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尖叫是不认识的人发出的,后面的是轻雪,“怎么回事?”还没有问出口,墨明也有些呆瓜了,原来轻雪冲进一家人的卧室,床上的一对男女正在勤奋的“早操”,这个画面严重儿童不宜,轻雪惊慌之下吓得大叫一声闭上眼睛,墨明从地上爬起来,看见目瞪口呆的两人,连声:“骚蕊,你们继续!”拉起轻雪奔向另一边的窗口,轻雪又是哎哟一声,原来她还没有睁开眼睛,额头重重地在门框上撞了一下。
墨明觉得老妈这句话简直太有杀伤力了,简直是惊天动地,轻雪已经羞成胡萝卜。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儿埋入男人的胸膛,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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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一声无意识的呢喃从女人心中而出,就像小提琴拉出的颤音,
红彤彤的中国结,红灯笼,红烛,还有为两个年轻人准备的传统服饰,也是火一样地红。
墨明几乎想唱起童年的歌谣——“让我们荡起双桨”,划着小船劈开波浪,将“童年告别仪式”举行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洒泪而别的场面却蒙上了喜庆的色彩。
再晕!
墨明突然升起怜惜,这个女人痴心一片,比外貌更美丽的是金子般的心,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一切都源于老人的固执。
顾不上逃跑,墨明细问之下,原来女人还在悲哀受到了视觉的非礼,感觉失节了!
简直是超级武器,就像炮火覆盖,几平米的范围全部是破空之声,不亚于子弹,周智大惊失色,难看地趴在屋顶,堪堪躲过这一轮袭击,肩膀火烧一样,看看伤处吸一口凉气,瓦片已经陷入肉里。
男人的脚步咚咚,就像打在女人的心上,浑身战栗,丝绸的衣裳像波纹一般地荡漾。
梦圆在今宵。
“就这么定了!”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比同时代的其它新婚者轻松多了,墨明曾经参加过同学的婚礼,那简直就是两个人被一群人来变着法子的玩。更不要说洞房前还会有许多儿童不宜的节目,搞得新婚夫妇精疲力竭,连xx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许动,举起手来!”两人持枪戒备一边报告:“我是8组,只发现一个目标,女人行踪不明!”
墨明觉得这个姿势极度地影响了男性尊严,但轻雪的小手就像铁钳一样把他抓得牢牢的,墨明头朝下大脑充血,悲哀极了——被老婆这样像什么话。
“开始吧!”老人的语气怎么听也像足球裁判在宣布开球!
这个计算之外的疏漏,令前后在这里埋伏的几十号人束手无策,几个人翻上屋顶,但是根本无法和轻雪风一样的飘逸相提并论,甚至一脚踏空,从屋顶滚落下来,很狼狈。
墨明突然停住脚步,双耳抽搐,一股声波向周围探测,必经之路被前面的躲在墙角的人拦住了,正在蓄势待发。
两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感觉后面一麻,失去知觉。轻雪从伪装布里冒出脸,调皮地做了个搞定的手势。
墨明的话都抡不圆了。
大街上的人看见这个奇观,开车的撞上骑车的,走路的碰上电线杆。都以为眼睛出现了问题。
这个诚恳的邀请势态令墨明明白自己的一切在对方掌握之中。
伊人静静地坐在床沿,红衣如醉,只剩一对白玉般的小手,紧紧地扭住自己的衣角。一切都那么迷离,就像一个童话。墨明有些醉了,觉得旧社会还是有旧社会的好处,起码中国元素更加浓厚。
自从和轻雪有了感情以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轻雪的传统是有目共睹的。当然墨明就算是用强,轻雪也会温柔但委屈的敞开自己,只是这样怎么对得起一直对他痴心一片的人儿呢?所以墨明冒着被憋出前列腺的危险,和轻雪在一个屋子里生活了那么久,硬生生地刹住了。
几天前,墨明将一切告知母亲,并费了好大的劲让老人相信了这个天方夜谭的一样的故事而没有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他突然明白了老人的心思,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世事变迁,轻雪能够跟他不离不弃——直到永远!
轻雪等待着,眼前依然一片通红,心已经跳得砰砰作响,就像要跳出胸腔,羞涩,恐慌,颤栗,还有期待……
手深深陷进男人的背脊,就像海潮扑岸,轰轰的巨响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溅起浪花,然后像湖水般归于平静,荡起涟漪,手松开……
话还没有说完,轻雪就一把扛起他,将他像扁担一样地担在肩上,这个形象太引人注目了,一个娇弱的美女将一个鲁男人扛在肩上,跑过大街小巷,一边跑还一边不停的询问:“相公,怎么办,往哪里跑!”
弓已经张开,利剑指向苍穹……
“墨明,雪儿,明天一大早,你们就要离开了,妈妈只有一个心愿,看着你们成亲!”
他和轻雪正在亡命途中。
“轻雪,我觉得你今后应该改口叫老公了!”
墨明觉得老妈太经典了,竟然还给轻雪盖上盖头,自己如果戴上个瓜皮帽,是不是像回到旧社会?
“快跑!”轻雪扶住墨明继续狂奔,墨明扶住墙壁:“轻雪,你快跑,我的腿麻了……不行,你……不行,不要这样……唔!”
“你和轻雪走吧,妈妈的年龄大了,只会拖累你们,而且舍不得邻居还有老屋。”是啊,故土难离,老人的眼里泛起泪花,所幸的是,终于知道了儿子已经完全恢复。
深沉而火热的吻,从温情开始,慢慢燃起燎原大火,轻雪的小嘴如香茗一般香甜,更醉人的是海洋一样的深情。
红裳缓缓飘落,就像雪线消融,lou出险峰风光。
墨明用标准的电影里的镜头学习的动作高高举起双手,但是微笑得非常的诡异。
其它小组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有人甚至开玩笑道:“女人一直很危险,大家都这么说!”
夜深人静,墨明启动大脑,一股声波向四周探测,像声纳一样,将整个酒店的动静反射回来,悄然无声,监视他的人似乎偃旗息鼓。
阳光再次降临金州的时候,后续的社会与商业活动还在展开,但是冠军已经失去了踪影,急得市长秘书破口大骂,但是家里和所有的地方已经失去了傻子的踪迹。
“怎么啦?”墨明气结,这可是逃命的关键时刻,她伤感什么?
“你们今后朝夕相处,不成亲像什么话?互相照顾也更加方便些,而且妈妈知道你一直恍兮惚兮,心里还想着……妈妈怕你欺负轻雪!成家了,心就安定了!”墨明幼年丧父,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老人不是一般的坚强,却也不是一般的固执。
我kao,这是怎么回事?一行见过无数情况的精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觉得要做视力检查了!直到对象在屋顶飞奔,转眼就要消失不见,才举枪准备射击。
箭终于离弦,射向无底的深渊,带着爆炸的热力,撞开城门,直杀而入,锐不可当,撕裂、疼痛、充实……清晨的lou珠在花朵上滑落……
红烛爆出火花,似乎在提醒——一刻值千金。
轻雪满脸杀意,捡起一块瓦片捏碎,对着房顶追击而来的几人扔出。
“相公!”
“这……这……妈妈,今晚走个形式,实质性的内容……后期补办可以不可以?”
轻雪突然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趴在墨明的胸口:“呜呜呜……”
“相公,你别……别这样好吗?”一抹红晕简直都到脖子上来了。
话音未落,看到从房顶跳下来的墨明和轻雪,几人一拥而上。
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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