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紧张。”林琅凑近了点,舌尖顺着他的耳侧舔舐到脖颈,她像是最艳丽的毒蛇,也像是酒狄奥尼索斯的信徒,带着纪如锡一起往醉生梦死的戏剧里走去。女人的手握住泛着湿意又黏糊糊的性器撸动着,侧脸咬住青年的耳垂,热气尽数呵在他的耳畔,酥酥麻麻的,像是一阵撩动人心弦的春风:“舒服吗?”林琅握住热腾腾的肉棒,无名指与小指勾弄着饱满发涨的卵蛋,她对纪如锡受刺激射出来这件事情很满意,乖孩子,很可爱。
两个人出门前女人打开衣橱的门,拿了两条内裤出来,一条是黑色的、只够遮住阴阜的丁字裤,另一条则是纯白蕾丝、裆部开口的情趣内裤。她的手指拎着两条内裤在纪如锡面前晃着:“告诉姐姐,想让我穿着哪一条被操?”她说得直白又淫荡,纪如锡刚刚平复的耳朵根又再度红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束缚地发痛,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肉棒把牛仔裤强硬地撑出了隆起的形状。头顶传来林琅的笑声,青年羞愧地像是无地自容,双手捂住脸,却又从指缝里偷偷瞄着两条内裤。
“这个……”他伸手指着布料少之又少、甚至只能用绳子来形容的黑色丁字裤,脸又红得像是火烧云。
“那你替姐姐穿好不好?”林琅把内裤丢给纪如锡,她的睡裙也落到了地上,浓密的毛发就在纪如锡眼前,轻轻嗅一下就能闻到属于女性的淡淡骚味。
纪如锡捏着布料,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他费了好半天力气才搞明白该从哪里套进去。纪如锡轻轻握住林琅的脚踝,他能感觉到自己又不争气地硬了,束缚感让他清醒又羞耻,可青年却不肯放开林琅:那是他自己的、不堪言说的私欲。他享受着被这样对待的快感,虽然羞耻,却无法自拔。
等到纪如锡终于艰难地将内裤套好,他自己却硬的不像话了,青年能够感受到丝带被前列腺液浸湿的难受感觉,他不自在的扯了扯牛仔裤,却被换好衣服的林琅牵住了手:“走吧,和我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