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又不傻,让他看着办,他当然会选择最有利于他的办法。可是他又有点不甘心,他真的挺想跟沈俊他们聚聚的,喝个酒庆祝庆祝,毕竟他们这一群年轻人在一块那么久,为了同一个梦想努力了那么久,还是有一种特别的情分在的,他回到钟妈妈身边。张江和急忙问:“怎么样?”
钟鸣还挺愧疚,因为他发现无论他是去跟沈俊他们聚会,还是答应凌志刚跟他去吃饭,张江和无疑都是不能参加的一个,但是他又不好明说,怕伤了张江和的面子,就说:“他说不用聚了,要我跟剧组的人好好玩。”
“那也好,反正咱们改天再聚也行。那行吧,我先送伯母回去,你回去吧。”
钟鸣挺愧疚:“那我明天去找你玩。”
张江和摆摆手,扶着钟妈妈就走了,边走还边跟钟妈妈说话,也不知道他嬉皮笑脸地说什么,逗的钟妈妈一直笑。沈俊和张江和都属于社交能力很强的人,这一点比钟鸣强,当然也比凌志刚强。凌志刚除了在钟妈妈面前表现的热情一点,其他对谁都冷冷的,不怎么爱表现,估计是和年龄有关系。
所以凌志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因为沈俊呵呵张江和会巴结他未来“丈母娘”,而耿耿于怀,非常不满意。
、116喝醉酒了
钟鸣以最快的速度把他该敬的人都敬了一杯酒,敬了一圈他就要溜,结果却被宋老师给逮住了:“钟鸣,你可是功臣,不能走。”他说着就大笑着喊道:“钟鸣要走呢,你们谁没跟他喝过的,赶紧过来跟他喝一杯。”
宋老师这么一喊,好多人都围了上来,沈俊笑着问:“你这么着急走?这才几点。”
钟鸣挡不住大家的热情,一杯一杯一杯全都喝了,倒是沈俊看不下去了,拦住说:“行了行了,你可别和喝过头了。”
钟鸣已经喝的晕乎乎的了,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反正是晕乎乎的人了,说了什么他也不记得,只知道自己说的很激动,说多谢大家包容他,因为他在排练的过程中一直修改一直吹毛求疵,还说他是新手一个,多些大家看得起他,肯支持他,最后取得了这么好的结果。反正到最后的时候他就哭了,沈俊在旁边拍着他的肩膀,他又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哭一阵笑一阵,幸亏已经喝糊涂了,事后也记不大清楚。他佯装去厕所的时候就溜了,一直跑到外头的大街上,跌跌撞撞的,给凌志刚打了一个电话。
打了电话之后他就靠着一棵大树蹲了下来,胃里头有点难受。他蹲了一会儿,手机就又响了起来,凌志刚问:“你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你?”
钟鸣往背后的商店看了一眼,说:“我在……在‘丽丽精品店’的门口,大树底下。”
他说完就坐在地上,慢吞吞地吐了一口气,后头忽然有人抓了他一把,他刚回过头来,就被凌志刚抓着领子拎了起来。
凌志刚看了看他,问:“喝多了?”
“没有,就是有点头晕。”
“餐厅还去么?”
“去……”
凌志刚看着醉的眼睛都迷糊的钟鸣,叹了一口气,扶着钟鸣,把他塞进了车里面。
一到车里头就暖和了,钟鸣舒服地往座椅上一趟,说:“真暖和……”
“系上安全带。”
钟鸣低着头摆弄了半天,也没把安全带系上,男人就凑过来帮他把安全带系上,脸色有点难看:“知道要跟我吃饭,故意喝这么多的吧?”
“他们都跟我喝,我也没有办法。”
凌志刚也没有开车,而是在一旁静静地坐着,醉意越来越浓,钟鸣似醒非醒,扭着头靠在椅背上,问:“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为什么来晚了?”
凌志刚楞了一下,才知道钟鸣说的是舞台剧的事。
“不想看见沈俊那小子的脸,看见就烦。”
钟鸣一笑,醉醺醺地问:“那为什么最后又来了?”
“你说为了为什么。”
钟鸣噙着笑看着凌志刚,忽然转过头,仰面闭上了眼睛,双手合拢放在胸前,似乎想要睡觉:“不是还要去吃饭么,走吧。”
“胆小鬼。”凌志刚笑了出来,发动车子。钟鸣似笑非笑,闭着眼睛没有说话,那么躺了一会儿,他忽然把头扭向窗外,嘴角偷偷的笑了出来,带着醉意的眼睛望向外头的霓虹灯,这是新一年的开始,带着这样得意的温暖。
凌志刚却没有去餐厅,而是直接回了家。到家的时候,钟鸣已经人事不省了,刚进家门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凌志刚抓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上显示的是他很不愿意看见的一个名字。“沈俊。”
他蹭了蹭鼻子,“喂”了一声。
对方听到是他的声音明显吃了一惊,而且或许猜出了他是谁,语气有那么一点尴尬:“你好,请问钟鸣他……”
“他喝醉了,我把他载回来了。”
“哦,那就好,他突然不见踪影了,我……我们还担心他来着,那……那没事了了,他回家了就好。”
凌志刚忽然说:“你以后少跟钟鸣来往吧,舞台剧不是也忙完了?”
电话那头沈俊愣了愣,似乎有点不高兴了:“这事你得让钟鸣来说吧,,你怎么限制他交友的权利?”
“他现在是我的人,以后也会是,我不希望我们俩因为你闹的不愉快,你要是真够义气,你就替钟鸣想着点,反正我要是不高兴不满意,受委屈的还是钟鸣。你作为他朋友,也不希望钟鸣过的不愉快吧?”
“我能知道为什么么?”
“不为什么,就是看你小子不顺眼。”
“你 怕钟鸣喜欢我吧?”
凌志刚眉头一皱,失声笑了出来:“你这么自信?”
沈俊在电话那头笑了笑,似乎颇为挑衅的意思。凌志刚的脸色更难看,正想问他笑什么呢,沈俊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凌志刚的权威又受到了挑战,眼睛里都是凶光。钟鸣醉醺醺地醒过来,口齿不清地问:“谁……谁打来的电话?”
凌志刚肚子里有一股名字叫做妒忌的火,这股火在舞台剧演出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直在他肚子里越烧越烈。钟鸣是典型的喝点酒就上脸的人,如今喝醉了,整个脖子都是红的,他瞧着钟鸣醉意潮红的一张脸,心想看钟鸣醉这么厉害,他就是沾点便宜也没问题吧?反正他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说做就做,凌志刚立马脱了外套,将钟鸣扶了起来:“乖,听话,咱们去卧室睡。”
钟鸣眯着眼睛,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凌志刚清了清嗓子,趴到钟鸣的脖子里闻了闻,除了酒味,就是钟鸣身上那特别让他着迷的味道,独属钟鸣的味道。
闻到这股味道,凌志刚心里的邪火就烧的更旺了。他把钟鸣放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生气。因为喜欢所以更生气。他趴到钟鸣身上拍了拍他的脸,叫道:“丢丢?”
钟鸣呻吟了一声,竟然皱起了眉头。凌志刚趴在钟鸣身上像个变态似的到处闻,有点忍不住了,就去脱钟鸣的衣服,他想他这一次就算是做到底应该也没问题,反正钟鸣已经喝醉了,等到第二天起来,他可以把责任完全赖到钟鸣的身上,就说钟鸣勾引他!