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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钱府群雄欲逞强 修罗门下敢争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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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嵬龙冷然一笑:”本公子道是什么阵法,原来不过一区区五行剑阵!你们看好了,本公子要用你们自已的剑法在三招内破掉它!”

简直说笑,用对方精熟的剑法去破对方精熟的联手剑阵,这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嘛!听到这话的人定会认为,说这话的人如不是狂妄自大到极点的疯子,那就一定是一个超级大白痴级的人物。

不过在场倒有两个人不这么认为。这两人就是欧阳兄妹。

九华五剑听那少年狂妄如此,实在不把自已五人放在眼中,不由同时心中大怒。

只听那为首汉子一声喝叫:”转!”只见五人剑阵开始旋转,转开之后,竟如同一朵梅花一般,极是好看。

不过旁观之人却不认为这朵梅花好看,因为那梅花中时不时闪出一蓬森然剑光。

这朵好看的梅花向王嵬龙加速旋转而去。

只听王嵬龙冷喝一声:”第一招!”喝声中,手指一胼,以指代剑,竟发出两股剑气,用的竟是九华五剑那为首汉子,最初攻向自己的一招”剑指天南”,对眼前快递至面前的长剑看也不看,直指那为首汉子。

那为首汉子不由大吃一惊,这”剑指天南”果是自家剑法中的一式,真想不到对方在见自己使过一遍之后,不能将此式使出,而且看那神韵,自己师父使出也不过如此。

而更让他吃惊的是那少年的表现,分明是对自家这”梅花五行剑阵”极为熟悉,连虚实都摸得一清二楚,难怪对方敢说出那等大话,照此看来,对方要破自己五个的这剑阵,不过是方寸之间而已,心下一时大慌,向后退去。

登时剑阵一松,出现一缺口。

王嵬龙的眼光何等犀利,立马发现,喝道:”第二招!”又是一招”剑荡八荒”,手指向四面迅速划出,宛如同时出手攻向四人一般,那手指划出的剑气将四人每人身上划出一道血痕,四人立马同时向四个方向摔飞而去,这”梅花五行阵”立时告破!

那为首汉子不由更骇,这”剑荡八荒”及自家剑法之精华招式,没想到竟也被对方学去。本以为对方就算会使自家剑法一招半式,也断然不可能学得全套。而这招”

剑荡八荒”乃自家剑法中六大救命招式之一,平时从不使用,也只有生死关头,方可使用。没想到对方仅在自己刚刚使出一半,就已悟出此招的精妙所在,并且使得有模有样。实在是有够邪门的!

那为首汉子,一挥手:”撤!”落在地上的几人,顿时起身,连向那钱员外辞行都来不及,五人就狼狈逃去。

王嵬龙使出对方的得意剑法,只用两招便将对方精熟的联手剑阵破掉,登时将在场之人惊得直发呆。

那霸拳陈经年捋着山羊胡,脸色阴睛不定地望着王嵬龙。

半晌,只听”格格”荡笑声传出,接着一声嗲得令人腿软的声音传出:”小兄弟,你可真威风喔!让姐姐来陪你玩玩吧!”

随即,走出那一直向王嵬龙抛媚眼的艳丽妇人。

王嵬龙不由剑眉一轩。

欧阳玉凤见这妇人出场,早已按捺不住,一纵身,跳入场中,对王嵬龙道:”门主,这个臭婆娘,让玉凤来对付吧!”

王嵬龙见状,正中下怀,关切地道声:”姐姐小心!”便退开一旁,负手观战。

那艳丽妇人荡笑道:”小丫头,我找的是那个小兄弟,可不是你!”

欧阳玉凤骂了一声:”妖妇,你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吗?这么风骚?要找我家门主,还得先过你姑奶奶这关才行!”一抬玉腕,长剑斜指。

那艳丽妇人也不生气,仍自浪笑:”小丫头,看你生的这么漂亮,为何这张小嘴恁地不饶人呢?姐姐我又不跟你抢男人,你慌个什么劲儿?”

欧阳玉凤粉脸顿红,剑指那艳丽妇人:”你这无耻妖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看剑!”

说着,一抖长剑,几十朵剑花挽出,剑气顿时笼罩了那妇人上下左右,端的威力不凡。

只听那艳丽妇人”咦”了一声,随即一晃身,已脱出剑光笼罩范围。碧带一抽,顿时那柔软的碧绿绸带像蛇一般向欧阳玉凤缠来。

欧阳孝天见那妇人将那碧绸使的如挥臂膀一般,脑中蓦地记起一人,吓了一跳,忙传音于妹子:”玉凤,这妖妇乃三十年前武林双妖女其中之一的’碧带摄魂’,擅长舞这长绸碧带,更擅长摄魂术,你可千万要小心她的眼睛,莫着了她的道儿了。”

欧阳玉凤暗一点头,长剑娇若惊龙,挥洒出一片耀目剑光,剑随心走,心随意走,意到心到,心到剑到,那长剑剑剑不离那妇人的周身大穴,其准确程度直令那观战的霸拳陈经年等人暗地心凛。

陈经年心道:”怎地自己这些年不在江湖走动,竟出了如许多的少年高手。待会儿倒要试试看,这三个人能否为已所用,如不行的话,还是趁早杀之,以除后患的好,也免得今后多几个绊脚石。”

那妇人见自己百试不爽的碧带功,竟有渐渐施展不开的感觉,这是近十年来都没有过的呀!不行,再这样下去,非伤在这丫头手中不可!

心中念叨着,手中却不敢停下,口中突然猛喝一声:”臭丫头,你看我脸上是什么?”

欧阳玉凤,心中一震,眼光不由自主向那妇人望去。

欧阳孝天见状,心知要糟,正待出手相助,却见那妇人已一抖手,将那碧绸长带将欧阳玉凤缠了个结实,登时傻眼。

那妇人高兴这下可捉条大鱼,正待拉回,却见黄影一飘,左手斜切,将那碧绸长带齐中切断,右手顺势将那欧阳玉凤揽入怀中,左手轻一挥掌已将自已打得吐口鲜血,身子往后疾退,震回原位。不由心下大惊,朝来人望去。

只见那黄衣俊逸少年面似冷霜,星目中神光慑人,令人不敢逼视,一股说不上来的雄霸王者之气压迫过来,直欲喘不过气来,心中却有股莫名兴奋,眼中更是秋波连送。

欧阳孝天摇头心道:”这妖妇已伤成了这样,还有闲心去勾引别人,真是寿星吃砒霜——闲自己命长了。”

这边,王嵬龙一边揽住欧阳玉凤,一边使用自己创出后从未用过的’千里惊雷咫尺传’绝学,在欧阳玉凤耳边轻喝道:”姐姐醒来!”

只见艳红娇躯一震,欧阳玉凤已悠悠醒转。

王嵬龙一脸关心地道:”姐姐,你没事吧?”

欧阳玉凤醒来,见到自己面前是心上人的关切面孔,摇摇头,心下顿时甘之若饴,心道:冤家,有你这么关心于我,姐姐我怎么会有事呢?

忽然醒悟到旁边还有别人,忙站起身,俏立在心上人身旁。

那肥胖的钱员外见已方出手之下,已是两死、五逃、一伤,不由心下大惊,心中对那不知名的黄衣少年,升起了无限恐惧,躲在那霸拳陈经年背后,轻扯着陈经年的衣襟,结结巴巴地道:”陈…陈大侠,您…您可…可…可要为…为本…员…员外主持…公…公道啊!”

霸拳陈经年淡淡一笑道:”员外放心,老夫既然管了这趟子事儿,必定替员外讨回公道的!”

那钱员外闻言,稍稍放下了心,移目望向那正以怨恨、嫉妒、仇恨的光芒,交织在一起的眼神盯视那令人感觉恐怖的黄衣少年的钱不凡。不由恨恨一瞪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直恨儿子居然把这样的一个煞神”请”回了家。

王嵬龙冷如冰霜地道:“姓钱的,就凭你找的这些酒囊饭袋之徒,也想将本公子变成残废,真是痴人说梦。倒不如你先去阎王那里报到,下辈子说不定会有机会!你以为如何呀?嗯…哼!”

对花花阔少钱不凡来说,这宛如从地狱深处传来,拘魂使者般的声音,顿时让他两股战战,腿肚子直发软,胆子几欲骇破。

尤其是最后那声不小不大的冷哼,更是把他吓得满身冷汗淋漓,身子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霸拳陈经年见状,迈前一步,阴沉一笑道:“阁下年纪轻轻,就如此大言不惭,口吐狂手。老夫如不教训于你,你当真视天下英雄如无物了。”

王嵬龙冷嘲热讽地道:“尊驾难道忘了刚刚本公子要你自求多福吗?为何一定要自寻死路呢?”

霸拳陈经年不由心头怒火猛升,眼中杀机顿起,阴沉一喝道:”小子目无尊长,找死!”

一拳打出,平地上无端端地升起一道强猛沙龙,劲气四溢,快捷无伦地直朝王嵬龙窜去。

两旁早已退至十丈外的众人均被这道劲风逼得连连疾退。

那群钱府下人及一干打手,更是被那劲风赶的连跌带爬地直往外滚去,狼狈不堪。

那钱员外则变成了滚地葫芦,加之其肥胖的身体更是有利滚动,整个人骨碌碌地往后滚去。

而他那娇生惯养矫横无礼的儿子钱不凡,则被地上的沙尘塞得满口满鼻尽是沙尘,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飞落向更远的地方,跌在庄院墙根旁边,方始被墙挡住,不再滚动,王嵬龙见那霸拳一拳捣出,竟有如许威势,不由微微一愕,心下存心挫挫对方的锐气,玄黄神功应念而生,玄天掌疾拍,迎将上去,掌出无声,待与那疾窜而至的强猛沙龙碰撞在一起,立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惊爆之声,顿时如龙卷风一般,卷起了一个两人合抱粗细、高约十余丈的沙尘气柱,巍为壮观。

那声音只震的四周二十余丈外的众人疾捂双耳,那些庄众中有不少人当场被这声音震昏过去。

那钱家父子由于此前已滚离很远的地方,倒未受什么波及,只是那钱员外此时正捂着双耳,头趴在沙土中,肥滚滚的屁股朝天翘起,如同冲天炮一般跪坐在地上,实在是滑稽透了。

待沙尘渐退,场中人影仅余两人——衣袂飘飞,气定神闲,冷峻如山的王嵬龙和满头大汗、一脸惊愕、嘴巴张得老大、胸口起伏不停的霸拳陈经年。

滚滚沙尘中,霸拳陈经年拳势一触王嵬龙那无声无息的掌风,只听到一声大震之后,一股前所未遇过的强霸内劲,沿着手臂直传向内,只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将自己向后狂推猛拉,脚下更是”蹬蹬蹬蹬…”地连退十几步之多,那坚实的地面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拖痕,竟达两三寸之深。

本以为那少年就是不死,也是重伤的他,待沙尘散尽,却见到对方完好无损、面带一丝冷笑,讥讽地朝自己望来,陈经年不由大惊。

心中电闪:”自己已使出了八成功力,足以十丈内触石石碎,触人人亡,这小子料想不死亦必重伤,怎么会完好无损、气定神闲,好像根本就没动过一样呢?真是令人难以至信!刚刚接触,感觉这小子的内力好似无止境似的,这到底是什么功夫?这小子到底是谁?看他年纪轻轻,就算打娘胎起开始练,也比不得自己性命交修几十年的内力啊,为何内力却是如斯强霸无匹?难道说另有高人在暗中…”

想至此,正待凝神默察,却听那黄衣少年王嵬龙冷笑一声道:”尊驾就这点伎俩吗?这种猫儿洗脸的功夫也配称’霸拳’,你知不知道羞耻怎么写啊?真亏尊驾如此一把年纪?”

陈经年不由大怒,立时气冲华盖,山羊胡无风自动,须发尽皆竖起,双拳紧握,功运十成,疾如闪电般地向那黄衣少年王嵬龙捣去,直发出尖锐的破空之声如裂布帛一般,空气中更传来声势骇人的滚滚雷声。

口中同时喝道:”小子休得狂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接老夫的’拳霸天雷’!”

欧阳孝天叫声:”门主,小心!”

欧阳玉凤也急声道:”小龙,小心啊!”

那钱府的一干人见霸拳发威,不禁叫起好来。

那钱员外及儿子钱不凡,两人眼中均露出阴狠得意的目光。

王嵬龙冷冷一洒:”雕虫小技!”待那拳势进入三尺之内,身形一闪,单掌一接一引一带,反拍回去,疾如电光石火。

只听如击败革的一声嘭然大震中,夹带着一声凄厉的惨哼,那霸拳陈经年如弹丸一般飞也似地被高高抛起七、八丈,落在十数丈外,口中狂喷几口鲜血后,嘶声厉喝道:”小子倒底何人?”

王嵬龙冷冷一笑道:”王嵬龙!”说罢,负手而立,充满无限霸者气势。

“翩翩少年杀人魔,残肢断臂躲不脱。宁赴地府黄泉路,不见魔神玉修罗。难道阁下就是新近崛起江湖的少年魔神…咳!咳咳!玉…玉面修罗…王嵬龙!?”霸拳陈经年吃惊地叫道。

“不错!”王嵬龙冷冷道。

那霸拳陈经年突地哈哈狂笑道:”难怪老夫会败在你…你…你的…手下!”每笑一声,口中便往外喷出一口鲜血,其笑声便小了一分,直至笑了几十声后,渐渐几不可闻,方始停下,定睛看去,只见那霸拳陈经年已寂然不动,魂归地府,只余一双惊骇欲绝的眼睛兀自张的老大。

远处。

那群相争春怒放的迎春花的最茂盛之处,三个人影正低声说着什么。

正目射奇光目注场中王嵬龙身上的那鹤发老妪喃喃地道:”原来他就是近来风头极健的杀人狂魔!王——嵬——龙!这是怎样的一个年轻人?看他年纪如此年轻,竟修成如此高深的武功,看他自然散发出的那种无形的威霸气势,老爷子若与他对阵,也未必能讨得好去呢?这年轻人出现江湖,真不知对江湖而言,是福还是祸呢?”

旁边那机灵的丫环闻言,不由眼睛瞪的老大:”老夫人,您说太老爷也打不过这黄衣王公子吗?”脸上更是一脸的难以至信。

“玉面修罗王嵬龙,原来是他!为什么他笑起的的样子那般好看?但杀起人来却是恁地毫不留情呀?难道他真是那种凶残好杀之辈不成?怎么看也不像啊!”那面蒙轻纱的窈窕少女低声自言自语了一阵,忽又转头问身边的丫环:”嫣翠,你说他是不是那种好杀之辈?”清亮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希望。

那机灵的丫环嫣翠贼兮兮地瞄着她,低笑道:”小姐,你说的他是谁呵?请恕嫣翠愚笨,不甚明了,还请小姐明示!”

那窈窕少女顿时羞的几欲低下头去,如没带那蒙面轻纱,必可看到她粉脸上的满面红霞,饶是如此,这羞窘的儿女娇态也已诱人无比。

这窈窕少女老半天才恨声道:”嫣翠臭丫头,敢取笑我,看我不饶你!”说着玉指倏出,向嫣翠腋下挠来。

那丫环嫣翠忙讨饶道:”小姐,饶了嫣翠吧!我不敢了!不敢了!!”口中说着,身子却躲向那鹤发老妪身后,满脸笑意地望着她。

那鹤发老妪一摆手,止住欲继续追挠嫣翠的那窈窕少女,正色道:”如烟,这下你放心了吧!连称雄江湖二十年的’霸拳’也栽在他的手中,你总可以放心地跟老身回堡中去了吧?”

那如烟小姐点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英姿绝世、气度不凡的王嵬龙,那眼神一触到王嵬龙身上,登时如铁附磁石一般,紧紧粘在一起,心中更是一阵迷乱和茫然。

直待那鹤发老妪一拉她的衣袖,方始霍然惊醒,恋恋不舍地深深望了一眼,随那鹤发老妪悄声离去。

待她们走远,王嵬龙不经意地往她们消失的地方扫了一眼。

转身面对那钱家父子,只见那钱家父子早已吓得瘫软在地,目中更是如遇鬼魅一般,见他扫望过来,顿时魂飞天外,直以为他要照旧解决自己,不由磕头如捣蒜:”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王嵬龙鄙夷厌恶地,望了一眼眼前这两个平日里在乡里作威作福,横行无忌的员外父子,此时生死关头却像只狗一般,摇尾乞怜,标准的小人作风。

剑眉一轩,面现无限威严:”姓钱的,你们父子平日欺行霸市,本公子一路行来早有所闻。尤其是你——钱不凡,在酒楼一遇,略施簿惩,本以为你会收敛一些,却不想你还妄想将本公子打成残废。那好,本公子现在就在这里,等你来打,只要你能动得本公子一根毫毛,本公子任凭你处置!来吧!”说罢,迎风而立,衣袂飘飞,宛似再世潘安,玉树临风,那丰神玉面透出了千重杀气,一双深遂的眸子如寒星般直射那阔少钱不凡。

那钱不凡早在霸拳被击毙之时,早已骇破了胆,他做梦也没想到本以为仗以为靠山的霸拳在遇到这看似文绉绉的少年,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心中靠山一倒,那座仗以为恃的壁垒顿时塌陷落地,再也威风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叭儿狗的乞怜相。

见那钱家父子瑟瑟而抖的可怜相,王嵬龙鼻中一声冷哼,心中对这钱家父子着实嫌恶之至,想起酒楼掌柜所说之话,心中一动,不由改变了原来的打算,目注两人,面无表情地道:”姓钱的,你父子二人听好!本公子本欲取你等狗命,现下却改变了计划。本公子耳目众多,今后若再有看到或听说你父子二人为恶乡里,欺负弱小,定取你等项上人头,那时你们就如同这座院墙一般。”

说完,轻一挥掌,掌出无声,打向那距众人约十余丈的庄门,只见那庄门无声无息地被分解成了无数碎石簌簌落向地面,包括原来那写着两个大字”钱府”的横匾,也变成了纷纷扬扬四散飘飞的碎木屑。

这手功夫再度让在场众人进入发呆状态。

倒是欧阳兄妹是见怪不怪了,对于自家门主时不时展现的非正常人所能施出的功夫,他们心中早已不以为异了,甚至以为如果这么一座庄院消失在门主手中,也是情理中事。因为门主的种种,在他们心中都已被当成神一般的敬爱着、关心着、爱护着。

王嵬龙冷哼一声,转身行去,欧阳兄妹一左一右随后跟上。

那受伤的妖艳妇人”碧带摄魂”目中异彩连闪,目送三人离去之后,也不说什么,翩然离去。

场中,只剩下那群目瞪口呆的一群钱府下人及钱家父子兀自望着那碎石堆呆呆出神。

此后,这钱家父子果真大有收敛,不再为恶,还主动出钱修桥铺路,造福乡里,百姓啧啧称奇,都私下议论定是菩萨显灵,令恶人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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