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裁你放心。”
中年人说道。
“你下去安排吧,我相信你能做好。”
等中年人离开之后,福斯德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他纵横金融界已经五十年,玩过各种投资,胜多输少,每次要输的好时候他都有敏锐的洞察力和感知力预知危险,这种洞察力和感知力让他规避了很多风险,也避免了破产的局面。但是这次毫无征兆的危机感让他感觉很不适应,不管他从哪方面想,还是从手上得到了的情报上分析,他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危机存在。唯一的危机就是在和其他的投资者竞争的时候被坑害,这个只要他极力避免就一定能做到。
难道真的只有这点威胁吗?
还是自己真的老了?
福斯德轻轻的吐了一口烟,继续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
中国,温州,一个巨大的会议室里,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每个人身上的打扮都很考究,不过有几个人身上却有一种暴发户的感觉,手上戴着金表,脖子上戴着金项链,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会议室中会议桌的两边从气质上和形象上可谓泾渭分明,不过从表情上都看出了对对方的不屑。
会议室坐在最前面的马文信厌恶的看了自己左手边的这些暴发户,就在刚才这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这群吃狗屎的煤老板就然去瞧不起他们,说他们是臭做鞋的。真不知道谁瞧不起谁!
一群臭挖煤的!
要不是得到美国和西方国家也要横插一脚缅甸的事情,他才不会让这些凑挖煤的来,各干各的。形式紧迫,也只能眼下这口气。
“大家都消消气。”
马文信换上了一副笑脸说道:“大家都是自家人,自家人何必为了小事伤了和气,这岂不是让那些洋毛鬼子看笑话嘛,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从当初的贩卖钢筋,倒卖进口,到之后你们做煤炭事业,我们做我们的鞋业,再到之前一起将中国的房业弄得蒸蒸日上,大家都是朋友嘛,现在外有虎狼入侵,我们当然要同仇敌忾了,大家说对吧?”
无人响应......
整个房间裂开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境地,马文信脸上的笑容也凝住了,那后干笑了几声。
笑声立刻让温州一派的反应了过来,毕竟是自己这一方人,面子还是要给的,连忙说道:“对!对!”
“对什么对!什么叫对?什么叫不对?你们说对就是不对,你们说不对那才是对!”
一个手腕上带着姆指粗的金佛珠的人胖子立刻说道,说完之后立刻觉得自己很有才,于是紧接着说道:“你们怕并不代表我们怕,当年抗战的时候我们都不怕,这个时候难道还怕那些洋毛子,你们别在这唧唧咋咋的扯个没完,要想合作就合作,说说什么办法,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多么简单的事情,你们弄这么麻烦干什么?你看你们摆出的那叫个什么样,瞧不起我们做煤炭的是吗?有种你们也做做看看啊!我还瞧不起你们呢,一群烂鞋!”
胖子的话立刻让对面的一排人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双方再次对骂了起来,就差要动手了。煤老板一方的可不懂什么叫和气生财,他们手里掌握的是硬货,肯定会有人要,所以他们才不怕得罪人,自认为自己才是老大,而且个个都很彪悍,巴不得动手。而温州炒房团的人就没那么粗暴了,相反斯文的有些懦弱。在煤老板的条心中就是有些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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