邵英杰的声音。
“施书记啊,你知道江司令有个外号是什么吗?叫顶死牛!只要是他认准的理,是谁也不用想给他改过来。我和江司令分属不同的军种,平日里也很少见面。去年因为咱们市发生的那场大海潮,由于省里某个人指挥不当,海军那边没有及时出动,致使我的部队牺牲了十几个战士,为这件事我们省军区和他们把官司打到了军委那里,闹的非常僵。你说现在我去找江司令,他能给我面子吗?再说了,军队和地方不同,我一个上校小司令,和一个中将大司令相差级别太大,根本就说不上话。所以啊,我真的是爱莫能助了,你还是另外再想想办法吧!”
陪了笑脸说了这么多的软话,竟然换来的是这么个结果。施可波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他这几年跟着何永来顺水顺风的,不要说政法系统的那些干部们了,就是原来那些市委书记哪一个不都是对他笑脸相迎,一团和气啊,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憋屈啊!
他又一想,邵英杰说过的也没错啊,部队上等级森严,一个上校和一个中将确实不可同日而语,说不上话也是很有可能的。去年那场大海潮军分区确实是死了十几个人,中央派来调查组前前后后调查了一个多月,这也确实是实情。这么说来,邵英杰也不是不想帮忙,确实是帮不上啊!
“谢谢你,邵司令!既然你也有难处那我只好再另求别人了。这件事情完了之后,我请你吃饭,咱们再好好的聊聊!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认为你这个朋友是可以交的!”
放下了电话,可是把施可波给愁坏了,想来想去,想到了何永来的身上。他认为何永来是一个京城来的太子,他们家有那么多的人当高官,可能和军方有一些联系。通过他们家也许会把施可海给捞出来。
但是很不幸的是,当何永来听完了施可波的讲述后,过了好一阵子才说道:“老施啊,你要是别的事嘛,我或许还能动用一下老头子们的影响力,帮你一个忙,但是军方那边一直是我们老何家的一个空白区。老爷子一直是从事地方工作的,在军方的影响力可以说微乎其微。虽然我给你帮不上忙,但有个人却一定能行。”
施可波一听,眼睛一亮急忙问道:“市长,您说这个人是谁,我认识他吗?”
何永来叹了一口气:“唉,你当然认识他了!他就是新来的市委书记穆国兴!不过,他能不能给你帮这个忙那可就不一定了!”
施可波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无奈的说道:“你说是他呀!我看够呛!他不利用这个机会来整我就万幸了,还肯来帮我?你们不都是一样的身份背景吗,怎么他就能办成这件事啊?”
何永来又叹了一口气:“唉,这个人啊,就是我的一个克星。要是抡起两家的背景来,也差不了多少,可问题就是他们家有军方的支持。你知道穆国兴的夫人是谁吗?她就是原中央军委副主席钟江山的孙女!老爷子虽然现在退下来了,但是他的老部下和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高级军官遍布三军,就是现在的一号首长也要对他礼让三分啊!”
施可波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原来以为穆国兴和何永来差不多,可没想到人家还有军方的背景。怪不得何永来在其他的市委书记面前那么强势,却拿穆国兴毫无办法,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过了一会,施可波又沮丧的说道:“市长,你这个主意出的不错是不错,可让我现在去求他,不用说他肯不肯帮这个忙了,就是我也抹不下这个面子啊!假如他再趁此机会向我提出一些条件对你不利,我又该怎么办呢?”
何永来笑了,其实他刚才给施可波出主意让他去找穆国兴,也就是想试探一下施可波是不是依然还对他是忠心的。通过上次在常委会上,危一峰临阵倒戈,对何永来的打击确实是太大了。他也没想到危一峰这个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平日里看着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竟然会这么快就背叛了自己。他这时才真正理解了人心叵测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呵呵,老施啊,我说穆国兴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可并没有让你亲自去找他啊。你不便亲自出马,可以找一个份量比你还重的人去向穆国兴讲嘛!”
施可波迅速理解了何永来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市长,您说的这个办法不错,看来,到这个时候也只能去省里求滕书记了!”
望着匆匆离去的施可波的背影,何永来轻轻的骂了一声:“蠢货!”
何永来让施可波去找滕锦泽是有他个人目的的。这件事不管成不成,都可以让施可波从今往后更加忠心于自己,也可以让滕锦泽更加紧密的靠向何家,在省里也能够不遗余力的支持任利江!因为他清楚滕锦泽与施可波的关系非同一般。
在那场史无前例的政治运动当中,时任安江市委副书记的滕锦泽也受到了冲击,被发往牛棚进行思想改造。施可波的父亲正是负责牛棚管理的一个小头头,由于施可波父亲的关照,滕锦泽才免受了许多的皮肉之苦。
后来,滕锦泽的政治对手欲置他于死地,在一个晚上,密谋要对滕锦泽动手的时候,被施可波的父亲听到了。他就把滕锦泽偷偷的放走了,并把他藏在了自己的家里,躲过了政治对手的几次搜捕,才侥幸活了下来。从这一方面讲,施家对滕锦泽是有救命之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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