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粉面微红,不言语,暗地里寻思道:「命已至此,何不好生侍候,尚可得此赏钱。」秋月羞涩笑道:「我已是你的人了,你想如此便如此。」马雄大悦:「今认我将好好享用你也。」
言毕,一把搂起秋月有,径直至床上放下,扑在身上把香腮咂了几口中,又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双手抚弄其身,秋月虽年纪尚小,却早已芳心顿开,春水汪汪了。
秋月浑身趐软,又怕又惊,马雄乃采花高手,早已明白几分,三下两下解其衣裙,揉弄花心,直弄得春水长流,打湿香被,马雄见火候已到,掏出阳具,沿擦阴户,秋月一见那阳具,粗大无比,一尺多长,便央告起来:「不要。」马雄哪里肯听,照准花心,用力一耸,便进大截。秋月初次破身,疼痛难忍,连声哀求,马雄哪管她死活,一时兴起,便大抽大送起来。
秋月初次交欢,户内极紧,火烧般疼痛,马雄则甚感舒服,极力抽送。
又弄有片时,秋月觉得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放开心来,任他摆布,越弄越觉欢畅,淫兴勃发,止不住心肝乱叫。
马雄愈发动火,更加用力抽送。有两个更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秋月早是落经狼藉,血流漂杵了。
二人整好衣衫,秋月阴户小肿,走动未免有些疼痛,只得小躺回儿,马雄怜其身子,叫其安歇。?
片时,秋月也下床来。
马雄怜惜道:「初破身子,难免疼痛,少许再干,定会舒服,人间之乐,莫过于此。」秋月也觉如此,满怀欢喜,便笑道:「老爷,如今已属你了,以后由你便罢。」
「这银两二十赏与你了。」马雄递钱过来,道:「对本大爷你日后可要好好侍候。」
「是。」秋月应道,双手接进银两,递与美酒,马雄两杯下肚,淫兴大发,便抱着秋月,又欲行事。
秋月含羞央告道:「老爷,我下身已小肿,待愈后,我定会全力侍候,有了今日,妾身已是你的了。」
马雄怜其身子,遂允。
「小心肝,我也疼你,我随即令人好好侍候你,躺下安歇吧,心肝。」马雄说完出门,秋月也卧床安歇起来。
随后,一个叫娟儿的丫头进来,端着汤碗,见秋月便道:「姑娘,老爷叫你喝些参汤,补补身子。」
秋月接过参汤,一勺下肚,一股暖气扑将全身,忽闻有人大叫一声,欲知此人是谁,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